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子婼和鸞一戀吃過早飯,便在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各自休息了一會,龍子婼便去鸞一戀的房間找他。
“我給你舞個劍看好不好?”龍子婼一臉高興的對着鸞一戀說。
“你還會舞劍?”鸞一戀有點驚異,臉上是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別小瞧我啊。我可是你的媳婦,我舞劍還從來沒人敢不服呢,而且就算天下第一的悅己,也不一定能勝過我呢。”龍子婼冷道,話語中還是有不少狂妄。
鸞一戀有點微愣,看着龍子婼那個傲勁,看來他是不想看,恐怕她也不會放棄的吧?
“太子殿下,我都這麼說了,你要是說不是,那就是不給我面子,你就看一段就好。”龍子婼繼續的微笑着,一臉的不放棄。
“嗯!”不過看看倒也不是不可,反正別的看過了,她這舞蹈,他還真是沒見過。
“太子殿下請隨臣妾到院子裡,臣妾舞給你看!”龍子婼點頭弓腰,一副規規矩矩的樣子說着。
鸞一戀不語,卻便隨龍子婼到了院子裡。
這院子叫‘軒園’一個很有雅緻的名字,裡面種了不少花草,而且雖是秋天了,可還是有些活力的樣子,看來地方還是很不錯的。
龍子婼和鸞一戀到了一個亭子前。石桌上面有着一些樂器。
“太子殿下你就在這裡看着,我到下面給你舞,不管舞的好不好,都不許說不好看。”龍子婼將鸞一戀仍在了涼亭內,然後到空地上去跳舞。
鸞一戀不語,不管這舞到底怎麼樣,他都不會說什麼的。因爲,他真的對她這個人沒什麼興趣。
只是,他卻還是停在了院子裡,他要看的是她的劍舞。
龍子婼的舞蹈雖然是第一次跳。
不過在鸞一戀的眼裡還是那一剎的驚豔,櫻桃般的小嘴,秀氣的鼻子,白皙的粉臉,似乎都在吐說她的美豔是不可方物。
淡黃色的長裙搭配在她的身上,顯示出一種女子的寂靜和少女的靈動。
她執着劍,旋着舞,抖着風聲劍鳴,一人一劍明媚動人,由慢變快,劍如風一樣很輕很美,風似乎在帶動着龍子婼的動作在翩然着,很像一直翩翩起舞的蝴蝶。
纖手握着小劍彷彿她就是劍,劍就是她,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草叢也顯得十分的寂靜。
鸞一戀此刻似乎都在被這個美麗的景象給吸引住了。
人靜,心靜,是現在的鸞一戀的狀態,她就是一陣風一樣,看上去都是那麼的飄然,她的美麗都是深深地吸引着鸞一戀。
“怎麼樣?”龍子婼舞停了,收了劍,回到鸞一戀的身邊問道。
鸞一戀看着近在咫尺的龍子婼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爲何,她就是和龍子婼那麼的像呢?
一生願得這一人,縱使負了長生又如何?
他的心不能平靜了,是因爲龍子婼的美麗衝擊了他的心房。
“很美!”看着眼前美麗的人兒,鸞一戀點了點頭。
就只有兩個字,龍子婼臉上也是露出迷人的笑容,一顧傾人城,二顧傾人國!所說的難道就不是這樣一位女子?
就在鸞一戀和龍子婼尚未對跳舞一事接下去發展的時候。
鸞一戀忽聞附近叢林中傳來微小的喘息,像有人潛行。
龍子婼機警的四下查看了一下,那聲音卻突然沒有了。
“朋友,請現身吧!何必藏頭露尾的不敢見人!”鸞一戀平淡的地道。
龍子婼一愣,她怎麼沒發現人在哪裡?
看來,她的武功還是抵不過太子殿下的一半啊、
“鸞一戀,你果然厲害!能洞察到老夫的存在,你還是第一人!”鸞一戀擡頭向發話處望去,但見一個身着紅袍袒露着右臂的番僧,從一塊巨石後轉了出來。
他不看則已,這一看,讓他大吃一驚!原來那番僧竟然是大周的勁敵——藏紅。
這人剛剛站穩,他身後,緊接着又叢林中步出了二十多個蒙面人。
他們大多身着黑袍,並有幾個穿錦衣的神秘人物。
龍子婼見狀,知道今日遇上了大麻煩,這些人都是衝着誰來的?
“哼!”龍子婼冷笑一聲,不以爲然的站在了鸞一戀的身後,只是那位置,卻是剛好不會影響到他發揮的位置。
“大師還算是個光明磊落的男子漢,敢以真面孔來見,不像其它人那樣,矇頭罩臉地不敢以真面孔示人。”龍子婼伸手, 將她的小辮子搖晃了起來。對着那老頭微笑着。
鸞一戀不由的搖了搖頭,這女人此刻倒是一副俠女的風範,不卑不恐,像個江湖中人的口氣。
“哼!”黑衣人中,有人對龍子婼的話不滿了、
“早聽說鸞一戀太子殿下的大名,恨無緣與你相會,今天,老夫先來領教領教太子殿下幾招神功,長長見識,請亮傢伙吧!”
