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目光,陳一楠看見了不遠處好像是站着幾個人的。要是在仔細的看一下的話,還能發現好像其中一個人還跪在地上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等到陳一楠走近一看的時候發現是一個那人雙腳跪在地上的,而且被人打的渾身是血的樣子。不過看着這個人的樣子,陳一楠倒是覺着好像有幾分熟悉感。
還沒有等到陳一楠問出口的時候薛城就直接的告訴他。
“這個人是司涵的經紀人白演。”
白演,司涵的經紀人,他這麼會在這裡的。難不成司涵的死和這個人與關係。
“你的意思是司涵是他害死的。”陳一楠問了自己警局裡面的調查司涵這件事情的朋友,都沒有能夠知道一些口風,這個薛城怎麼可能就直接的知道的。
“是不是他害死的我就不知道了,問問不就清楚了。”
“那你都不知道是不是他害死的,就把人給打成了這兒樣子?”陳一楠可是不知道這個薛城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一副血腥暴力的。
“誰說是我的打的,你可不要隨意的給我安什麼罪名,我的人找到他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當然這個跪着吧倒是和我脫不了什麼關係的。”
白演也不知道是痛暈了還是睡着了,反正陳一楠和薛城已經到了這麼一會兒的時間了也是沒有看着白演有半點的甦醒。
“該不是掛了吧!”
薛城招呼其中的一個人拿來了一瓶礦泉水打開直接就全都淋在了白演的頭上。冰冷的水終於是讓白演稍微的有了一絲的反應。
“怎麼樣,這下子醒過來了吧!”
陳一楠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情形,這樣的劇情不是隻有在電視劇裡面才能看見的嗎?那麼現在......他也算是親眼的目睹了這樣的事情。
白演痛苦的擡着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眼睛被凝固的血給糊住了,等到水一衝的時候就微弱的看見面前人的長相。
“沒有想到會是你,沒有想到我最後會栽在你的手裡。想要怎麼樣就直接的說吧!反正我現在的命也是在你身上的。”
薛城半蹲在白演的面前。
“我問你,司涵的事情跟你有沒有原因。”
白演從嘴裡吐出了一口血雙眼盯着薛城的眼睛。
“薛少可真的是說笑了,司涵是我的藝人,我還要靠着她吃飯呢?怎麼可能會去害她呢?我想你是搞錯了吧!”
“是嗎?你是不說是吧!非得讓我弄出點動靜你纔會說的對吧!”
白演嘴硬,無論薛城說什麼他都還是那樣的一句話,反正司涵的死就是和他沒有一丁點的關係的。
“看來我是必須的要讓你知道一點痛苦你才知道什麼叫做厲害了對吧!”薛城二話不說的就拉着白演的手走到了岩石的頂端,按住了白演的頭,逼着讓他的眼睛朝下面看去。
白演就這麼看着岩石的下面有好幾個籠子,裡面關着的都是及其兇狠的鱷魚,旁邊還有兩個黑衣男子守着的。
那些鱷魚就像是餓了很久一樣,張大一張嘴盯着突然出現的薛城和白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