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怒火突然衝上,火焰一樣席捲全身。對他來說,疼不再是疼,而是恨。
他猛的撐起來,這個用力的動作讓斷裂的肋骨扎進肉裡,他竭力在血紅中睜大眼睛,拿起旁邊的滅火器朝身後正走近他的那個小偷腦袋上砸去。這一下用了死力,被砸的人帶着不敢相信的神色倒了下去。
撲過去,繼續用全部力氣砸下去。
一下一下的砸,驚呆了所有人。
誰都看出來小偷在第一下就已經死了,眼睛駭然的睜着,頭上一個大窟窿。
而他已經沒有判斷能力,一直的不斷的砸,直到滅火器脫手才停下來,這時候小偷的頭骨已經深深凹陷下去。
這個過程裡,沒有人報警,所有人都陷入恐懼中。
在警察來之前,小偷的同伴都逃了,義氣這種東西在優勢地位的時候才存在。
他也離開了,拖着一身的血硬撐着離開,他倒在一條巷子裡,如果不是張新軍那天正好從那裡經過,他就算沒被警察發現也會因爲傷勢嚴重而死在那裡。
誰讓張新軍也是個多管閒事的人。
後來血豹就成了真的血豹,以前他看這世界是一池清水,而現在即便這世界真是一池清水,他也要將它變成血海!
不過當時因爲他殺人被通緝再加上雪豹對自己能力的渴求,張新軍送他去了泰國。
算算已經四年,他終於回來了。
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並不是血狼家族的成員,只能算是編外的自由殺手,他和血狼家族的關係,有點像合作關係,這樣的殺手其實張新軍手上有好些。
他們的存在剛好可以填補血狼家族很多不願意做,不方便做,或者顧及不過來,或者不屑於做的單子,當然了,每一個單子做成之後,血狼家族也總是要從酬金中抽一定的分成,有時候是兩成,有時候三成。
“靠!還我的燈來!”張新軍看着地板上漂亮的碎片,一拳朝他臉上打去。
打的血豹嗷嗷的叫。
打掃完張新軍可愛的一萬元,兩人坐定,張新軍遞給他一聽啤酒:“看樣子你在那邊沒白呆啊,果然厲害一點兒了嘛。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中午,我聯繫了一下韓宇,他說你在這裡,我就來了。”
“重新回來的感覺怎麼樣?”
他沒有回答,而是問:“有沒有單子可以接?”
“剛回來不休息兩天?”
“不用,我需要錢,”他直接的說。
張新軍聳聳肩,想了想,說:“你等下。”
他上樓,到了自己的臥室,從裡面拿出了一疊資料,這裡面的資料是關於西林市幾個被殺小姐的資料,其中有城中區王老包反饋的信息,還有前幾天馬瘋子反饋的一些資料,馬瘋子一個歌廳裡也連續被害了兩個小姐。
他們都找到了張新軍,希望張新軍能制止住這種殺戮,兩人給了張新軍二十萬元酬金。
其實就算他們不給錢,張新軍也很想除掉那個變態的殺人狂,只是還沒有完全研究透殺手的特性,再一個,最近因爲土地和修橋的事情太忙。
“你看看這份資料,我大概的找到了一點規律,所有被殺小姐都是長髮,都是黑絲襪,都是小巧體型,你在研究一下,希望你能掙到這個錢。”
血豹默默地接過了資料,站起來,絲毫不浪費時間:“我先走了。”
“等等,”張新軍拿出三萬元給他。
血豹楞了一下。這有點不合規矩,過去他都是完成了單子纔給錢。
張新軍大大咧咧的說:“就當這個單子的預付金啦,不過先說好哦,你打壞那盞燈的錢我要從你的酬金里扣!”
血豹看了張新軍一眼,收下錢離開了。
也幾乎就在血豹和張新軍談論這個變態殺手的時候,在西林市的一個酒店裡,有一男一女正在纏綿。
女子很很妖嬈,香肩如削,雙兔欲躍!粉白脂滑的半個嬌軀不遮不攔地暴露給這個老男人!她豐滿白皙的胸脯上,兩座玉峰傲然而立,俏目晶瑩,杏臉緋紅,好似初承玉露一般!一頭秀髮早已凌亂,更有一種難易言表的風情!她在老男人撫摸中,其誘惑力自然而然的迸發出來。
一聲輕挑吟笑之後,她又迅速調整身子側偎在老男人胸前,“哎,想摸哪你就摸吧,己經這樣甭客氣啦……”。
說笑着她牽着老男人的手按在鼓脹的乳上,臉貼得更近了,那柔軟的嘴脣兒也趨之若物湊了過來。
好一對*!柔軟得像麪糰兒又像棉花一樣,老男人暗暗使上了勁。
“饞了嗎?”女子不停扭動中俯在耳邊的她悄聲詢問。
“當然了……”老男人摸在手自然更想讓那柔軟入口。
“給……吃吧,吃吧。”她稍稍往上挺挺胸把老男人的臉按在雙乳中間。
他們倆個人靠觸覺感受着對方的軀體,給還不吃?這絕不可能的,老男人貪婪的嘴脣在那兩顆略略有些腫*挺的雪頂上,來回*,津津有味兒,令他奇怪的是,剛剛摸着還是軟軟的,怎麼一嘬進嘴裡就變硬了呢?
而她的手也伸到下面摸索中羞澀又熟練的撫弄着老男人的大蟲。
她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了許多,冥冥之中讓老男人體味到了她的渴望。
側面的姿勢維持了大約五分鐘,老男人龍吟般的一聲怒吼下,一下就衝了進去。
很快的,老男人就睡着了……
女子起牀來到衛生間裡,打開水龍頭,任由那暖暖的流水蔓延在她的全身,水流衝擊着她的乳,頓時讓她有一種飄然酥軟的感覺,癢癢的,這種微妙的心理反應向女子的全身擴散。
她閉上眼睛,雙手輕柔地清洗着敏感的部位,靜靜地享受這股暖流帶給她的陣陣快感,說起來,剛纔那個老男人並沒有給她帶來真正的滿足,太快,快的就像是豬八戒再吃人生果,更本沒有品嚐到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