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春城昆明

2014年5月初,陸川帶着小夥們來到昆明,準備在這裡開拓新的市場。

這些夥伴有劉磊,劉笑笑,陳夢,張欣,周小琪。蕭語柔也一起過來了。美容院轉讓了。

美容院經營了半年時間,投入太多,產量不足,還有因爲是在高層,拓客這塊很難提上去,房租相應要漲價,又需要投入近十萬元。只能含淚轉讓。蕭語柔是很心痛的,捨不得卻無奈,投入了那麼多的心血和感情,最終卻沒能把它經營好。她自己挺愧疚的,當然這不是她的錯,大家經驗不足,或者沒有集中精力。

陸川和鄭州的賀總達成了口頭協議,陸川先過來了解清楚昆明的民間金融市場的行情,如果可以,就在這邊開公司,兩人合夥。

考慮來昆明是有原因的,一方面昆明屬於三線城市,民間金融的市場還不會如一線城市那麼混亂,二,是因爲劉磊的親戚朋友在昆明的也有投資民間借貸的。有些基礎。

這次來昆明,屬於第二次了,剛好事隔一年的時間,上次陸川和蕭語柔出來旅遊的時候,在昆明呆了兩天時間,所以並不陌生也不熟悉。昆明是個美麗的城市。

出來機場就可以感覺得到,不會像重慶那樣霧霾的天空,即使快到夏天了,溫度也只有十多度,微風拂面,清涼的感覺。藍藍的天空,潔白的雲,城市盛開鮮豔的花朵,裝飾着這座美麗的春城。

從機場出來,這些女生一頓歡呼雀躍,新的城市新的環境,美麗的城市,總是能吸引人的吧,然而陸川卻內心淡淡的憂傷,前途路漫漫其修遠兮,又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一切從頭開始。他不怕從頭開始,他有激情,他有這些願意跟隨他的夥伴們,他有信心。

但蕭語柔一直跟着自己顛沛流離,從沒有抱怨,一路的支持,內心有些慚愧,這次得藉助資本之鷹的機會,一定要把自己的事業發展起來,賺錢了回福州買套房子,公司開到福州,這樣就可以說服她父母,把她娶了,過些安穩的日子。

似乎感受陸川內心的感傷,蕭語柔走過去,握着陸川的手說,“有這麼一羣富有激情,團結的小夥伴們,一定會很快發展起來,而且現在你加入了資本之鷹,能夠獲得更多資訊和資源,我相信你,我會一直支持你的!”

陸川握緊她的手說:“恩,會的,只要你在我身邊,沒什麼困難可以阻止我的步伐的!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美好的未來。”

蕭語柔說,“恩,我知道你可以的。”

這時劉笑笑一臉陽光地湊過來“川哥,柔姐,你們卿卿我我的幹嘛呢?我們接下來怎麼安排啊?”

張欣也說道,“領導,該做出指揮咯。”

陸川看着這些一直跟隨自己的小夥伴們,內心很感動,就是因爲一份對自己的信任,聽說自己要來昆明發展,就從公司辭職了,跟隨着來新的戰場。

陸川說,先找賓館住下來,第二天找房子,安頓下來,然後大家休息兩天,開始作戰。

這些小夥伴一口同聲,好。眼神充滿了對這個城市的期待。

年輕就是好,就可以無畏於陌生和將來。

他們的辦事效率是很高的,第二天就把房子找到了,在劉磊的小姨家附近,三室一廳,收拾乾淨,購買些傢俱用品就可以入住了。劉磊住他小姨家。

休息了兩天時間,他們就要開始瞭解收集關於昆明民間金融市場的信息,在這邊沒有同行業的朋友,對這邊的市場空白得如同一張白紙的情況下,該怎麼做呢?

