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和俞文鳳看着地上的土坑,都傻了。
俞文鳳說道:“這……昨天我還給它澆水果汁來着,怎麼這會兒就不見了?”
這聆風花長勢可喜,只不過幾天的時間其實已經長得挺高,按照俞文鳳的估算,今天應該就可以開花了,直接就可以採回家去配藥,清神散說有就有了。
可是,現在,花兒不見了!
“小鳳啊,難道這聆風花跟人蔘果一個屬性的?說不見就不見了?”陳星一臉懷疑神色地看着俞文鳳。
“昨天還好好的嘛!”俞文鳳一臉無辜。
“你不是對師叔有意見吧?但是你要打擊就打擊師叔嘛,你何必對花花草草的動手呢?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對那麼可愛的花下得了毒手?”陳星望着陳俞文鳳的美臀,搖着頭,嘆息道。
俞文鳳一跺腳,美目圓睜,怒道:“我沒有!”
“沒有,聆風花怎麼不見了?”
這小妞,肯定對我有意見,然後拿聆風花撒氣。好在沈玉雲所中的迷仙草也不急在一時用藥,沒了可以再種就好了。只是,如果這小妞真的一直搗亂的話,那確實不好辦。
“沒了就再種吧,可是不許再拿花兒撒氣了啊!你要懲罰師叔,可以到牀上去懲罰師叔嘛!”陳星語重心長地教育着俞文鳳。
俞文鳳真是百口莫辯,不再理會陳星,轉身找鄭正樹去了。
鄭正樹一聽聆風花不見了,也是大驚失色。
要知道他守着這藥園幾年都沒有出現過藥材丟失的情況,這會兒倒好,把一個師叔指示專門侍候的聆風花給丟了。他頓時額頭冒汗,到監控室去查看了昨晚到現在的視頻,卻一點兒發現也沒有。
這藥園四面高牆,每一段距離就會裝一個攝像頭,以防止外人偷偷進入藥園來偷盜,這藥園可種了不少珍貴藥材。
不過,鄭正樹還是發現有一份錄像是黑色的,他走到牆角檢查才發現那個攝像頭已經壞了。
從攝像頭被損壞的痕跡來看,顯然是被人動過了手腳。
這一切都表明,有外人對攝像頭做了手腳,然後翻牆進入藥園,偷盜藥園裡的藥材。
俞文鳳和鄭正樹趕緊滿園子逛了一圈,卻發現,哪怕那些比聆風花還要貴重許多倍的藥材,一棵也沒少,整個園子裡唯獨就少了那棵前幾天才種下的聆風花。
陳星看着俞文鳳和鄭正樹忙活得滿頭大汗,便說道:“不就是一棵聆風花嘛,不見了再種就好了,反正你們又不缺種子。”
鄭正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師叔說得有道理,只是,畢竟也是我的失責,居然沒有看住這聆風花,讓人偷偷潛入給挖走了。”
俞文鳳鎖着秀眉低頭沉思道:“奇怪了,這園子裡別的藥材可比這聆風花珍貴多了,爲什麼這人別的不偷卻偏偏偷這一棵聆風花呢?這聆風花似乎別的藥用價值不高,配清神散倒是不可缺少的一味藥。”
陳星其實已經明白了。整園的藥材別的都沒事,就單單這聆風花不見了,顯然這偷花的人就是衝着聆風花來的,而不是衝着別的藥材來的。
準確地說,那人就是衝着陳星來的。
只是這人是誰呢?他爲什麼會挖走一朵藥用價值不高的花?
陳星也懶得費這腦子,說道:“行了,你們也別忙活了,趕緊的再多種幾棵聆風花,我就不信他還能把所有花都給挖走。”
鄭正樹得令,趕緊取了聆風花的種子在西園東種一棵西種一棵,選的全攝像頭對着的地方,接着又去拿了梯子爬上牆頭修理起牆頭的攝像頭。
陳星見鄭正樹去忙了,便對俞文鳳說道:“小鳳啊,你爸有沒有給你一個師門手冊?”
“什麼師門手冊?”俞文鳳一頭霧水地看着陳星。
“唉,這個二師兄真是太失職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不交給你!”陳星狠狠地批評着二師兄。
二師兄要是聽到陳星這句話肯定會大感冤枉,因爲根本沒這東西。
“沒有,爸沒交給我什麼東西。”俞文鳳老實地搖着頭。
“這師門手冊第一百零八條寫道:護花失責,是要打小PP的!”陳星搖着頭,很擔憂地看着俞文鳳,目光一滑又滑到了俞文鳳的豐富的美臀上。
啊?這什麼破手冊,還有護花失責這麼一項?
俞文鳳看着陳星一臉猥瑣、不懷好意的表情,頓時心裡打了個突,原來這個臭流氓師叔又打那個主意!
“卻,你說什麼我就信你啊?”俞文鳳話雖如此說,但是心裡確實沒底。
她可是親眼見過父親俞厚德跟這個臭流氓師叔共處一室,共賞一片的啊。根據這種師門傳統,可以推測出,那個師祖估計也是個沒正經的,編出來這種什麼手冊來,似乎也不算什麼讓人驚奇的事情。
“你有質疑的權利,不過那也是懲罰之後的事情了!”陳星說着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到俞文鳳的身邊,伸手就在她那翹翹的美臀上拍了一下。
唉呀,真是彈手啊,這一拍居然把手給彈回來了。嘖嘖!
