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在這,豈不是錯過了這場好戲?”傅延洲眯了眯眼,看了眼懷中明顯醉了的小女人,嘲諷地說,“霍少還真是迫不及待,這麼快就把人灌醉了。”
霍琛沉着臉說:“傅總想多了,我和洛洛只是出來慶祝的,洛洛一時高興就多喝了點。”
傅延洲黑了臉,秦洛和霍琛在今天慶祝什麼,不用說他也能猜到,不就是慶祝秦洛和他離婚嗎。
想到這裡,傅延洲的目光更加晦澀不明。
和他離婚秦洛就這麼高興?看着懷裡迷迷糊糊的女人,傅延洲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洛洛?叫的可真親熱。”傅延洲冷冷一笑,“其實霍少根本不必如此大費周章,這種女人,即使不灌醉也能輕易弄上牀。”
看到霍琛一瞬間變了的臉色,傅延洲心中不禁有一種報復的快感,語氣更加惡劣:“哦,倒是我疏忽了,想必霍少一定深有體會吧,這女人雖然讓人厭煩,在牀上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宋明在一旁聽着自家總裁的話,不禁擦了擦汗。他家總裁一定是被掉包了吧,不然一向冷言寡語的總裁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還沒等傅延洲說完,霍琛就一拳揮了過去,傅延洲伸手擋住,冷冷地看着霍琛。
“傅延洲,我對你客氣,是看在傅老太太的面子上,你如果再說出這樣不尊重洛洛的話,我就不會再容忍了。”
霍琛壓抑着怒氣說,“我和洛洛什麼也沒有,洛洛是個好女孩,你不要污衊她。”
傅延洲眯了眯眼,突然嗤笑一聲:“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不過就是懦弱罷了,當年你不就是這樣嗎,還找什麼藉口。”
雖然這麼說,但聽到霍琛提起老太太,傅延洲還是沒有再做什麼。
霍琛聽到傅延洲的嘲諷,緊緊握着拳,目光冷冷的看着傅延洲。
當年沒有阻止秦洛和傅延洲結婚,一直是他心頭的一根刺,這些年來,每每想到都讓他很後悔。
如果他當時再堅持一些,說不定他就還有機會。
想着想着,霍琛的眼神鬆動了一些。
所幸秦洛現在終於和
傅延洲離婚了,只要她的身邊沒有別人,他就還有機會,他已經錯了一次,不會再允許其他男人靠近秦洛。
“當年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承認我一直對此很後悔,不過,至少現在我還有第二次機會。”霍琛不甘示弱地說。
聽到霍琛饒有深意的話,傅延洲摟着秦洛的手不由得緊了緊,惹得秦洛嚶嚀一聲,低聲嘟囔:“阿琛,不要送我回傅家。”
“洛洛,放心,我不會送你回去的。”霍琛挑釁地看了傅延洲一眼。
聽到兩人的對話,傅延洲的眸色愈加深邃,神色變換不定。
“宋明,去開車過來。”傅延洲緊緊盯着霍琛,吩咐宋明。
宋明聞言猶豫了一瞬,看了傅延洲懷裡的秦洛一眼,然後連忙去開車,總裁之命不可違,他還是乖乖聽命令好了。
宋明離開之後,傅延洲又面無表情地對霍琛說:“我還沒有籤離婚協議書,秦洛現在還是我的妻子。”
霍琛攥了攥拳,傅延洲的意思是,他現在還沒有資格把秦洛帶走。
可是……
“你既然照顧不好她,又何必非要把她困在身邊,你傷她傷的還不夠嗎?你知不知道,洛洛前幾天差點被強,奸!”看到傅延洲不以爲然的表情,霍琛終於控制不住地說道。
傅延洲原本不以爲然,聽到最後瞳孔驟然一縮,猛地看向霍琛,厲聲問道:“誰幹的!”
想起昨天看到的秦洛身上的痕跡,傅延洲不禁充滿暴戾。
他當時被衝昏了頭腦,莫名其妙地發怒,卻忽略了一些細節。
想起秦洛身上的那些痕跡,還有秦洛當時的反應,傅延洲對霍琛的話已經相信了。
霍琛面色冷淡,抿了抿脣說道:“這件事我已經解決了,總之,洛洛還是交給我來照顧,在你那我不放心。”
傅延洲咬了咬牙,看向已經熟睡過去的秦洛。
秦洛的一身肌膚雪白柔嫩,很容易留下痕跡,而且一旦留下痕跡很久才能消去,所以,秦洛身上現在應該還有那些痕跡。
看到秦洛高高的衣領,把修長的脖頸遮的嚴嚴實實,傅延
洲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得更加憤怒。
一想到有其他男人在秦洛身上爲所欲爲,他就憤怒得快要爆炸了。
“誰幹的!”傅延洲不管霍琛說了什麼,只是咬牙切齒地問。
霍琛抿了抿脣:“是幾個混混,已經處理了。”
霍琛沒有說出陸景皓,倒不是顧念到陸景皓是他的侄子,畢竟陸志國對他們做過的事,已經讓他們之間沒有什麼親情可言了。
他之所以沒有說出陸景皓,只是爲了防止打草驚蛇,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傅延洲的臉色更加陰沉了,顯然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沒有親手解決那些滓渣,讓他心裡很憋悶。
“沒有主使?”傅延洲沉着臉問道。
聽到傅延洲的話,霍琛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當時你去哪了,現在倒是着急了。”
傅延洲聞言緊抿着脣,沒有再問。
按照時間來算,秦洛出事的時候,正是他感到不安的那段時間,然後他接到沈曼凝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消息,匆匆趕到了醫院。
傅延洲看了秦洛一眼,心情很是複雜。
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除了勾搭這個就是勾搭那個,活該被人害!雖然這樣想着,但傅延洲的心裡卻覺得悶悶的。
“我帶她走,不麻煩霍少了。”傅延洲面無表情地說,然後摟着秦洛要走。
可能是感到不舒服,秦洛不老實,不肯跟着傅延洲走。
傅延洲卻以爲她是想跟霍琛走,不想跟他走。傅延洲恨秦洛醉的不清醒卻還想着霍琛,不肯跟他走,心中一怒,直接把秦洛打橫抱走。
霍琛眼看着傅延洲抱着秦洛走到車邊,把秦洛放進車裡,不甘地攥了攥拳。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止一次了,他已經受夠了,每次都看着傅延洲把秦洛帶走,而他卻無能爲力的感覺。
看着傅延洲的車在黑夜中漸漸遠去,霍琛的拳鬆了鬆,這樣的情況以後不會再有了。
秦洛和傅延洲離婚,以後他就不會再放手了。
這一次,他會主動出手,絕不會再妥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