陸川早就想好了,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當地做的比較好的公司進行了解,但怎麼進入這些公司?招聘會就是個通道。可以先到人才市場以找工作的名義混進當地的投資公司,就可以瞭解這邊的市場情況了。雖然手段不是很光明,但是個好的捷徑。

陸川信仰一點就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糧草未動,情報先行。只有收集到足夠多的信息了,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做出正確的決斷。

跟賀總的商量好的期限是一個月的時間,時間緊迫,非常時期非常之手段。

這些夥伴們,都是信的住,而且忠誠度比較高的,陸川從沒把他們當做自己的手下,一直都以朋友相待。這些人,放出去了能收的回來,這是陸川團隊的保障。這些夥伴的作業能力還是很不錯的,只要在這個市場立足了,發展起來是時間問題。

在這兩天裡陸川已經查得了最新的招聘會的信息,在招聘會的當天,陸川他們幾個人進入昆明的人才市場,目標,金融投資公司。經過一個上午的刷選,選定了幾家投資公司作爲接下來的面試公司。

下午他們到了一家公司面試,這是一家融資性擔保公司,在火車站附近的紅塔山大廈,他們在樓下分好組,一批批上去面試,張欣和陳夢,周小琪一組,劉磊和劉笑笑一組,陸川和蕭語柔一組。

第一組先上去面試,陸川他們幾個在樓下大廳等着,這棟樓非常的國際範,寬闊的大廳,豪華大氣的裝修,大廳中央的液晶屏幕中還播放着關於亞盟的簡介。

劉笑笑說,在這裡上班應該感覺不錯,跟外面的建築比起來,這棟樓更有高檔寫字樓的感覺,走出去都自信。

那是,大廈門口就是昆明比較陳舊的建築,相比較之下能沒有感覺嗎?

蕭語柔接着道,是啊,如果這邊有場地的話,可以考慮在這邊辦公,心情也比較愉悅的。

陸川聽了他們的交流,笑了笑,起身走向一樓角落的便利店。

店裡有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正在整理茶葉,見陸川進來了,起身問道,需要買什麼啊?

陸川說,給我來四瓶農夫山泉。

婦女給他拿水,問他,你好像不是本地的啊?

陸川說,是啊,福建的。

婦女笑着說,我們還半個老鄉呢,我江西的瑞金的。

陸川說,那可不是,我家龍巖的,離你那很近呢。

婦女把水遞給陸川,問他,來這邊做生意啊?

陸川一邊給錢邊說,恩,過來看看,打算做些事情。

婦女問,你做哪個行業的啊,來這棟樓辦事?

陸川說,金融的。

婦女說,呦,金融啊,福建人就是有頭腦,這棟樓就有幾家投資公司呢。

陸川說,呵呵,不敢擔啊,對了,老鄉,這棟樓的租金怎麼樣啊,什麼價位?

婦女說,55-70元一平米,怎麼想在這邊開公司啊?

陸川說,想了解一下,不知這邊還有沒有辦公場地出租的。

婦女熱情地說,你等下,我這邊有這棟樓物業經理的電話,我給你打電話問問。

陸川聽她打完電話就從他們對話的內容中就知道應該是有場地。

婦女掛了電話對陸川說,小夥子,你上8樓去,有一個場地,一會物業經理會過來帶你們看看。

陸川拿起水,對婦女說,老鄉,謝謝啊!

婦女擺擺手說,沒事,沒事,你去看看適不適合你們開公司。

這就是陸川的目的,雖然現在是瞭解市場,但他同樣開始着手找場地,他對這邊的環境還是挺喜歡的,就像劉笑笑說的,在這邊辦公,很有感覺。

他走出去,把水分給劉磊,劉笑笑,把一瓶水擰開,遞給蕭語柔,對他們說道,走,我們看場地,上8樓。

他們挺詫異的,怎麼成看場地了呢?不是來面試的嗎?

陸川邊走邊說,你們不是喜歡在這辦公嗎,我問了,有場地,在八樓,去看看是否滿意。

劉笑笑激動了,哎呀呀,真的,真的啊,太好了,最好適合。

劉磊敲了一下她頭,白癡啊,這麼想在這邊上班。

劉笑笑回駁,當然了,多有白領的感覺啊。哈哈

可惜,沒能實現劉笑笑的願望,8樓的場地太小了,才兩百平米,不夠發揮的。

看了場地不適合,四人就上去17樓面試,在門口的時候分開來進去。進門了前臺就問是不是來面試的,陸川他們說是,前臺又問,你們四個一起來的嗎。劉磊說,不是,我跟這個女孩是一起的。

這家公司很大,一半大廈的面積,大概有2000多平米,顯得很大氣,而且裝修顯得很高檔,木質材料裝修,地鋪鋪着厚厚的棕褐色的地毯踩在上面很舒服,陸川進去就觀察這家公司的裝修,格局,裝飾,因爲這些接下來他都要面對的,能夠參考同行的就參照學習。

