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子，武丞等人，都去修煉了。
蕭晨讓人，給他們安排了住處。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都會住在蕭氏莊園，方便與蕭晨交流，更快修神。
作爲先天強者，他們已經太久沒這感覺了，尤其是學習新的東西。
不過，也因爲是先天強者，他們對於武道的感悟，要比其他人更多。
修武與修神，雖然是兩個修煉體系，但也有相通之地。
最重要的是，他們能成爲先天強者，天賦擺在那裡！
所以，修神很快就可以入門。
等武丞他們走了，蕭羿等人也各自離開，回去養傷、修煉。
就連聶驚風，也被陳胖子喊走了，給蕭晨和老算命的獨處的機會。
“龍宮的太上長老，怎麼沒死？”
蕭晨看着老算命的，好奇問道。
“好像還更強了。”
這是他之前就想問的，只不過沒機會。
雖然以前算是敵人，但既然跟着老算命的來了，那就不能當敵人對待了，他也不好當着人家的面問。
“能救，我就順手救了。”
老算命的喝了口茶。
“古武界的先天，就這麼多，讓他活着來對付天外天，不好麼？”
“行吧，只要他不琢磨着爲老龍王報仇就行。”
蕭晨點點頭，他對龍宮這太上長老的印象，倒也不差。
打龍島時，都到那地步了，這老傢伙依舊沒逃走，甚至最後，還想保住龍飛鴻。
“不會的，他是聰明人，過去的，就是過去了。”
老算命的搖搖頭。
“至於變強……他修神了，自然就變強了。”
“好吧。”
蕭晨點頭。
“老算命的，不打算瞞着我了吧？跟我說說？”
“說什麼，你該知道的，不是都已經知道了麼？”
老算命的看着蕭晨，說道。
“我知道的，只是一部分，比如我只知道天外天，可那邊什麼情況，卻不知道。”
蕭晨點上一支菸。
“除了天極派外，天外天有多少勢力，又有多少勢力，打我們的主意？再就是，爲什麼天外天的強者，不能來我們這方世界？先天強者，又是怎麼來的？有什麼門戶？還是傳送陣？我們可以去天外天麼？哦，對，先天七重天，我好像在一本古籍上看過，又是怎麼回事兒？”
蕭晨一口氣，問了很多問題。
“……”
老算命的無語，這是化身十萬個爲什麼了麼？
“別怪我好奇，是你瞞了我太多，要是你早告訴我，我對待天外天的人時，也不會一臉懵逼……我差點就沒從歸元界出來！”
蕭晨說到這，眼神幽怨。
“呵呵，你又不是短命相，怎麼可能會死在歸元界。”
老算命的笑了笑。
“包括今晚，雖然看起來九死一生，但你這不是沒死嘛，還得到了武丞他們的認可……”
“短命相……你不是常說嘛，命運這玩意兒，是會變化的，萬一有變呢？”
蕭晨沒好氣。
“別扯沒用的，先回答我的問題。”
“天外天，應該算是最大的獨立空間了，所以有人管我們這方世界，叫做‘大世界’，而那裡叫做‘小世界’。”
老算命的喝着茶，緩緩說道。
“我們這方世界，是一切獨立空間的根本，所以也有個說法，這裡是‘母世界’，其他的獨立空間爲‘子空間’或者‘子世界’。
聽着老算命的話，蕭晨也正色不少，他知道，今天他可能要接觸一些，他以前從未接觸過，甚至沒聽說過的事情。
很有可能，刷新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太久前的事情，就不跟你說了，你自己去探索就是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完。”
老算命的看着蕭晨，說道。
“天外天，雖然被稱爲‘小世界’，但那裡並不小，要論面積的話，起碼得有兩個華夏那麼大。”
“什麼？兩個華夏？”
蕭晨瞪大眼睛，很是震驚。
“怎麼會那麼大？”
“呵呵，是不是很意外？”
老算命的笑了笑。
“我說的是起碼，實際上，應該比兩個華夏更大一些。”
“……”
蕭晨呆滯，天外天比兩個華夏都大？
這出乎他的意料！
他本以爲，天外天就算大，有個華夏的五分之一，也了不得了。
甚至他都想，天外天是不是也就一個省那麼大。
“老算命的，你是說認真的？”
蕭晨還是不敢相信。
“當然是認真的了。”
老算命的點點頭。
“不過，天外天雖大，其中很大一部分區域，是沒辦法住人的。”
“海洋？”
蕭晨問道。
“不是，是一些危險之地。”
老算命的搖搖頭。
“荒漠什麼的，也是存在的……”
“那也很大了。”
