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姨!”
兩兄弟的聲音把顧丹秋都嚇了一跳,回頭看了眼倆人,有些奇怪這倆人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她回頭看了眼兩個兒子之後就轉頭看着孟夏笑着道:“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快進來吧!”
站在她身後的兩兄弟拼命的對孟夏擠眉弄眼的,一個無聲的張着嘴巴,開開合合,在說着什麼,一個就是配合着打着手勢。
孟夏其實在看到顧丹秋臉上的笑容就猜到她現在肯定是還不知道小簡失蹤的事了,否則的話她是絕對沒有這樣的心情的。她對小簡有多緊張她是知道的。
所以她微微朝着兩兄弟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了,不會說漏嘴的。
見狀兩兄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我剛好經過這邊,所以想着上來看看。沒想到你從海市過來了,倒是巧了。”
顧丹秋不疑有他,“你有心了,就是小簡不在家裡。說是被研究所那邊的老師喊去幫忙挖什麼古墓的,我也不太清楚。”
現在顧丹秋過來了,孟夏也過來了,那他們肯定是沒辦法再討論什麼的了。
話是這麼說,不過柳老太爺眉眼之間的得色卻有些掩飾不住。
“可是第五祈意……”柳老太爺對面坐着的人還是有些擔心的。
孟夏笑着拆穿她:“你是不放心小簡吧!”
畢竟時仲時叔倆人都大四了,要說不放心,也不會到現在纔來不放心。
他意有所指,對面坐着的人自然是聽出來了,但是……
“你這次過來準備待多久?”孟夏問顧丹秋。
顧丹秋從頭到尾都沒懷疑什麼,將孟夏送走了,然後自己才又開始收拾起來。
對面的人笑着說:“還是您老高明啊!兵不血刃就解決了心腹大患!”
幾個人乖巧的改了口,“孟姨。”
柳老太爺看着他意味深長的說道:“以前沒有生,不代表現在不能生!我們能將第五祈意和時簡困在虛無空間裡,再好人做到底幫第五承業一把又有何妨呢?”
“孟夫人好!”蕭浩天幾個齊齊站了起來打招呼。
兩兄弟現在就指望自己的小妹能在媽懷疑之前趕緊回來!不然就瞞不住了!
“回來?他們是不可能再回來的!他們以後都要被困在那裡面!這是便宜了他們呢!”
顧丹秋笑着說道:“待一段時間再回去吧,我不放心這幾個孩子。”
暫時平靜無事。
帝國要是追查起來,沒人能躲得過。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柳家,一處僻靜的小院子裡,柳老頭和人面對面坐着,臉上一派閒適之情。
柳老太爺說得漫不經心,“第五祈意是第五家目前唯一的子嗣不假,可不是還有個第五承業嗎?第五承業現在還年輕吶!”
而且根據留下來的記載也可以知道,當初那高人幾乎是耗盡了一身功力才佈下了這麼一個虛無空間,沒有任何人能撕裂開,從裡面出來!活人進去那就是死人!
蕭浩天幾個坐了會兒就起身離開了,顧丹秋倒是沒有懷疑什麼。還叮囑他們路上要小心,不要在外面玩得太深夜了。
他們還是先撤吧,留着給孟姨處理。
那兩樣東西可是他精心爲時簡準備的!現在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這一次應該不會有意外了吧?”
孟夏當然不會再顧丹秋面前露餡了,倆人交談愉快。因爲孟夏說是在附近辦事所以纔過來看看的,看完了,那就該走了。
“要不是老太爺想出了這麼一個好主意,我縱然有再多的本事也是使不出來的!”想要把第五祈意解決了可不是容易的事,而且不管做什麼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那可不,她女兒可是很優秀的人!
孟夏道:“這事我也聽說過了,說是軍訓的時候意外發現的。所以說咱們小簡優秀啊,這大學纔剛開始呢,就已經實習了。她跟着研究所的老師去挖古墓,這經歷是很難得的。”
時仲時叔倆人對視了一眼,默默站了起來,離開了客廳。
柳老太爺謙虛的笑着,“這還是多虧了你幫忙。”
別人這麼誇自己的女兒,特別是這個人還是女兒未來的婆婆,顧丹秋當然高興了,還驕傲。
柳老太爺想起自己想辦法送到時簡身邊的兩樣東西,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皺紋也深了幾分。一雙已經蒼老卻不服輸,帶着濃濃野心的眼睛閃爍着精明得意的光芒。
顧丹秋立刻就念叨開了,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第五承業這麼多年在外面和情人恩恩愛愛,可是一直沒有再生。”這個時候想要再生一個恐怕不是容易的事吧?
柳老太爺說得斬釘截鐵,“不會!到目前爲止從來沒有人能從裡面出來!”
第五祈意是第五家這一代唯一的一個子嗣了,就這麼失蹤了,第五家肯定會想盡辦法找到他的。第五家現在看着是走向了衰落,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難保第五家不會有什麼神奇的寶物能破解這困局,把第五祈意救出來。
要是真的,那……
而且外面一直有個傳言,說第五承業很有可能是早就被孟夏下藥給絕了生育的能力了!這麼多年第五承業也確實是沒有和外面的女人生下一兒半女的,這種傳言就更真實了。
孟夏看到他們微微笑了笑,“你們跟着小簡兄妹一起喊我孟姨就好,不用這麼見外。”
那個墓是真的墓,再查它也是真的墓。第五祈意要過去也是他自己爲了博得美人一笑纔過去的,沒有任何人勉強他。所以有這樣的後果全是他自己的原因,與旁人無關!
“這就是註定的!證明了就連老天爺都在幫我們!”
這麼多年了,當然不可能沒有人嘗試着要重新打開這個世界,但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
這次能這麼順利,多虧了那兩樣東西!
只是生一個孩子而已,多簡單的事!
對方恍然大悟,倆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朗聲笑了出來!
就在他們討論着的時候,市區醫院,第五承業在就診室外面有些焦急的來回不停地踱着步,既緊張又期待,時不時的往就診室看一眼。
良久之後關起來的門總算是打開了,龔玉蘭走了出來,一臉緊繃。
第五承業見狀一顆心不由得沉了沉。
難道自己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