他們被帶到這家公司的中間的休息去,張欣和周小琪在等着,還有幾個來面試的,陳夢不在,應該還在裡面面試,他們的眼神相對,露出狡黠的微笑。然後低頭各自玩手機。

前臺給他們倒了杯水,把面試的簡易簡歷表讓他們先填寫。

陸川進去面試時,兩個面試官在竊竊私語,交頭接耳地比較着手裡的幾份簡歷表。其中一個女的還不是用眼睛瞄瞄陸川,陸川當然能讀懂這個眼神的意思,不是秋波,是被質疑了,他心裡咚的一聲,不好,穿幫了。即使心裡有些尷尬,但臉上還是要保持笑容的,這個本事他還是能做到的,臉皮厚嘛。穿幫就穿幫,看你們能怎麼滴。

那個女面試員,用她那化妝的濃濃的眼睛盯着陸川問道,請問前面的三個女生,張欣,周小琪,陳夢,你認識嗎?

陸川笑着回道,恩,認識啊,以前一家公司的。

那個女面試員反而沒想到陸川會這麼爽快的承認,便問陸川,你們怎麼都想到我們公司來面試呢?

陸川平靜地看着她說,找工作啊,失業了嘛。

女面試也不說了,那個男面試員便問了些陸川關於作業的基本問題以及他的工作經歷。

五分鐘不到,他們便對陸川說,那你們先回去等消息吧。陸川知道,等個空氣消息,一下子七個穿幫了,他們還能招我們,那胸懷可不是一般大啊。

他們回去了總結,原來住址都寫一樣了。

總結好失敗的原因,接下來的公司,三組分開來面試,都成功的通過。

陸川和劉磊沒有去上班,他倆負責找場地和繼續瞭解這邊的市場,同時把她們幾個上班收集的市場信息進行彙總分析。

通過一段時間的瞭解,陸川總結了,昆明的市場並沒有像重慶或其他的一線市場那樣瘋狂,陸川有許多朋友從福州轉戰到上海,天津,武漢,長沙,溫州從事民間借貸行業的,他對這些地方的市場情況有些瞭解,昆明這邊民間金融的發展還是比較穩定的。

像以前陸川從事的個人與企業之間的民間借貸企業也有,但並不會很離譜,這邊的第三方理財平臺也有些,而且剛開始不久,整個市場還是不錯的,有發展的空間。

在昆明有幾家的第三平臺機構還是做得挺大規模的,主要有**金融辦的支持,這邊的金融部門對於引導民間金融的發展更用心,而不是讓它像洪荒猛獸般讓它自由成長。

這邊有**部門主導成立的民間借貸服務中心,成立比較早。

中國的首個民間借貸中心成立在浙江的溫州,溫州的民間金融市場比較成熟,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個人和企業之間存在借貸關係,很多的企業通過民間融資的錢進行炒房產,後來因爲國家政策,房產低迷,許多人血本無歸,投資失敗,資金鍊斷裂,引發大量的個人投資者收不回投資的案件,出現許多的溫跑跑,溫州民間金融市場,血流成河,比較經典的案例就是吳英案件,最終引起中央更加重視民間金融的發展和引導,不在任其發展,自生自滅。

於是在吳英案件後,2012年3月28日,國務院批准溫州爲金融綜合改革試驗區。2012年4月26日,在浙江省金融工作會議上,浙江省宣佈正式全面啓動溫州市金融綜合改革試驗區建設工作。與此同時,經過三個多月的籌備,溫州民間借貸登記服務中心也正式成立。這是中國第一家。

這是第三方理財公司的一個鄒形,企業需要借款的,在這邊登記,個人有閒餘資金需要投資的,也在這個平臺登記,然後由中心牽線,借款方和出借方相互協商借款的期限和利息,中心作爲監管,這樣對個人投資者有了更安全的保障。

