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柔情似水,額前顯一彎新月,男兒氣壯如山,胸中吐萬丈長虹~漫步在校園內猶如神仙眷侶,羨煞旁人……
花前月下,正當兩人幸福的漫步在夜色裡的大學校園時,兩個人影閃爍着正慢慢的逼近了他們。忽然!一柄雪亮的刀被拔了出來,狠狠的抵上了女子的脖子。
“站住!不許動!把身上的錢包交出來!否則,嘿嘿嘿……”一個男子單手赤道惡狠狠的衝夜陽健威脅道,同時手裡的刀也加了一把力氣。女子疼的抽了一口氣。
“我*!我說,兩位能不這麼狗血嗎?”夜陽健拍了拍腦門無奈的說,與此同時另一手迅速的摸向了腰後……
朦朧的學園燈光下,幾個人正對峙在一起……
“你小子別耍什麼滑頭,把錢包交出來,我就放人,否則別怪我給你難看!你這女朋友這麼漂亮,你不想她受到任何傷害吧!……”一個頭套黑色絲襪的男子囂張的叫道。
“我*!說實話老子真看不起你!整點新鮮的行不行?多少年了,怎麼還是這個調調?你們後臺那個大少爺給你們多少錢整這麼一出。無聊不無聊。”夜陽健吐了一口痰,一臉潑皮相的說。
“操你媽!你還頂嘴是不是!小杰去收拾他”頭套絲襪的男子氣憤的指使同伴上去給夜陽健的厲害看看。
被頭套男子叫做小杰的同伴點了點頭,從兜裡掏出一把三菱摺疊刀,玩花似的在手中不停的甩來甩去,彷彿下一秒就要刺向夜陽健。
“表演太過流於形式,完全沒有內涵,我都感覺不到你又真正的入戲,演員之間也沒有那種心靈上默契的交流,哎~說吧,到底誰派你們來的,都跟我半個晚上了,尹大少派你們來教訓我的?……”夜陽健眯着眼睛從兜裡摸出一盒香菸,叼了一支在嘴裡,眉毛衝杯劫持的女子一挑,示意她放心。被劫持的女子忽然粲然一笑,那一刻百花失色,把夜陽健看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什麼尹大少,老子現在就要你的錢包,趕緊的!不然我就動手了!我可告訴我,老子身上揹着不小的案子呢!……”頭套絲襪的男子要暴怒了。這他媽算什麼,自己是出來搶劫的,現在手上有人質,怎麼反倒被別人佔據了主動權。真他媽操蛋的很。
“得得得,老子也不和你們扯了,不就是想讓老子認個慫嗎?我估摸着周圍一定有攝像機什麼的,尹大少爺就是氣不過我上次沒給他面子。何必呢?得!你們演戲也不容易,錢包在這裡。要打快打,要拍快拍,拍完趕緊傳到網上去,老子一會還打算帶媳婦吃宵夜去呢……”夜陽健撇了撇嘴,一手抽出自己的錢包,彎腰放在了地上。另一手摘下了自己的手錶整齊的放在錢包上。騰出手後又左右手摸向腰後,拔出雙刃龍骨戰術刀,和92式九毫米軍用手槍,一併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錢包邊,抓了抓頭,想了想,又從兜裡摸出了一本類似皮夾一樣的證件,整齊的丟放在地上。夜色裡,金色的國徽被月光發射的霎是耀眼……
“我*!老大!他是公安!我們完了……”手持三菱刀的男子小杰看着夜陽健丟了一地的東西,徹底被雷到了。千算萬算啊!晚上兩人剛從看守所裡逃出來,本想着冒充小流氓敲詐點錢財做路費,趕快和大哥一起逃回越南,沒想到剛剛逃出來,就遇見出來逮捕他們的公安了。看來自己真的要完了。自己和大哥身上背的案子,假如被查到,在大陸那是要槍斃的啊……
“我不是公安。”夜陽健兩手一攤,聳了聳肩說道。
“你不是公安帶槍幹什麼?難道!難道你是特地跟蹤我們的?你們有多少人,怎麼發現我們的,說!媽的,小杰滅了他,快!……”頭戴黑色絲襪的男子顫抖的問道。手上的刀子狠狠的抵住手中女子的脖子,暴跳如雷。
夜陽健此時覺得很亂!他意識到自己玩過界了。難道這兩人真的是搶劫犯?靠!自己還以爲是尹大少因爲上次的事情氣不過,派人捉弄自己一下呢。靠他妹的!不能再玩了……
說時遲那時快,夜陽健乘着劫匪二人正有些發呆的空擋,先飛起一腳,果斷的大力踢飛了手持三菱刀那位劫匪手中的刀子,跟着就地一滾,一把摸起地上的槍,左手手臂有力的狠狠勒住劫匪的脖子,右手單手打開了92式軍用手槍的保險,狠狠的抵在了那人的胯下。
“我沒想找你麻煩!你趁早放了我媳婦!否則我蹦了他的JJ!”夜陽健惡狠狠的說。
“我*!你先放了我兄弟,否則我劃破你媳婦的臉!”頭套絲襪的劫匪一頭惡寒。
“去ni媽的!先放開我媳婦,否則我先蹦了你同夥的JJ,再蹦你你的JJ你信不信?”夜陽健手槍用力的一頂開口罵道。
