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傑自我感覺十分淒涼的裸着,準確說來,他是自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等着被**…這說出來誰相信啊,一警察拿着槍逼他就範,簡直天理難容啊!
看他脫完,南天終於滿意的收起了傢伙,改換成了另一把槍。莫曉傑惶恐的看着他欺壓上身,只要是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應該反抗的不是嘛!可他的膽已經用光了,可憐吧吧的任憑南天壓在了他身上。
男人和男人這種鏡頭他只見識過一次,還是他在酒吧打工的時候,在一個包廂外,他本想送酒進去的,可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依依呀呀’的聲音,再小心的開了一條縫,他頓時就傻眼了,兩男人光着身體糾纏在一起!!!
之後...他就被開除了,因爲被那兩人發現了他的偷窺跡象,最後被以偷看客人隱私的理由逐出了酒吧。
“等,等一下,我還沒...啊!!!”準備好三個字還未出口,南天已經單刀直入了,莫曉傑痛的嗷嗷直叫。
丫的,你…莫曉傑疼的只想罵人,可連對方叫什麼他都不知道!?靠,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吃了!?
“疼,疼死爹了…”莫曉傑忍不住叫喚出了聲。南天的傢伙十分艱難的在他乾澀緊窒的甬道里進出,他疼,他也疼,怎麼說大家都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嘛。
“不想更疼,就給我閉嘴。”原本乾澀的甬道慢慢變的潤滑起來,肯定裂了!南天藉着血液的潤滑作用,更加暢通無阻的進出在進出,莫曉傑就差兩眼翻白了。
南天並不是個喜好男色的主,只是聽某個無良說過不想有任何顧慮就找男人,至少他們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想來也對,女人絕對是中麻煩的生物,莫曉傑也算是他的第一個試驗品。
南天的精力好到讓莫曉傑有想自殺的衝動,他不會是想把他乾死在牀上吧…不要啊。想着想着,他窩囊的抽噎了起來,眼眶裡也泛出了淚花,這種時候尊嚴算個屁啊。
好不容易停了下來,他也以爲終於解脫了,誰知道南天那傢伙剛退出來又硬了。莫曉傑大呼着救命,都被南天忽無視了,依舊奮力的幹着他,他最後終於忍無可忍的大哭了起來…
第二天,莫曉傑是被窗外的陽光‘叫醒’的,那個大變態已經沒了人影。不在也好,省的一起來就看到那張罪惡的嘴臉,他會怕控制不住拿刀捅他的。
莫曉傑稍稍動了一下,不止下面疼的要死,全身的肌肉都異常的痠痛。“擦你大爺的,警察了不起啊,警察就可以逼良爲娼了 警察就…啊啊啊,我靠,疼啊…”
人不在,罵了他也聽不到,再說了,他要是在,他還敢罵麼…
不過,總算那傢伙還有點人性,知道幫他把那玩意給清洗了,不然一晚上夾着肯定夠噁心。很難想象他一晚上幹了他…一二三…得了,他是記不得了,虧得他身體不錯,不然一定垮了。
算了算了,這事總算是過去了,以後不要在見到就行了,革命還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莫曉傑搖搖晃晃的走出了了南天的住所,看了看手機,尼瑪已經九點了。先不管那麼多了,回家再說,回家好好找阿水算算賬去,讓他不講義氣,丟下他一個人,他非得好好教訓一下他,否則難消他心頭之恨!
莫曉傑所說的住所不過五十平不到的小地方,還是他租來的,房租也是阿水幫他交的。作爲一個男人,他確實該自卑了,但他完全沒把阿水當成他的恩人。
有時候好兄弟之間是不需要感謝這兩個字的,他步履蹣跚的撐到了家裡,卻沒想到剛到門口就碰見了個大晦氣。
“阿杰?我都等你一晚上了,你小子死哪去了?” 對方是個穿着西裝的‘流氓’,莫曉傑對他的出現是很不屑的,淡淡的說道:“你管的着嗎?這兒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你的溫柔鄉去吧。”
“阿杰,你還在生我的氣是不是?”
“我哪敢啊,你多心了,不送。”
話音剛落,莫曉傑毫不猶豫的關上了門。要說在這個世上,他最不想見,最厭惡,最痛恨的人就是那個人!
自以爲是的混蛋,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穿了個西裝就以爲是上流社會的人了,賤人!
莫曉傑有個大哥,就是剛纔那個男人,想當初他也是把他當偶像一樣崇拜的。只可惜在榮華富貴面前他屈服了,娶了一個富家千金,在家人走投無路的時候他也沒出現過,直到爸媽離世,他也未現身,這樣的哥哥要了有什麼用。
一想到這事,他又要不淡定了,有些人,眼不見心爲靜,這見着了吧,心裡就堵的慌。
拿出手機順手點開了一個聯繫人,其實,他能聯繫的也只有阿水了。
“那在哪呢?!”阿水纔剛把手機放耳邊,就被莫曉傑的吼聲給震到了,唯唯諾諾的回道:“在,在家…”
“在家?你小子夠意思的,丟下我一個人不說,你居然連關心一下都沒有?”
“不,不是啊,我一直都在等你電話…”
“行了,好在大爺我命大,晚上9點,酒吧見。”交代完,手機一摁,不給他任何推脫的機會。
心情不好怎麼辦,那就喝唄,借酒消愁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