還沒等藏紅髮話,但見一黑衣蒙面人手持一柄壓把鋼刀向前走了兩步,衝鸞一戀過來。
“太子殿下從不跟無名鼠輩過招,你連自己的臉都不敢露出來,想必是哦挫的見不得人,你根本不配與太子殿下過招,快滾回去吧!”還未等鸞一戀開口,龍子婼便冷笑一聲,將那個人給罵了。
“你……”那黑衣人被氣的鬍子都冒煙了。
“藏紅,本太子倒是很想和你過過招。”鸞一戀心想,這夥人中似乎是以藏紅爲首,擒賊先擒王,若能將他打發了,其餘都不在話下。
然而,鸞一戀估計錯了。這夥人中,並不是以藏紅爲統領,站在藏紅身側的那位錦衣蒙面客纔是正主兒,而且,來的這些神秘客都是一頂一的武林高手。
那個手持鋼刀先叫陣的黑衣蒙面客,見鸞一戀沒瞧起他,竟氣得“哇哇”大叫。但見他一個虎跳,揮刀便向鸞一戀劈頭砍去。
龍子婼第一時間向後一退,然後坐在了石凳上,看起了熱鬧。
鸞一戀身軀沒動,見對方鋼刀將至頭頂時,方將上身微微一偏,左手輕撥對方刀背,右掌迅疾拍向對方頭頂,又迅起左腳踢向對方迎面骨。
“啊!誒呀!”只聽一聲慘叫,對方頓時摔倒在地,翻着一對死魚眼,一臉驚恐地看着鸞一戀,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話。
鸞一戀這招隨是極爲普通的武術招式,但經他使出來卻顯得威力巨大。
那持刀蒙面客也並非尋常之輩,否則他也不敢率先挑戰這位聞名遐邇的鸞一戀。他那一記原本是個虛招,想在臨近對方頭頂時改換成別的,忽地感到頭頂上如泰山壓頂般沉重,刀也被對方蕩了開去,而左膝脛骨如遭巨木撞擊,痛入骨髓。
“這見不得人的醜驢,原來是大刀幫的人!哼!可惜你今天沒把那金刀帶來,難道是怕被人認出你來?”龍子婼見鸞一戀一招踢翻了持刀蒙面客後,不由的在一邊冷笑起來。
“我全你啊,這麼不濟的功夫,就別出來得瑟了!快滾到一邊去吧,興許太子殿下今日饒你不死也說不一定啊……”龍子婼微笑着,還一個勁的取消着那已經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躺在地上苦苦掙扎着的黑衣人勉強站起身,見已經被識破了身份,便一把揭下了面罩。
“老夫學藝不精,故有此敗,哼!”那人連連的對着鸞一戀倒了一聲。便單腿蹦跳着離開了。
這人剛剛離開後,對方又上來一個手持寬刃長劍的黑衣蒙面客,衝鸞一戀又走了過來。
“太子殿下好俊的功夫!老夫也想向你討教一二。”
龍子婼見又來一個不報姓名,便向鸞一戀挑戰的人,一時間,心中很是惱火。
鸞一戀則不願再與其多磨嘴皮子,直接伸出手,示意那人出招。
那人也不客氣,手中長劍一抖,頓幻化出一個碗口大的光環,向鸞一戀分心刺來。
只可惜,根本對鸞一戀起不到任何作用。直接被鸞一戀一揚手打飛了。
“哈哈!哈哈!”見到那人的姿勢。龍子婼頓時笑了。
“原來是逍遙殿王朗天掌門!你的劍法的確有些斤兩,不過也實在不配與太子殿下交手啊。”龍子婼繼續的揭穿這黑衣人的身份。
“我若是你,就識相的靠邊歇會兒,給能人騰個地兒!”聽着龍子婼的話,鸞一戀伸指彈向對方的劍身。
“嗆啷!”對方的寶劍一聲作響,王朗天頓覺虎口發麻,手中長劍幾欲脫握墜地。
“你,你會彈指神功?!”那持劍的王朗天,嚇得忙退回幾步驚恐的看着鸞一戀。
“會彈指神功的人,首先要有深厚的內力做基礎,其次是技法。所以,太子殿下當然會了!”龍子婼真的不知道這人是不是豬頭,都中了彈指神功了,他還問,廢話。
王朗天呆立一會兒,嘆息一聲,轉身也飛快馳去。
他很明智,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若再逞能出招,丟人現眼事小,弄不好還得將老命搭上。
藏紅見逍遙殿的劍客王朗天被鸞一戀一記彈指神功嚇跑後,轉頭望了一眼身旁那位身着錦衣的蒙面人,似是在向那人徵求意見。
還沒等那人發出意見。
“鸞一戀,你先別得意,我來會你一會!一位赤發朱面虯鬚大漢。從背後摘下一對虎頭鉤,大叫着又衝了過來。
龍子婼一時間不識這人來歷,見他有點犯渾,愣頭愣腦的,不像中原人。
鸞一戀見這人將手中一對虎頭鉤使得很嫺熟,招法詭譎,不敢怠慢,忙運一掌,就一掌,便將對方手中雙鉤打飛上了半空。
“拿命來!”那人見鸞一戀厲害,便直接發了安器,卻不想。
鸞一戀並沒中招,直接打飛了暗器,然後將雙手沿着對方雙臂滑向其頭上,順勢使了一招“雙峰貫耳”,頓將那人打得腦漿崩裂,一命嗚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