“好,算我今天有眼不識泰山,你放了我兄弟,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行不行?”頭套絲襪的劫匪快要瘋了。媽的!才一轉眼自己兄弟就被他反劫持了。現在自己手裡的底牌就只有這個女人了
“你他媽的放了我媳婦,錢包你拿走!我不追究,老子說一不二,但是你敢動她一下,我先把你屎給打出來。再蹦了你的JJ,接着再蹦了你兄弟的JJ!手鬆一點,他媽的,你弄疼我媳婦了!”夜陽健瞪着眼睛,良好的視力讓他見到了女子被刀頂着的脖子上,滲出的一滴殷紅……
“你先……”頭套絲襪的劫匪男子還待討價還價,忽然……
“啪!……”
“啊!……”伴隨着一聲慘叫,夜陽健毫不猶豫開火了!絢麗的槍膛焰在夜晚饒是刺眼……
“你狠!他媽的,老子認栽!”帶着頭套的男子終於無力的放下了手中的刀子,單手一推,把劫持的女子推向了夜陽健。
“去ni媽的!尿我一手都是!你說你們這不是操蛋嗎!”夜陽健也一把鬆開了手中已經嚇得昏厥的劫匪,持槍的右手使勁在他衣服上擦來擦去。
收好手槍,夜陽健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女子脖子上的傷,心中暗罵作孽,自己前幾天失手割了歐陽冰的脖子。現世報,這才幾天功夫,自己媳婦的脖子就被人刺破了,雖然傷的不重,但是夜陽健卻心疼的很……
“那個,大,大哥,我兄弟沒死吧……”戴絲襪頭套的男子檢查了同夥之後發現沒有任何傷口,小心的問夜陽健到。
“嚇昏了,你說你們整這點破事,媽的,說着老子就來氣,搶劫就搶劫!幹嘛不明說呢!我媳婦都給你們弄傷了,媽的!老子現在掐死你們的心都有了”夜陽健虎着臉,摟着劉雅楠,口中惡狠狠的罵着。
“額~大哥,我們明說了啊。”帶絲襪頭套的劫匪哭喪着臉,鬱悶的說。
“我呸!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趕緊的趕緊的!動作快點!然後消失……”夜陽健不耐煩的想讓他們消失在眼前。
“我們馬上走,馬上走……”劫匪也不含糊,抱起自己已經嚇昏的同夥就打算離開。在校園裡都動槍了,一會警察肯定馬上就到,自己再不走就是找不自在,自己可是越獄出來的,身上還揹着不小的案子呢。
“媽的!我叫你們就這麼走了嗎?”夜陽健隨口說了一句,雖然聲音不大,但在頭套劫匪聽來卻猶如五雷轟頂,難道這人不打算放過自己?對方手裡有槍,而自己手中又沒了人質……
“錢包裡有錢,自己拿,給我留兩張,我晚上說好了要帶媳婦吃宵夜的,只能贊助你們這麼多了。拿了快走,一會警察就要來了。”夜陽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着,這下不止是劫匪愣住了,連靠在夜陽健懷裡的劉雅楠也愣住了……
片刻的沉默後……
“這位兄弟!貴姓?”戴頭套的劫匪終於正色起來,只見他取下了自己的頭套,昂着腦袋緩緩的站了起來,直視着夜陽健。那一雙看似冷漠的眼睛下,蘊藏着無限的仇恨。那一瞬間,彷彿整個人都換了一副梟雄的氣勢。夜陽健心中一動,覺得此人絕對不是個凡角。
“免貴,姓夜,夜陽健。”夜陽健被這雙眼睛盯着,先是一愣,隨後禮貌的點頭微微一笑。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夜兄弟,大恩不言謝,你也看見了,今天我落難了,你願意放過我兄弟二人,你的名字我兄弟二人記下了,山水有相逢!改日兄弟要是有難處,來中越邊境找我。只要我沒進去。來日此恩必有一報!到那裡就可以找到我們兄弟二人,我兄弟叫小杰,道上兄弟給面子叫我‘刀五’!”……
目送着兩人離開,夜陽健自嘲的一笑。
“嘿,藏得還挺深……”夜陽健喃喃的說。從剛纔那雙眼睛裡,夜陽健看到了仇恨,不甘,以及太多太多。
“沒嚇着吧!就200了,想吃點啥?”收好地上的傢伙,以及只剩200大元的錢包。夜陽健衝劉雅楠抱歉的一笑。
“沒事我不害怕,太晚了,我回寢室吧,明天陪我逛街吧,假如你不忙的話……”劉雅楠莞爾的一笑,身着紫色的連衣裙的她,在夜色中彷彿一朵盛開的紫羅蘭。
“行”夜陽健微笑着點了點頭答應。按照原路返回,把劉雅楠送回了寢室,互相道了晚安。目送着這個自己最愛的女人披着自己的西裝輕盈的踏上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