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公子,咱們進去說話。”
“哦,好!請!”
上官軒做了個請勢,朝小二示了眼色,小二便沒有再跟進去。
三人一起進了後院。
“上官公子,借你書房的紙筆墨一用。”
“好!”
宋安之隨着上官軒進了書房,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上官軒也不多說,站在一旁爲他研墨。不一會兒,宋安之就寫了一封,並在信封一角畫一個奇怪的符號。
“上官公子,麻煩你親自走一趟,幫忙把這封信交給【天籟閣】的雲琳姑娘。請上官公子務必親自跑一趟,另外,借我幾個有武功的侍從,我要帶人去找果兒。”
上官軒點頭,接過信,便吹了一聲口哨。
聲落,立刻有兩位玄衣男子推門進來。
“上官公子有何事吩咐?”
“玄一,玄二,晉王派你們暗中保護宋公子。從現在開始,我便正式把你們介紹給宋公子。”上官軒爲他們彼此介紹,“宋兄,他們是……”
“我知道。”宋安之擡手。
上官軒瞭然點頭,“那我馬上去縣城。”
“辛苦上官公子跑一趟。”
“應該的。”
上官軒出去讓人套了馬車,火速趕去縣城。
宋安之看着玄一和玄二,“玄一,你跟我們一起往京城方面追人,玄二,你立刻去暗中保護上官公子。【天籟閣】那邊有什麼消息,你負責傳遞。”
“是,公子。”
玄二拱手應道,轉身離開。
宋安之一刻也等不了,也往外走,“我們也走吧。他們一定不會在鎮上逗留,也不會全速趕路,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應該會在鎮外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出發。”
如果是京城來的人,一定不會想到他會追上來。
如果不是京城的人,那就交給【天籟閣】了,他們一定能找到人。
從這鎮上出來,只有兩條路,一條是去縣城,一條是去京城。
小虎坐在馬車上等,見他們出來,立刻跳了下來,“宋大哥,可有我們老大的消息?”
“沒有!走吧,出鎮子,往北通往京城的官道趕路。”宋安之在容止和小虎的攙扶下上了馬車,他又吩咐玄一,“玄一,注意路兩旁的林子,只要有明火的地方,便去查看一番。”
“是,公子。”
玄一?
什麼時候,他們身邊多了這麼一個人?
小虎愣住了。
容止撂開車簾,催促,“小虎,你發什麼愣呢?快點趕馬車走啊。”
“哦哦哦,馬上馬上,駕……”
老大啊,你可千萬別出事。
……
痛,脖子上傳來一陣劇痛。蘇果手撫着脖子,恍惚睜眼一看,只見兩人黑衣人正圍着火堆烤東西吃。兩人並未發現她的醒來,而是一手拿着酒壺,一手拿着燒雞,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好不愜意。
“兄弟,你說這麼一個村姑怎麼會有人出高價呢?”
“不知道啊,咱們別管這麼多,人送去後,領了該給自己的銀子便是。至於是什麼原因,這也不是咱們要去弄清楚的。”
這人說完,喝了一口酒,扭頭看來,一驚,“這人醒了。”
“醒了便醒了,反正,她也跳不了。”另外一人淡淡的瞥了一眼蘇果,“我有先見之明,早早將她捆了。她現在一不能說,二不能說,壞不了咱們的事兒。”
“對對對!來,咱們喝酒。”
蘇果瞪着他們,不停的搖頭。
“別費勁了,沒用。”
蘇果不理他們,繼續不停的搖晃着身子,做出一副劇烈掙扎的模樣。
他們太輕敵,以爲蘇果只是個手無寸敵,百無一用的小村姑,所以,捆綁的結並不是十分的緊。蘇果倒出袖中的匕首,偷偷的割手腕上的繩子。
爲了麻痹他們,便才做出這樣的反應。
酒味很熟悉,竟是她家的藥酒。
那兩人早前已到李家村打探過,發現暗中並無人保護蘇果,而且也聽說了宋蘇藥酒的名號,便去酒窖順了兩壇酒。這會兒就在這裡享受了。
冬天,夜裡更冷。
他們喝酒也是爲了驅寒。
“喲,這娘們太吵了,嘴堵住了沒用。去!打暈她。”
蘇果連忙停下來,無聲搖頭。
那人見她如此識趣,不由笑了,“這娘們倒是會看眼色啊。”說着,他上前伸手拍拍蘇果的臉頰,“這麼乖巧,倒是讓我心生憐惜了。”
說着,他目光猥瑣的從她臉上開始往下打量。
蘇果急得一頭是汗,搖頭。
她還差一點才能割斷繩子。
“哎呀,這是怕了嗎?”那人的手撫在蘇果的臉上,“這害怕的樣子更是讓人心疼啊。妹子,聽說你還未嫁人,但又聽說,你早已經與人私通。這些且不管,今宵夜長冷清,如此不如讓哥哥們陪你熱一下身,這樣也不會染上風寒,受苦又受累了。”
蘇果瞪着他。
靠!這是酒後生色膽了?
她往後挪了挪,趁機手腕往下一壓,繩子斷了,她的手自由了。
另外一個人倒也沒有這下流心思,坐在火堆旁喝酒吃肉,不看也不管。蘇果微眯起雙眼,很想將手中的匕首刺出去劃破眼前這人的臉,但她的腳還綁着,一人對二人,她沒有勝算。
深吸了一口氣,蘇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嗯嗯嗯……”她拼命搖頭,用眼神提示他拉開自己的堵嘴布。
“你想說什麼?”那人純屬是自信她逃不了,便拉開布,“妹子,讓哥哥今晚好好疼你。”
“等一下!”
蘇果扭頭避開他湊過來的狼嘴,急聲道:“大哥,我一個弱女子,你們兩個大男人看着,就是不綁不捆,我也逃不了。我只希望大哥留我一條性命,至於你想要……”
她說着,故意害羞的垂下腦袋,聲音低低的道:“想要就拿去,不過,這腳上的繩子不解開,怕也是不方便的。”
“哈哈哈……”那人聞言,不由的哈哈大聲,“妹子果然是熟門熟路啊。”
他的眼神越發猥瑣,“綁着腳,的確是極不方便。可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趁機跑了?”
蘇果忍着惡寒朝他拋了個媚眼,柔聲道:“我手上還綁着呢。再說了,兩位大哥看着,我還能跑到哪裡去?我只求保命,別的也就……”
那人擡起蘇果的下巴,審視着她,許久才鬆開手。
“量你也不敢耍什麼花招。”
“老二,你怎麼就?”
火堆旁人似乎不樂意看到這一幕,提着酒和烤雞走到幾米外,“算了,你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