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爲人向來低調,夏爾則與他相反,是個很高調的男人。 ()
他的身邊總是不缺各式各樣的美女環繞,以至於慕一一對他的印象是換女人換衣服還要勤。
夏爾生的一副好樣貌,桃花眼,隨時隨地都在放電似的。
柳清媚曾經將兩個人做了一番對,一個太過於高冷,一個太過於外放,兩廂和一下其實很好。
慕一一倒是覺得布魯斯現在這樣不知道夏爾好了多少倍,把夏爾那點浪蕩的基因都和到了布魯斯身,想都沒辦法想象。
她對他很冷淡,小臉明顯的帶着不喜,夏爾笑了下:“一一,你這麼不喜歡我啊?”
慕一一直接的道:“不喜歡。”
夏爾愣了愣,無奈的笑着:“爲什麼?”
慕一一望着那不知名的紫色花朵:“沒有爲什麼。”
夏爾抿着他端過來的酒,看着柔和燈光下女孩子嬌嫩柔美的臉龐,慵懶而笑:“我倒是挺喜歡你的。”
慕一一渾身一僵,神色間露出些許戒備。
夏爾放下酒杯,姿態閒適而又慵懶,笑容都透着散漫:“你小的時候很可愛,總能讓我想到我那位很小去世的堂妹恩雅,現在看着你,我想着恩雅要是還在,她應該已經長成了漂亮的女孩子,到了可以戀愛結婚的年紀。”
慕一一嫣紅的脣動了動:“是嗎?”
夏爾望着她的臉龐:“其實你們不太像,你是東方人的樣貌,恩雅是很西方人的樣貌,她的五官你的更加的立體,如果到了你這個年紀,五官是偏深邃的。可布魯斯把你當成她照顧着,是借你在想念他的妹妹呢。”
晚風輕拂,是很舒適的溫度。
慕一一同夏爾的交集不算多,他的名聲差,她不願意跟他有過多的接觸,再加布魯斯同他的叔叔伯伯關係不太好,跟他的堂哥堂弟什麼的也不親近。
她很意外夏爾會跟她談起恩雅的事情,這是在故意拿這樣的話跟她套近乎?
男人交際自有一套手段,要想引起一個對他並不感興趣的女孩子的注意要說一些她可能會感興趣的話題。
倘若她是第一次聽到恩雅的事情,她會有些興趣,可惜她這次第三次聽見,倒是少了幾分興趣,對夏爾的戒備更重。
面色沉靜淡然,語調輕緩:“可能是吧!”
她看起來波瀾不驚,倒是讓夏爾有幾分詫異,他抿了抿脣,隨即帶着微末的自嘲意味輕笑起來:“你是不是跟布魯斯待的時間久了,感覺你這性子跟布魯斯倒是很有幾分相似,包括你這說話的語調也是有些相像的。”
慕一一淡淡然的道:“有句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挺正常的。”
夏爾放在交疊着的腿的手輕敲着,不緊不慢的很有節奏:“我以爲你會很意外,看來布魯斯已經跟你說過恩雅的事情?”
慕一一併不想跟他說恩雅的事情,很直接的道:“你到底在做什麼?我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男人。”
夏爾錯愕,很快又笑起來:“不喜歡我這種類型的男人,那你是喜歡布魯斯那種類型的男人?像他那種冷冰冰毫無情趣可言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值得你們喜歡的?”
雖然布魯斯確然是跟他所說的一樣性子有些冷又沒有什麼情趣,但是這話她自個兒說說是可以的,被一個討厭的人說出來,慕一一有些生氣,並且要反駁一二。
慕一一清冷的眸子裡盡是濃稠的諷刺意味,涼涼的道:“我是挺喜歡布魯斯這樣類型的男人,畢竟他不會像你這種花花公子一樣把女人當做衣服似的不停的換,喜新厭舊得厲害,再說他有沒有情趣跟你有什麼關係?他又不需要你喜歡。”
夏爾眯眸笑了起來,他的視線越過慕一一落在站在她身後約莫一米遠處的布魯斯身:“看來傳言是真的,你跟他還真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他跟貝拉取消婚約是因爲你吧?”
慕一一嗤笑:“我們是什麼關係,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你也不需要知道。”
她說完端起酒杯起身準備離開,轉身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的布魯斯。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他們說的話他聽去了多少?
她眼神閃爍,布魯斯走到她面前,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神色冷然的看了夏爾一眼:“你要是這麼閒,我可以多給你安排點兒工作。”
夏爾懶懶的笑着並不說話,看着布魯斯牽着慕一一的手離開,他一貫都是懶懶散散的模樣,端着酒杯慢慢的品着酒。
布魯斯牽着她進了屋裡,避開熱鬧的人羣走了一條僻靜的路,直接了二樓的房間。
一路慕一一都想着抽回自己的手卻沒能成功,他不知道是用了什麼勁兒拉着她的手讓她掙不開卻又不會弄疼她。
“你是什麼時候養成的這種偷聽別人說話的癖好?”慕一一掙不開側着頭看着他線條完美的側顏。
“我沒有偷聽你們說話,剛好聽到了你說的最後的那幾句話而已,”布魯斯隨手關門,轉身將她抵在了門,自而下的看着她。
“哪幾句?”總歸不會是她說她較喜歡布魯斯這種類型的男人的話吧?
“所以你是認真的?跟夏爾相,你更喜歡我?”布魯斯彎脣笑了起來,神色溫柔。
“你們兩個人代表的是兩種類型,他有那麼多女朋友根本不懂得珍惜感情,絲毫沒有可取之處,所以兩種類型相自然是你較佔優勢,當然,這種優勢是相對夏爾而言,男人的類型來看,還有其他的類型,並不是你這樣的最受女孩子喜歡的,”慕一一語速很快的反駁,爲什麼他理解的意思跟她所說的相差的挺遠的。
“所以你們兩個人是什麼時候成了可以聊天的朋友,甚至可以談論到這種事情的?”布魯斯並不直接回應她所說的話,反正她總能說一些讓他不高興的話。
倒是她同夏爾那麼的親密的坐在一起聊天挺讓人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