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看着一臉急切的花弄月,淡淡一笑,說道:“我說過的,只要你將我臉上的面具拿掉,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
花弄月臉色一變,別過頭去,說道:“你這是在強人所難。”
“我強人所難,你難道不是嗎?”面具人淡淡的笑着,嘶啞的聲音透着幾分深沉,看着花弄月的側臉,說道:“這些人不是你能夠招惹的,還是儘快的離開比較好。”
“你剛剛說他們是鐵血盟的人?”花弄月抿抿嘴,還是詢問出來。
面具人善意的提醒道:“龍騰王朝的情形比齊嶽國可是要複雜了不少,我勸你一句,少趟這個渾水。”
“不是我想趟這個渾水,而是對方已經找到門前了,”花弄月轉過頭,對着面具人的視線,嘴角很是魅惑的勾起,擡起胳膊,撫上那冰冷的面具,櫻脣微啓,“不是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我想要多知道一些,這難道也有錯,還有,那枚鳳凰玉佩究竟牽扯到什麼寶藏,你也有一枚麒麟玉佩,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吧。”
“花弄月,太過好奇並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面具人忽然抓住花弄月的胳膊,用力的往下摁着,花弄月想要向上提起,卻是沒有那麼大的力氣,莞爾一笑,說道:“你這是捨不得放開我的胳膊嗎,早說就好。”
聞言,面具人連忙放手,向後退了幾步,寒聲說道:“我言盡於此,你想要對付秦家,現在他們已經倒臺,風煥之也沒有多長的時間了,你還是計劃一下你以後要做什麼吧。”
花弄月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不可置信的盯着面具人,震驚無比,“你什麼意思,風煥之沒有多長的時間?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我言盡於此,以後你要做什麼事情,自己三思後行。”留下了這句話,面具人就在原地消失,而此刻,七殺已經趕來。
安靜站在了花弄月的身邊,斟酌了半響,才慢慢的說道:“閣主,我們還是先回去,這個面具人太過神秘,他說的事情……”
“他說的一定是真的,”花弄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如此的相信面具人了,大概是因爲面具人救了她的原因?,沒有半點兒的後悔,只是風煥之是王爺,本身還有那麼多的人保護着,朝廷上也沒有什麼人能夠對他產生什麼傷害,什麼叫做風煥之沒有多少時間了呢?
“趕緊回去,派人在清王府看着,一有風吹草動立即就告訴我。”猶豫了半響,還是下了這麼一個決定。
“閣主,清王爺那樣對你?”安靜明顯的不願意,只是對上花弄月堅定的眼神,只能夠妥協:“屬下遵命。”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着掛在天空的一輪彎月,很是自嘲的笑笑,那個人害得她那樣的慘,爲何聽到他不好的消息,自己的心卻是會痛的呢。一閉眼,兩行清淚蜿蜒而下,過了好一會兒,才低下頭,幽幽的吩咐道:“回去吧。”
馬車已經重新套上了馬匹,卻依舊是那三匹放走的,倒是識得回來的路。
坐上馬車,朝着富甲山莊的府邸駛去,心情卻是沉重無比,馬車中的氣氛壓抑無比。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就看到南宮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到花弄月無礙才鬆了一口氣,不無關心的訓誡道:“怎麼忽然的出城去了,看到你放出的信號彈,把我嚇了一跳,幸好你沒事。”
花弄月擡起頭,看着南宮影,輕聲的詢問道:“你知不知道鐵血盟?”
南宮影臉色一變,眼中寫滿了擔心,反問道:“剛剛你碰上的是鐵血盟的人,怎麼會,他們怎麼會忽然來了齊嶽?”
“你知道鐵血盟?”花弄月就抓住了這句話,連忙繼續問道:“那你知不知道辰妃就是鐵血盟的人,我聽他們稱呼她大小姐。”
“怎麼可能?”南宮影明顯的不相信,說道:“鐵血盟在龍騰可是一等一的勢力,怎麼可能看得中齊嶽這麼一個小地方,你是不是聽錯了?”
“不可能,他們一開始就說了要我的命,只是後來聽說了鳳凰玉佩的事情就離開了,辰妃會不會就是因爲鳳凰玉佩的事情才留在皇宮當中的。”皺着眉頭揣測道,“辰妃娘娘進宮之前的身份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憑藉鐵血盟的能力,想要編造出一個一個身份,輕而易舉。”
南宮影有些動搖了,只是他並不清楚鳳凰玉佩的事情,這會兒有些猶豫不決,說道:“這件事情我會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