後來這個模式發展不錯後,在中國各地慢慢成立了“民間借貸登記服務中心”,**加快步伐引導民間金融。

做得好的還有昆明小微企業金融交易服務有限公司,成立於2012年3月,是由雲南省**金融辦批准設立,全國首家由**金融主管部門監管的普惠金融陽光交易場所。小微金融交易爲需要融資的小微企業與社會投資人之間,提供數據披露、風險提示、信息發佈、電子化簽約、電子結算等居間服務。一方面,爲小微企業解決融資難、融資貴的問題,提供靈活、高效的直接融資服務;另一方面,通過安全有效的風險控制手段,創造風險分散和複利效應的理財渠道,引導社會投資人將資金投向小微實體經濟。同時也爲融資擔保機構、小貸公司、典當行、保險機構、銀行、券商、信託、基金、商會協會等提供更多業務發展平臺。

主要是在線上的民間借貸第三方理財平臺,小微金融交易成立兩年以來,呈現出飛速發展的好勢頭。截止2013年底,累計服務小微企業客戶1500多家;引入二十餘家專業保證機構;在全省14個州市已建立76家營業網點,相繼在上海、成都、重慶、貴陽、東莞、深圳等城市設立了省外授權服務中心,,可以給到投資者最大的利益保障。

陸川都有對這些公司進行考察瞭解,畢竟自己接下來也是要做的是第三方理財平臺,必須把同行業的優缺點了解清楚,好給自己的公司設定最好的方案。

陸川把收集的情況反映給了賀總,同時邀請賀總來昆明考查,帶他了解了這幾家做的比較好的第三方理財平臺。

賀總通過親自的考查和分析,也同意陸川的看法,昆明適合做第三方理財公司,對陸川能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在半個月的時間瞭解清楚這些,把辦公場所找到,而且把團隊散出去鍛鍊積累,也是很佩服的,覺得陸川是可以合作的人選,約定6月5日派代表過來籤合同。詳細合作方案在這期間討論。

一天上午起來,現在沒事可做,睡覺睡到自然醒,十點多才起牀。陸川拿起手機打開微信,這是每天的習慣動作,看到有新的好友加自己,陸川不喜歡加陌生人,也不希望陌生人加自己,那樣好無聊,好氾濫,也很討厭,他點開看一下是誰,陌生人就刪了,是健鳴,呵呵,看到這個名字,陸川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好幾年沒聯繫的朋友了,這可不是一般的朋友,初高中時知己類朋友,陸川這27年來唯一幾個能通宵聊天,話題不斷的朋友之一,後來他在南京航天航空大學上學,陸川去了哈爾濱上大學,聯繫的少,最後一次見面是在09年陸川去北京參加申雪趙宏博的冰上婚禮時跟他在北京見了一面,他畢業後分配到北京的南航上班。

陸川邊回想邊把健鳴添加爲好友,一會對方發來個笑臉,一句話,好久不見了。

陸川回,是啊,好久不見,一晃5年時間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對方回,恩,是啊,這幾年怎麼樣啊?現在做什麼呢?

陸川回,有人說,珍惜生命的方式,不是養生,而是折騰,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珍惜生命啊,哈哈。

對方回,呵呵,看你一直激情不減啊,現在做什麼呢?還是安利嗎?

陸川回,沒有了,現在在做金融。

對方回,這個是高難度的啊,不簡單,在哪發展呢?

陸川回,在昆明呢,剛過來考察市場。

對方回,哦,去昆明瞭,這幾年去的城市不少吧,一定積累了很多的故事,有時間見面交流交流。

陸川回想自己出來社會這兩年時間,確實經歷了不少事情,特別是在重慶的時候,其實陸川有被人要挾過收保護費,但強的怕狠的,狠的怕不拍死的,陸川對那人說,我賤命一條,你想要就拿去,我平生最討厭別人威脅我。那人看陸川眼神比他還兇狠冷漠,也就不了了之了。還有在公司被人威脅等事情。但陸川也沒跟蕭語柔講過,都是自己一個人消化了。這兩年來,兜兜轉轉,起起落落的,就是折騰了。

陸川給健鳴回道,是啊,經歷了許多事情的,以後可能還有更多的故事積累吧,到時有我們徹夜長談的。

健鳴回,好的,期待。有時間過來北京聚。

陸川回,好的。

陸川上次去北京時間比較倉促,也沒有他的聯繫方式就沒見着面。

沒想到,陸川自己給自己下了話,後面真是給他自己積累一連串的故事。

五月份,又到了蕭語柔的生日,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二個生日,可是在生日的前一天,陸川和她鬧矛盾了,他們之間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吵過一次架,即使像這樣的冷戰,也不超過三次的,今天蕭語柔有些生氣了,陸川屬於比較理性型的,心想,有啥好生氣的哦。他自己也生氣。反而讓蕭語柔更加生氣,不理睬陸川了。