蕭晨喝了口水，定了定神，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
“那裡應該沒汽車飛機的吧？那麼大，他們來往方便麼？”
“……”
老算命的無語，怎麼能想到這方面來？
“沒有，那裡沒有科技，更像是以前的華夏……至於方便不方便，還好。”
“好吧。”
蕭晨想象一下，倒也能勾勒出畫面來。
“不是，既然那裡那麼大，爲什麼他們還要出來？還要盯着古武界？我以爲他們那裡很小……”
“他們想要的，可不只是古武界。”
老算命的搖搖頭。
“我剛纔說的，只是整體面積，適合人生存的，可能連五分之一都沒有。”
“哦哦，他們想要統治這個世界，是吧？”
蕭晨點頭。
“兩個華夏那麼大，相比較我們整個世界，也算不了什麼。”
“對。”
老算命的喝了口茶。
“天外天勢力諸多，到底有多少勢力，我也不清楚，起碼得幾百個了！不過，能給我們帶來威脅的，也就那麼十幾二十個。”
“幾百個勢力？”
蕭晨皺眉，不過再想想華夏古武界，勢力也不少。
有些不入流的小勢力，可能就二三十人。
一些家族式的，一家子，那就算是一方勢力。
所以，光聽數量，沒用。
“你剛纔還問的什麼？那麼多問題，我給忘了。”
老算命的放下茶杯，說道。
“爲什麼那裡的強者，不能來我們這裡。”
蕭晨問了個他比較好奇，也是比較關心的問題。
“哦，因爲天道。”
老算命的回答道。
“天道？”
蕭晨一怔。
“老天爺？”
“你要是這麼認爲，也沒錯。”
老算命的點點頭。
“老算命的，你知道我向來不相信這玩意兒的。”
蕭晨神色古怪。
“你現在跟我說，是因爲天道？”
“天道好輪迴嘛，冥冥之中，一切皆爲天道，它不是特定的……”
老算命的笑了笑。
“更準確些，其實跟三皇也有關係，他們都是大能者，佈置了絕世陣法……再加上末法時代，就我們世界現在這樣子，那裡強者來了，不光實力會受到影響，他們也活不了太久！”
“靈氣原因？”
蕭晨驚訝。
“來了就死？”
“你可以這麼理解，雖然不至於說來了就死，但也差不多。”
老算命的點頭。
“等靈氣復甦後，大環境變了，這世界對他們的影響，就會慢慢減小，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出入這方世界。”
“先天不受影響？”
蕭晨再問道。
“先天還好，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所以他們現在能派來的最強者，也就是先天。”
老算命的說道。
“難怪歸元祖師會那麼說。”
蕭晨恍然。
“那什麼時候……他們就能來了？”
“我也不知道。”
老算命的搖搖頭。
“快則三五年，慢則百八十年吧。”
“百八十年？到那時候，我鬍子都一大把了，還能跟他們打？”
蕭晨神色古怪。
“這只是最慢的情況，既然天外天的動作頻繁，那說明快了……也許，連三五年都用不了呢。”
老算命的說到這，眼睛中閃過一絲擔心。
三五年還好，起碼古武界還有時間來變得更強大。
要是再短，就算想拼，又如何拼？
“那我們能去天外天麼？”
蕭晨又問了他個比較關心的。
“沒什麼影響吧？”
“當然沒影響了，無上宮的那個楚卓，不就去了麼？要是有影響，他能半步先天？”
老算命的看着蕭晨，說道。
“哦哦，也對。”
蕭晨一怔，他把這茬兒給忘了。
“也就是說，先天，可以自由來往兩方世界，不受影響，超過先天，那就不行了，是吧？”
“差不多。”
老算命的點點頭。
“也許不用等他們出來，幹嘛要以我們這裡做戰場啊，直接去滅了那些打我們主意的勢力就是了。”
蕭晨重新點上煙，吞雲吐霧，自語着。
聽到蕭晨的話，老算命的一怔，殺去天外天？這小子，還真敢想啊。
他都沒這麼想過，一直想着如何應對，沒說主動出擊。
“小子，你可別亂來，知道麼？”
老算命的提醒一句，他怕這小子真殺進去，惹下殺身大禍。
“老算命的，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蕭晨看着老算命的，躍躍欲試。
“你說，我要是進去，挑撥一番，他們能不能自己就亂了？到時候，咱坐收漁翁之利。”
“就你精？人家都傻？還是我也傻？”
老算命的沒好氣。
“如果真這麼簡單，我早就這麼幹了，還用你說？”
“……”
蕭晨訕訕，好像是想得有點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