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死神,你瘋啦?你這樣會害死我們的!”機械手扭過頭對着徐子軒大聲叫到。
“陽痿,還有多久?”徐子軒沒有理會機械手的抗議,反而將目光對準了陽痿。當然,死死壓在機械手肩膀上的那隻手並沒有挪開。
“56秒......”陽痿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顫抖,但是他並沒有放棄。
“再給你26秒時間.....否則我只能冒險拆除炸彈了!”徐子軒淡淡對着陽痿說到。說完,徐子軒蹲在機械手的身旁,注視着炸彈液體不斷的融合。
“既然炸彈需要金屬相撞引爆,那麼電腦的倒計時器一定是控制着某條金屬線,利用開關使得金屬線定時通電接觸金屬片產生火花。雖然我對陽痿有信心,但是爲確保萬無一失,我還是希望你能把那條金屬線找出來。”
“我擦,死神,我就知道跟着你丫從來就沒好果子吃。”機械手抱怨着,但是他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不一會,他從一大堆凌亂的線路中掏出兩根金屬線。這兩根金屬線從外表上看一模一樣,所接炸彈的部位也是一樣。
“二選一,你來決定吧!”機械手將手中的鉗子遞給了徐子軒,“別想着兩根一起剪,否則短路同樣會引起火花。”
“陽痿.....”徐子軒拿着鉗子大吼了一聲。他身前的液體炸彈已經快要融合完畢。兩種並不危險的液體融合在一起組成了鮮紅色並且爆炸力極強的液體炸彈。徐子軒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要麼大家一起粉身碎骨,要麼大家一起活下去。
“還有25秒......再給我10秒鐘,就快好了......”陽痿滿頭大汗的坐在電腦前,雙手像上了發條似得在鍵盤上來回鼓弄着。
沒時間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也就是眨巴眨巴幾次眼睛的功夫。徐子軒咬了咬牙,伸出鉗子,對準了離自己較近的那條金屬線。正當他準備使勁將金屬線剪斷的時候,機械手突然大叫一聲。“不對,不是這根!”
順着機械手的手指方向看去,徐子軒立刻冒出一身冷汗。自己手中的這根金屬線的頂端正纏繞在一個電機上,一旦金屬線斷掉,電機表面的電流沒有了通路,將會在表面形成短路而激起火花。
實在太危險了。徐子軒在回過神後立刻將鉗子對準了另一根金屬線,然後咬着牙狠狠的剪了下去。在徐子軒剪短金屬線的同時。陽痿也大叫一聲,“尼瑪終於搞定!死神,定時器停了!”
直到這一刻,在地下室裡緊張不已的屠夫等人才大大的鬆了口氣。徐子軒和機械手的衣服也早已被冷汗溼透,在驚喜的同時,徐子軒也不忘喘着粗氣的朝着陽痿伸出了大拇指。倒計時數字停在了9這個數字上。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陽痿的解碼和徐子軒的剪斷金屬線,再過9秒鐘,身在地下室的全體人員將會屍骨無存。
“終於安全了......”過了好一會,屠夫大叫一聲,惹得舞女從腰間掏出手機對準了他的腦門。“閉嘴,你這個蠢豬......”
屠夫對於這個看上去美豔無比。實際卻心狠手辣的女魔頭毫無辦法。所以,他只得把怨氣朝着全身被困、丟在角落裡的那個僱傭兵的身上發泄。屠夫一腳狠狠的踢在了俘虜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量讓俘虜一陣哀嚎,吐出不少黃膽水。
“夠了,屠夫。”徐子軒上前拉開屠夫,“別把他弄死了。我們還指望着他告訴我們下一步行動的地點。醫生,到你表現的時候了。”
醫生默默無語的走了上來。大家都是以一種悲劇的眼光看着那個可憐巴巴的俘虜。落在屠夫手上,或許死的會比較快。但是至少死的沒那麼痛苦。但是落到醫生手上的話......就怕你想死都死不了了!
“死神,你想文審還是武審?”醫生慢慢的擼其袖子。
“這還有區別?”徐子軒意外的問到。
“那當然。文審,顧名思義比較文明,俘虜所受到的痛苦也較小。”醫生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針劑,“這是我獨家配出來的藥物,我稱它爲:真相。只要一針紮下去。不到2分鐘,這傢伙就會把他幾歲還在尿牀、第一次滾牀單的細節甚至他姘頭私處的特徵完完全全的吐露出來。不過死神,這個藥物原料很難找,我也就這麼一支.....”