俞文鳳被陳星這個偷襲驚得呆住了,張着嘴,頓時進入石化狀態。
他敢!他真的敢!
陳星望着拍過俞文鳳小PP的手,還沉浸在剛纔的美妙感覺裡,並沒有發現俞文鳳這時已從石化狀態進入了暴走狀態。她胸前起伏,狠狠地瞪了一眼陳星,然後在地上開始找武器。
可惜地上只有一把小藥鏟。
管它什麼,反正我今天就得在這臭流氓師叔身上扎個窟窿!
俞文鳳伸手撈起地上的小鏟子,二話不說就朝陳星身上扎去。
陳星已經逃到了幾步開外,一邊在藥園裡飛奔,一邊亂喊道:“不好了,有人要謀殺親夫了!”
謀殺親夫?這臭流氓師叔真會佔便宜!
俞文鳳心裡氣得不行,一邊在陳星身後揮舞着小鏟子,一邊喊道:“臭流氓,你給我站住!”
一時之間,往日平靜得無聊透頂的藥園便生起了一片生機。
騎在牆頭上正埋頭修理着攝像頭的鄭正樹,看着藥園裡追逐的兩個身影,滿懷羨慕地感嘆了一聲:“還是年輕好啊!”說完繼續埋頭修理着攝像頭。
俞文鳳最終也沒法追上陳星,停下來雙手撐着膝蓋,大口地喘着氣,望着站在遠處一點兒累的跡象都沒有的臭流氓師叔,心裡只感到萬分無奈。
這臭流氓師叔爲什麼跑得這麼快,而且還不會累?
陳星悠閒地站在幾步遠的距離,看着俞文鳳不
斷起伏的胸口,心裡琢磨着,哪天改一下師門規矩就好了!
“你是屬兔子的嗎?有種你別跑那麼快!”俞文鳳喘着氣,手中的小鏟子指着陳星挑釁道。
陳星聳了聳肩,很無奈地說道:“我也沒辦法,誰讓我天生這麼能跑呢?”
說完,陳星轉身仰頭對着天空“喔嚯嚯”地笑了幾聲,走向了自己的座駕。
上了車,陳星還不忘搖下車窗對俞文鳳說道:“小鳳啊,下回可不許再對花花草草下手了,有什麼事衝師叔來!”
都說了不是我,這臭流氓師叔怎麼聽不懂人話?俞文鳳喘着氣,很無奈地望着遠去的寶馬屁股。
坐在車裡的陳星已是一改剛纔的嬉哈態度,眉頭微鎖。
他當然知道聆風花不是俞文鳳挖走的。但會是誰呢?他的目的又是什麼?整園子的藥材他都不動,顯然就是有極強的目的性。雖然沈玉雲不急着用藥,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得讓二師兄給這藥園增加點人手纔好。
陳星撥通了二師兄的電話,說道:“二師兄,你太丟臉了吧,種在你藥園裡的聆風花居然讓人偷了,這要是傳出去,你還好意思在江湖上混啊?”
“啊?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到我的藥園裡去偷藥?”電話另一頭的二師兄顯然也很驚訝。
“那就不歸我管了,這是你的事。我讓小鳳再種了幾棵,你加強一下藥園警戒吧……唉,這事要是讓師父知道的話,他老人家不知道得氣成什麼樣了。自己的園子都看不住,咱們師門以後可怎麼走江湖啊!”陳星表示了對師門前途的擔憂。
電話另一邊的俞厚德滿頭黑線,這星仔又來這一套:“行了,師兄失責,你就別把這事告訴師父了,他老人家的身體重要。”
陳星掐了電話直接驅車回別墅。
這會兒把定時爆炸都給還掉了,妹紙們應該覺得我是個安全的存在了吧?
不過,陳星迴到別墅發現,蘇氏姐妹都沒在,只有下班回來的林思琴正屈着雙腿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看電視。
“美女姐姐,今天累了吧?要不要我給你再來個足底按摩啊?”陳星一屁股坐到了林思琴身邊。
林思琴這會兒還沒忘昨天晚上這土包子的劣質,倒也沒往旁邊閃,只是橫了他一眼說道:“這麼高級的服務我可不敢享受,你找你的總裁老婆去吧。”
“總裁老婆,你出來,你的秘書大人讓你接受我的懲罰!”陳星在大廳裡喊叫了一聲。
林思琴滿臉不在乎地說道:“你這招沒用,這會兒總裁跟小語都到董事長那兒去了。”
“她們都跑去幹嘛?”陳星不解問道。
“你不知道嗎?董事長打電話過來,說董事長夫人似乎會動了。我本來也想去看看董事長夫人,不過她們姐妹倆聽到消息開着蘭博基尼就跑了。”林思琴說道。
這聽起來是件喜事,但陳星的眉頭卻鎖了起來。
中了迷仙草的人是不會動的,如果動了,那也就代表着,迷仙草的藥勁已到了末期,如果不馬上用解藥,將從此不再醒來!
而迷仙草的解藥清神散現在還沒配出來,剛剛種好的聆風花卻又不見了!
他站起身來對林思琴說道:“情況不大妙,我去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