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記者聽到顧恆的這句話,瞬間想被點了穴道一般,一個個都不敢再往前擠了。
顧恆看到這一幕,滿意地點頭。
他和身邊的機場工作人員交流的一番,隨後給他們在機場裡面找了一個安靜的場地作爲臨時記者招待會的場所。
“好了,想必在場的記者朋友過來的時候已經得到了消息,沒錯,我們家總裁夫人在當年的那起事故中沒有身亡,明天總裁將攜帶總裁夫人去警察局,進行DN餘向晚檢查,然後重新恢復戶籍。”
在場的記者聽到顧恆的這句話,將目光投在餘向晚的身上,突然有一個記者出聲叫道:“有影子,不是鬼!”
在場的其他人:“……”
凌穆哲嘴角猛地抽搐,就連他懷裡的小傢伙也是拼命地憋着笑,倒是餘向晚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對着這位大驚小怪的記者說道:“我確實不是鬼。”
剛纔出聲的記者聽到餘向晚的這個迴應,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隨即對着餘向晚說道:“那個……凌夫人,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餘向晚看着這個記者,是一個女子,看起來就像是剛剛踏進這個行業的菜鳥,問着餘向晚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竟然羞澀地紅了起來。
餘向晚看到她這模樣,想到以前的她是不是也和這個女記者一樣呢?隨即點點頭,對着這個女記者說道:“可以,你可以問我問題。”
這個女記者沒有想到竟然有如此大的一個彩蛋砸到她的身上,頓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其他記者嫉妒無比地看着這個記者,當看到她一副呆滯的模樣,最後在她身邊的記者出聲提醒道:“還不趕緊提問!”
這個記者的話語瞬間讓這個女記者回過神來,她對着餘向晚問道:“那個,凌夫人,這些年你去哪裡了?爲什麼現在纔回來?”
這個問題是在場的人都想要知道的。
餘向晚聽到這個記者的問話,她按照凌穆哲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說辭,對着面前的記者說道:“當年出了事故之後,我一直昏迷不醒,然後甦醒之後,又失去了記憶,最近才恢復了記憶。”
餘向晚的話語讓在場的記者驚歎不已。
可是女記者還是有很多問題,對着餘向晚說道:“當初事故的時候,警察出具了您的死亡證明,這個是怎麼回事?”
餘向晚沒想到面前這個女記者一問就問了很敏感的問題,她當然知道原因,那是因爲她父親和易墨緣的傑作,當然,這個真相可不能公之於衆,隨即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也不清楚。”
女記者聽到餘向晚的這個回答,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將目光投在凌穆哲的身上,問道:“凌總裁,你覺得呢?”
“警察具出具了錯誤的死亡證明,這件事我也不清楚,對此,我很憤怒,明天我會就這件事對他們提起控訴。”凌穆哲冰冷的聲音對着這個女記者說道。
在場的記者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頓時倒吸了一口氣,對警察局提起控訴,這
還是他們第一次聽說呢,如果是普通人,可沒有這樣的勇氣,不過,換做是他們,原本好好的人,卻被弄出一個死亡證明,不氣憤纔怪了!
“還有……”女記者的問題不斷,只是還沒有等到她問出來,只見顧恆打斷了她的問話。
“對不起,這位記者朋友,你提的問題太多了,可否將機會留給其他的記者朋友呢?”
顧恆的一句話一落下,其他記者譴責的目光投給她,頓時讓這個女記者縮了縮肩膀,乾笑了幾聲。
“好了,我隨機指三個記者提問,每個人只能提問一個問題,畢竟這樣是機場,我們不能影響了這裡正常的工作秩序。”顧恆含笑地掃視了在場的記者說道。
記者聽到顧恆的話語,一個個頓時哀怨不已,才三個問題,太短了點吧?
顧恆看着這些記者哀怨的模樣,不爲所動,挑了挑眉頭,說道:“怎麼?大家是不願意提問了,那就算了。”
“別!”在場的記者聽到顧恆的這句話,頓時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在一旁的餘向晚看着顧恆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一樣,耍着在場的記者,她好笑不已,真是有怎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手下,顧恆和凌穆哲一樣,凌穆哲也是一隻千年修行的狐狸!
顧恆聽到在場記者的阻止,他臉上露出狡詐的笑容,說道:“這樣說,大家都沒有意見了?那行,誰想提問的,就先舉手吧!”