“至於武審嘛......”醫生接着從揹包中取出在火車上亮過相的工具。小心翼翼的擺在桌子上,然後看着徐子軒,等候他的決斷。
“武審吧!就這種小嘍嘍不值得使用那麼珍貴的東西!”徐子軒幾乎沒有考慮就給出了答案。
“ok,如你所願!”醫生聽後,慢慢的帶上了白色的橡膠手套,朝着俘虜走去。那個可憐的俘虜雖然沒聽明白剛纔徐子軒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看着醫生一臉淫笑的舉着帶有橡膠手套的雙手來到他的面前,他就算是再傻也不會認爲醫生是來給他治療的,更何況現在他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口。
“嗚嗚嗚嗚......”俘虜不停的掙扎着,試圖逃避即將到來的痛苦。醫生毫不顧忌他的感受,來到他面前後,突然跳起來一腳踩在那個人的小腿的迎面骨上,直接把他小腿給踩折了,然後慢慢的在斷節上慢慢的使勁碾上兩圈,擡起腳的時候,俘虜的小腿已經呈九十度直角變形了。再看一眼受害者一聲沒吭,直接暈了過去。
“大笨熊......”做完這些,醫生朝着一旁的屠夫叫到,“幫我把這個傢伙擡到桌子上放平,我要開始動手術了.......”
“.......”屠夫無語了。雖然對大笨熊這個稱號十分的不滿意,但是看着醫生在搞殘俘虜後那副淡然的神色,屠夫嚥了口口水,乖乖的把俘虜拖上了桌子,然後立刻跑到角落裡,離得醫生遠遠的。
“死....神.....”陽痿此時也是驚恐不已,“醫生這是要幹嘛?準備活着解剖他嗎?日內瓦公約可是不許虐待戰俘的!”
“我們是僱傭兵,不歸日內瓦公約管......而他,也不是俘虜,只是我的試驗品......”醫生說完這句話後,開始動手了。他先扒光了俘虜的衣服,拿起怪異的手術刀,不停的在俘虜身上割着。不到半分鐘,原本已經暈過去的俘虜突然發出驚天動地的喊叫聲。陽痿原本扭過頭不敢看這幅人間慘劇,但是聽到俘虜撕心裂肺的喊聲,他還是忍不住偷望了一眼。就是這一眼,讓他差點吐了出來。
醫生居然在對俘虜扒人皮。在醫生熟練的手法下,俘虜四肢大片的皮膚被他那鋒利的手術刀割了下來,只剩下黑紅的肌肉。
“嘔......”最終,陽痿還是沒忍住,在地下室裡現場直播。
此時俘虜的叫聲已經不是人聲,超高頻率的噪音傳遍了整個地下室,聽的在場的人血氣沸騰。
受到鮮血的刺激,屠夫此時也不顧不得和醫生的私人恩怨,慢慢的走了上去,抽出軍刀準備在邊上幫忙。醫生皺着眉頭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屠夫,然後嘆了一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醫用口罩丟給了他。
“帶上!手術過程中一定要注意衛生,不然很容易引起細菌感染。”
屠夫一臉無語的接過口罩。尼瑪你都把人家扒成這樣了,還在考慮細菌感染的事情?尼瑪估計輪不到細菌來感染,這傢伙就已經翹辮子了吧?不過這話屠夫也只敢想想,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去質疑這位內心仁慈動作卻狠毒的醫生。
屠夫拿出打火機,把匕首的刀刃放在火苗上燒了燒,算是按照醫生的要求給手術刀具消毒了。然後他把醫生錯過的粘連皮膚筋肉挑開,在肌肉上刻出花樣多多的圖案,玩得不亦樂乎。不一會,那俘虜就不叫了,劇烈的疼痛已經耗掉了他所有的力氣,他只能癱在那裡哼哼了。
但是醫生似乎還是不滿足,居然用地下室裡廢棄的礦泉水瓶和吸管組裝成了一個簡易的輸液裝置,並且要機械手去上面客廳從衆多的屍體中抽了幾大管血打進了礦泉水瓶裡。這個行爲就連經歷過無數生死的徐子軒也快看不下去了,尼瑪這個要給俘虜輸血和打吊瓶啊,爲的就是不讓他這麼快就死。
“死神......這個醫生是不是心裡變態啊?他這樣搞下去,要不了多久這個俘虜還不死翹翹了?”陽痿此時小心翼翼的挪到徐子軒身邊,在他耳邊悄悄的問到。
“如果不是變態,他怎麼會放棄醫生這個如此有前途的職業跑到非洲來當僱傭兵?”徐子軒理解的拍了拍陽痿的後背,“沒關係的,醫生雖然是變態了點,但是他有分寸的。在那個傢伙沒有說出我們想要的東西之前,死,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奢望。”
陽痿打了個寒顫,然後又看了看地下室裡其他的人。機械手在認真的研究着剛纔那個巨大的液體炸彈,而舞女則是一臉陶醉的在修整自己的指甲。
“我日,我怎麼和一羣瘋子混到了一起!”陽痿欲哭無淚。就這樣,一羣人圍在這裡就像一羣狼圍着一隻羊一樣,血腥味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快的瀰漫了整個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