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男人婆看蕭華婉站在那發楞,就一把扯下她的褲子,把她拉到水注底下,說:“你快洗吧,都是女的,有什麼不好意思。”
蕭華婉也無可奈何的,只要遮遮掩掩的到了水龍頭下面。
可是洗完了,又一幕讓她噁心的事情發生了,幾個兇吧吧的老孃們,竟然嘻嘻哈哈地圍着一個身材姣好的漂亮女犯在那裡摸摸索索,有*房的,有摸下身的,有拍屁股的。
一個滿臉是疤痕的女犯人看樣子是裡面的頭,她抓住這身材姣好的漂亮女犯頭髮,把她摁下去,讓她幫自己舔下身,蕭華婉就見這老女人那*的毛亂七八糟的,跟野草一樣,足足有十多公分長。
她一個手抓住這女孩的頭髮,一手用幾個指頭翻開自己下面的兩片肥脣,把洞口往漂亮女犯人的嘴上蹭,蕭華婉清晰的看到她那有點發紫的兩片大大的脣,像黑木耳一樣,耷拉在了那漂亮女犯人的鼻子上。
她自己還摸着自己的那像布袋一樣下垂的像茄子一樣的乳,呼呼的喘着粗氣,很受用的樣子,引來了一圈犯人哈哈的大笑,那一圈女人中就有一個胖女人,也嘻嘻哈哈的從後面把手指直接插進了那個漂亮女犯的肛門,很是興奮的漲紅了臉在那來回的抽動手指,動作極其猥褻下流。
蕭華婉看到這一幕,真是驚得目瞪口呆,這還不算,或許是因爲那個女犯的掙扎反抗,這幫傢伙竟一擁而上,把那個女犯打倒在水泥地上,然後用水淋淋的手巾抽打她的身體還有屁股,可週圍的人竟沒有一個敢上去制止。
男人婆看到她楞楞的樣子,拉着她就往外面走,嘴裡告誡她:“記住,在號子裡最重要一條,就是別管閒事,就算你有點背景,但這裡的人狠的厲害,你一但和她們結仇了,搞不清她們那天就會暗算你。”
回到監室,那溼手巾抽在女人肉體上的啪啪聲仍在蕭華婉的耳邊回想,終於,蕭華婉還是忍不住問男人婆:“那一羣都是什麼人呀?”
男人婆說:“她們都是在看守所關了一年以上的老犯,其中有兩個還是搞體育的,我們原來都認識,這幫人野的很,還抱團,在這裡沒人敢惹,我忘了告訴你,洗澡的時候,就是那幫同性戀們虐待其他犯人的時候。我和她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給個面子,目前還算是相安無事。”
“那怎麼沒人告訴管教呀,讓管教收拾她們。”蕭華婉憤憤的說。
聽她這麼一說,男人婆臉色驟然一變,眼光冷若冰霜,訓斥道:“我們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你他媽的是犯人,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管教能給你公平嗎?他們更壞!表面上人模狗樣,實際上男盜女娼,我們掙點錢還得偷偷摸摸,他們敲詐犯人那是明目張膽。你知道看守所殺一頭豬能賣多少錢嗎?賣了8000元,所長還嫌賣少了。”
蕭華婉一下就啞口無言了。
過了一會,男人婆放緩了口氣,說:“你用腦袋想想,她們爲什麼那麼囂張?還不就是因爲有管教在背後給她們撐腰嗎。”
“爲什麼會這樣呢?”蕭華婉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婆。
“爲什麼?就爲了讓她們替自己管理犯人唄,管教即可以收她們孝敬的錢財,又可以有狗腿子幫自己管理,不樂得輕閒自在嗎,而且這種屁事,就是發泄一下,磨磨蹭蹭,幹扯,又搞不出孩子,她們才懶得管呢。”男人婆恨詳細的給蕭華婉講明瞭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怕她不知道輕重那天真的去惹了對方。
這一番話讓蕭華婉深有觸動,意識到自己看問題的幼稚,想起進到看守所以來,從抱着腦袋蹲在地上回答問題開始,所受到的各種污辱和作踐,她好象明白了一個道理,看守所就是跟尊重平等友愛人權這些詞彙絕緣的地方,這裡,不相信眼淚,外面的人看來很可憐很悲慘的事情,在這裡天天都在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