記者們聽到顧恆的話語,雖然一個個心裡的不舒坦,但是還是動作極其迅速地舉手。
顧恆轉過頭,對着身後的凌穆哲說道:“總裁,你來選人提問。”
凌穆哲聽到顧恆的這句話,將目光投在餘向晚,只見餘向晚搖搖頭。
凌穆哲明白了餘向晚的意思,他對着顧恆說道:“你來選吧。”
顧恆聽到凌穆哲將這個權利將給他,點頭,隨意選了一個記者。
被選中的記者激動無比,他因爲興奮,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那個……凌……凌少,您手中的這個小傢伙是當年凌夫人懷的孩子嗎?”
凌穆哲聽到這個記者的問話,他點點頭,臉上帶着自豪的表情,說道:“沒錯,就是這個孩子!”
“那……”
“抱歉,你已經提問了一個問題,沒有機會了。”顧恆看着這個記者想要問下去,隨即打斷了他的問話,“好心”地對着他提問道。
這個記者聽到顧恆的話語,失落不已。
第二個記者:“凌少,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
“抱歉,孩子的名字暫時保密。”凌穆哲拒絕回答,這涉及到孩子個人隱私,雖然他今天能讓孩子的面容曝光於公衆,但是還不能公佈孩子的名字。
這個記者聽到凌穆哲的話語,不悅地叫道:“凌少,您不回答,那不是我這一次提問的機會就浪費了?”
凌穆哲聽到這個記者的抗議,冷冷地看着一臉不滿的他。
被凌穆哲眼刀子戳中的這個記者感覺一股冷
氣從腳底冒了起來,正當這個記者心生怯意的時候,只見凌穆哲出聲道:“你可以再問一個問題。”
此時的這個記者的感覺就如同從天堂跌落地獄,再又地獄升入天堂,整個人的心砰砰地跳得很快。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聲音對着凌穆哲問道:“我可以再問一個問題?”
凌穆哲聽到這個記者的反問,愚蠢的目光投給他。
記者被凌穆哲鄙視,他也不覺得羞恥,傻笑了幾聲之後,對着凌穆哲問道:“那個,凌少您怎麼安排那位本來要和你訂婚的女人?”
記者的話一落下,所有的記者都給這個膽大的記者默默地點了一個贊,竟然敢在凌穆哲的面前問出這個問題!真不怕凌穆哲給封殺啊!不過,這個問題真是絕妙不比,他們都期待凌穆哲的回答了。
一個個記者將目光在凌穆哲和餘向晚來回打轉,他們都期待着凌穆哲的回答,還有餘向晚是有啥反應的,餘向晚知不知道她的老公差點要成爲別的女人的未婚夫了?
凌穆哲也沒想到這個記者會問及那個女人,他冰冷的聲音說道:“她和我一點瓜葛都沒有,爲什麼由我來安排她?”
在場的記者:“……”
一個個記者都感覺到一排排烏鴉從他們的頭頂上飛過,凌穆哲這個回答太絕情了吧?那個女人都差點和他訂婚了,還沒有一點瓜葛?這難道不是渣男的表現?
顧恆感覺到在場記者情緒的變化,他輕咳了一聲,說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顧恆的聲音立刻讓所有記者拉回神,動作迅速地舉手。
顧恆掃視了一圈,想了想,選擇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面善的女記者。
這一位女記者不像之前提問的男記者,話題投給凌穆哲,而是直接對着餘向晚問道:“凌夫人,對於之前凌少要和別的女人訂婚,你有和看法?”
顧恆一聽到這個女記者的問話,嘴角頓時一抽,他選錯人了?而凌穆哲臉色頓時一沉,不過他並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他也是想要知道自家女人的想法。
餘向晚被這一問,愣了一下,很快她平靜無比地說道:“當時我剛剛恢復了記憶,自然不會允許我的男人和別的女人訂婚,所以,我回來了,還有,我也知道,那個女人和我長得一樣,我明白了我的男人心裡還是有我的,所以,對於那時候他犯的錯誤,我原諒他,在此,我代表我丈夫,對那個女人說一聲對不起,我想她應該也知道,我丈夫和她訂婚的意義,可是她還是選擇了和他訂婚,我不知道,是因爲這個女人愛我丈夫,還是看重了他什麼,這些,我不想追究,不過我的丈夫取消了訂婚,還是對她產生了影響,所以我們夫妻會給她一些經濟上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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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向晚這一說也是爲了彌補一下凌穆哲的形象。
只見凌穆哲聽到餘向晚這樣一說,他眼裡愛意暖暖,隨即對着在場人說道:“就算我和那個女人訂婚,我也是絕對不會結婚的,我這輩子的妻子就她,我的妻子——餘向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