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一進去,柳漫風就看到了衣架上的貼身物,她睜着朦朧的眼神,仔細一看,其中一套色澤淡綠,薄如蟬翼,性感得不像話的情趣內衣,以及另兩條款式色澤同樣性感的粉色褲襪和黑色網襪都是自己的,柳漫風俏臉頓時刷的一下就紅了個透。
酒也醒了大半:“你,你,你個色狼,怎麼把我內衣掛出來了。”
“啊,這都是你的啊,我看沒洗,就幫你洗了。”
“你討厭啊,這些你不能看。”
“什麼看不看的,我不僅看了,摸了,還聞……額,沒有聞。”
柳漫風嬌面如花,不過估計有點憋不住,也只好不提這件事情了,她手一揮:“你出去,我要噓噓。”
“那你慢點啊,地下很滑的。”
張新軍剛剛關上了衛生間的門,就聽得裡面‘哎呀’一聲,他一下拉開門,果然,柳漫風差點滑到,樣子有點尷尬,裙子本已經撩起,露出一抹白皙的臀部,如凝脂白玉,豐腴,卻沒半分贅肉,當真是增一分顯胖,減一分顯瘦,直瞧得張新軍心頭一跳,喉嚨發乾,目光瞬間被牢牢吸引。
“傻愣着幹什麼,快扶一下我。”
張新軍這才清醒過來,趕忙扶着柳漫風,把她安穩在了馬桶上。
還算柳漫風多少有點清醒,把張新軍趕出了衛生間,不然啊,說不定這貨就能在旁邊觀賞一下人家噓噓的整個過程。
不過就算是如此,這貨一個晚上腦海中全部都是柳漫風那雪白的臀。
一晚上,他連做了好幾個夢,好像也是關於臀部的故事……
恍惚中,柳漫風推門進來,直接坐到他的牀邊,一種淡雅的體香浸張新軍的肺腑,“漫風。”張新軍喃喃着。
她只是含笑卻不語。
“我愛你。”張新軍又喃喃道。
她還是不說話,卻用嘴封住了張新軍還要再出口的蜜語甜言,她那柔軟的雙脣用力地吮吸着他的舌,他也賣力地與之回吻,很快張新軍就撐不住了,迅速解她的衣釦,她的衣服很多扣,釦子大釦眼又小,急得張新軍滿頭大汗,她卻看着他偷笑,費了半天的牛勁才解開兩顆釦子,而張新軍下邊已快要崩潰,他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別那麼粗魯。”她嬌嗔,好象很喜歡看他一粒粒解她釦子的樣子。
沒辦法,張新軍只好一顆顆地解,爲了緩解痛苦,他邊解邊唱“兩支老鼠,兩支老鼠。”
她在那裡“絲絲”直笑,唉!真是不知道心疼人啊!
張新軍強撐着好不容易解開她全部釦子,下體一下變得強直,“哐”的一下對準方位急功,“當”的一下給他彈了回來,定晴一看,靠!她穿了一條鋼鐵鑄造的短褲:“不是吧你?還穿着貞操帶?”
張新軍一下就癱了……
“起牀了,起牀了。”門外好像是羅寒雨在喊。
張新軍揉了揉粘乎乎的眼睛看看,已經天亮,東方已露企鵝白肚皮了。
媽的,原來是做了一場夢,這個柳漫風啊,在夢裡都不肯給老子,還抵死捍衛着她的貞操,嘿嘿嘿,張新軍又笑了,自己不就喜歡她這種女孩子嗎?
洗漱完畢,一起吃早飯,剛好坐在了柳漫風身邊。
“嗨你好,你怎麼穿那樣的褲子。”張新軍糊里糊塗的說。
“什麼褲子?”柳漫風聞聲轉過頭,她今天在頭頂盤了個髻,髻的底端卡了一個淺藍與白相嵌的髮卡,兩鬢間不知是有心還是沒梳理好?垂下兩縷髮絲,可就是這兩縷髮絲,顯得她別有一份慵懶的繾綣。
一襲淡藍的連體裙衣褲,上身是砍袖的短衫,真的有好多白色的小釦子,張新軍大體上數了數,從心口到腰間就排了幾乎八個扣兒,怪不得自己昨夜做夢解不開她的扣子,這麼多!張新軍細緻研究了一下下面的連體裙褲,這樣的裝備上大脖溜塞兒(衛生間),豈不是很麻煩?唉!女孩子家,爲了美什麼都不顧了。
“額,我說你這褲子很漂亮?”
“你喜歡看?”她睜大兩眼看張新軍。
她的眼睛可真亮,張新軍從沒見過如此黑白分明的眼睛,靈魂丟失在她的雙眸裡,他有些暈菜。
“喜歡,喜歡啊。”張新軍努力把自己的聲音頻度調勻。
“謝謝你的誇獎。”她翹翹的睫毛忽閃忽閃地抖動着,笑了笑,露出一排潔白的小牙齒,最左邊有一顆俏皮的小虎牙,嗯有一顆剛剛好,兩顆就成殭屍了。
“你和我還客氣什麼?”張新軍支吾着。
“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柳漫風顯然不瞭解他的處境。
“哦咳咳。”張新軍清理了一下喉嚨,“我準備今天打掃衛生。”
“真的嗎?你要打掃衛生,我正想着收拾一下房間呢。”她詫異地掃了張新軍一眼。
“那,我給你幫忙把。”
“好啊,你用吸塵器給我房間吸吸。”
說話中,柳漫風站了起來,走到了吸塵器傍邊,擺弄起來。
張新軍沒有動,轉過頭又看她,她正在安吸塵器,張新軍盯着她身上那一排可恨的扣子發呆,恨不得自己的眼變成“嘎馬射線”,“吱”從上到下割開釦子,割到軀幹與下肢交界處停下,然後往左“吱”,再然後往右“吱”,接下來自己就幸福了。
“你幹什麼呢?”柳漫風吃驚地看着張新軍。
“嗯?”張新軍緩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頭正在左右搖擺,原來是在那疙瘩割衣服呢?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臉有點發燙:“嘿嘿,我不會安這個東東。”他藉機指了指吸塵器。
“哦,我幫你安。”說着柳漫風三下五除二就安好,並教張新軍怎麼用,真是個好老婆的料,張新軍在心裡暗贊。
手握吸塵器,張新軍到了柳漫風的房間,左衝右殺,嘴裡還哼着鬼子進村的曲:“津津津津津津。”
不一會,他就弄乾淨了三分之二面積的地板,柳漫風也動了起來,她去擦窗臺上的灰塵,低處的灰擦完了,她又站到凳子上擦高處的玻璃,她穿着白色跟很細的高跟鞋,鞋跟大約有五六公分,這麼高的個還穿那麼高的鞋,還讓不讓個子矮的女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