“花城的百姓也是人,你們一家自私自利,枉顧別人性命,還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彷彿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般,你爹,你娘,你,都是這般德行,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趙水兒的諄諄教導,不但沒讓他看清自己的錯誤,反而讓他更加發狂。
“天女,哈哈,天女,我詛咒你,這一輩子,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幸福,你不是喜歡插手別人的事嗎,那好啊,我今兒就成全你的大義。”說完,他不知何時已經鬆綁的手,撿起楚華魏掉落在地上的匕首。
“攔住他!”趙水兒吩咐道。
程七七眼疾手快,輕功出神入化,一下子就奪下了他手中的匕首,快速的點了他的動穴。
趙水兒看着他,眸光寒意十足,“想死,恐怕沒那麼容易,我可是答應了花城的百姓,一定要找出三年前殺害他們的兇手,給他們一個交代,你要是死了,我可就說不清了。”
“你爹你外公是觸犯律法,自然有朝廷的人懲治他們,而你,殺人,可是要償命的,被你殺害了的人的家人,還沒說讓你死,你怎麼能死呢!”
趙水兒不顧他憤怒睜的跟銅鈴一般的眼睛,朝程七七吩咐道,“把他還有青城縣令帶下去,讓我們的人親自看管,至於他們兩人,選塊好地,將他們葬了吧!”
趙水兒累了,折騰了一整天,身心疲憊。
“是,主子!”
一行人收拾的收拾,安排的安排,趙水兒把事情都交給他們了。
夜一是處理事情的能手,加上程七七,一點問題也沒有。
她的身份一揭露,她就不信,還有誰,膽敢上前胡亂找不痛快。
只是,這次的事情有點大,她的身份一旦曝光,帝都假的天女,也就沒啥用處了。
而她,爲了不必要的麻煩,也必須儘快趕回南柯國去,不然,讓人抓住了詬病,對穆家,可沒半分好處。
安排好一切,趙水兒帶着小月月無雙直接回了客棧。
經過這麼一出,掌櫃的才知道,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天女,對她又是客氣的恭維了一番,好在這是無雙的人,信得過,趙水兒也才撐着疲憊的身子笑臉相迎。
回到他們住的小院子,夜五也跟着回來了,剛兒,他在人羣裡面,可沒少煽風點火。
他們的身份被人知曉,夜五很仔細的在院子各出口安排了站崗,就怕像夜六那小子一樣,被人襲擊了都不知道。
大廳中,趙水兒直接把空間裡面的小翠,還有受傷的夜墨寒放了出來。
夜墨寒的人本來是被叫來幫忙的,沒想到最後,沒用上,這會兒卻是一直沒見到他們主子,着急的不行,趙水兒把人放出來後,就趕緊讓人把他給他的下屬送過去了。
無雙也讓人扶着回房休息了,大廳裡,站着的,都是她自己的人。
“小月月,程七七,這是小翠,從小跟着我的好姐妹,這是夜一,夜五,夜六,你們相互認識一下。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出現在花城的事,馬上就會傳到各路人馬的耳中,所以,我肯定不能等三天後的知縣上任了,你們準備下,我們明天就出發,回南柯國。”
“主子,這裡的事情怎麼辦?”夜一出聲詢問道。
他雖然纔來,可是,聽了那麼多,也知道花城和青城兩縣的知縣都出了問題,而且還比較嚴重,如果不處理,這些百姓肯定會對天女大失所望。
“交給無雙吧,他留下來處理就好,小月月,到時候你留下來陪着無雙一起,還有七七,你也是,留下來協助無雙,把花城和青城的事,給兩縣的百姓都交代清楚。”
程七七雖然不願意,可主子的安排,他必須接受。
“主子,花城不能種花了,你答應了他們,幫忙解決,這個怎麼辦?”程七七擔憂的問出聲。
“這個好辦,城裡的地被礦物質污染了,不能種花,但是城外可以啊,家裡種花也沒問題,讓他們放心大膽的種。
新陽村的地,已經種上了蔬果,出產的第一批,全部送到水雲樓。
新陽村有杏花村派來的人,他們都是中了多年糧食的老農,種菜應該也沒問題,如果花城百姓有地的,願意種菜的,可以讓他們聯繫新陽村的人,到時候,花城統一向杏花村採購秧苗,也算是,讓花城的百姓多一條收入吧。”
趙水兒坐在椅子上,喋喋不休的說着,把這些安排好,她才能放心。
只希望,青木在杏花村不要讓她失望。
這般,即使,她不能走遍顫夢國的各個大城鎮,到時候,只要杏花村的秧苗一處,大不了讓祖父和爹利用他們的農業關係網,強制性的把秧苗在各處推廣,相信這樣的效果,也是一樣的。
想通了這點,趙水兒就擺擺手,吩咐他們下去了。
吃了晚飯,時間已經不早了,趙水兒也不想泡澡了,簡單的洗漱完,便去休息了,明兒還要早起趕路,她這幾天真的是太累了。
看來,不回南柯國,她沒法好好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趙水兒就去找夜墨寒告別。
這是她診視的一個朋友,她要提前離開,自然還是要親自上前說一聲。
“夜墨寒,我今天要出發回南柯國了。”
夜墨寒倒水的手一抖,差點灑了出來。
“這麼急,是出了什麼事嗎?”昨兒的驚險,屬下已經跟他說了,小丫頭一直神神秘秘的,沒想到,還真有大秘密。
憑空消失,這可是不得了的技能呢。
“沒啊,就是你知道的,我是悄悄隱瞞了身份離開帝都,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四處亂跑,我怕那些人會把矛頭指向穆家。”趙水兒解釋道。
既然都知道了,她也沒什麼好瞞的了。
“這般啊!”夜墨寒捂着胸口,倒好茶之後坐了下來。
“你的傷怎麼樣了?”
“沒事了,已經開始結疤了,只是不能碰水,難受的緊!”他有輕微的潔癖,不洗澡,對他來說,確實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