過了會兒,陸川冷靜下來,想想,自己哪裡做錯了,好像沒有啊,剛纔還好好的嘛,不就是以前在追她之前追過其他女孩子嘛,那都以前的事了,況且,陸川是那種只要在一起了,便把對方當作自己世界焦點的人,他覺得世界上最好的是蕭語柔,最美的也是她,從沒動過其它的心思啊,而且這一年時間一直以來都很細心很用心的,沒有做錯啥啊。然而蕭語柔就是氣他在自己鬧點小情緒的時候,不懂得好好哄哄自己,反而在旁邊生悶氣,太不來事了。

最後陸川妥協了,主動承認錯誤,一臉賠笑地道歉,蕭語柔直接點播陸川不懂得哄自己,讓自己一人生氣。陸川還真是不懂得怎麼哄女孩子,只能真誠地認錯。以前的老師說了,愛情的世界裡,講情不講理,講理就得死,勇於認錯,沒錯也得認,其實陸川已經成長許多了,換以前早罵人了。

陸川和蕭語柔在一起的時候,曾立下約法三章,其中一條,吵架不過夜,當天要和好,不能留有疙瘩,否則日後就可能爆發。

爲了愛情的和諧,爲了讓蕭語柔第二天能開心地過個生日,陸川決定提前一天送生日禮物,先讓她不生氣。

於是,陸川自己偷偷地到外面的珠寶店,挑選了好久,給她買了一個‘天使眼淚’的鑽石戒指,幾千元的,雖然現在不能買一克拉,但起碼也是走在一克拉的路上。等結婚了一定給她買一克拉的鑽戒,讓她美美的,做夢都大笑,陸川想。

陸川回憶起自己在幾個月前的生日,那時剛投資美容院,錢都進去了,蕭語柔爲了給陸川買禮物,錢不夠,竟然把自己心愛的金戒指賣了給陸川買玉墜,讓陸川很是感動,這些他後來才知道。而且知道陸川喜歡小狗鬆獅,她就買了一隻鬆獅回家陪陸川玩,給他們家添加了許多的樂趣。這樣的好女孩真的值得陸川爲她付出,爲她努力。

晚上陸川悄悄把戒指的禮品盒放在牀位上,蕭語柔只要掀開被子就可以看到,而且寫着‘寶貝,提前生日快樂,對不起,我錯了’的標籤。

蕭語柔看到這個禮物當然高興地原諒陸川了,也不是什麼大事,能認錯就好。

第二天剛好是星期六,下午時間陸川陪着蕭語柔到外面逛逛商場,逛逛街,這些地方都是他們去年有來過的。走累了就在阿根達斯坐着喝下午茶吃糕點,聊聊天。享受下午輕鬆的時光,陸川給蕭語柔承諾,以後蕭語柔的每個生日要在不同的城市度過,上次是在麗江,這次在昆明,下次最好能到國外去。這樣的人生就可以積累許多的美好記憶。

蕭語柔生日這天的晚餐,陸川說要親自下廚給大家做飯,陸川是綜合型的:洗衣,家務,做飯都可以的,只是做得沒有蕭語柔好吃,所以平時只能退居二線,今天是特別的日子,他當然要好好露一手的了。他叫上劉磊一起到菜市場買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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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剛買完菜,就下起了大雨,離家還有一段距離,他倆躲在屋檐下等雨小點再回去,但好像沒有小的意思,反而越來越大了,陸川怕蕭語柔給他們送傘反而淋溼了自己,就跟劉磊說跑回去,自己衝進了雨中,大雨磅礴而下,瞬間兩人成了落雞湯。

回到家裡她們幾個女生剛準備着出來接陸川和劉磊,劉磊說,川哥怕柔姐出來淋雨了就要跑回來,寧可淋溼自己也不讓你淋溼呢。

蕭語柔看着自己的男朋友竟然傻得這樣,又可愛又可氣的。確實很令自己安心的男子。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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