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狼始終是狼

131狼,始終是狼

“明月?明月?!”

牀頭燈的光暈緩緩在黑夜中爬行。

隨着一縷微弱的光線映上眼前的黑影,明月倒抽一口涼氣。

一閃身她躲過對方的碰觸,兩條手臂顫了顫,抱着頭哆嗦個不停。

“怎麼?做惡夢了?”沈壑身上穿的睡袍與顧城同款,寬鬆的剪裁穿在他身上顯得非常合身。

明明互不相識的兩人,在品位、穿着、言談舉止上卻有着驚人的相識度。

明月透過指縫瞥到男人微敞開的前襟,黝黑寬闊的胸膛沒有任何遮掩的示人,而從肌肉的結實度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平日有健身的習慣……而像是被驚嚇到,她匆忙別開眼。

打從來早幾年來到顧家,明月便像一個小公主般被保護得極好,別說是男人的裸`身……她連同齡男孩都接觸得很少。

她儘量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微垂的眼眸裡則溢出滿滿的不信,猛然搖頭間根本不能接受,不過是匆匆一瞥,她居然能在腦海中勾畫出他餘下的身體……

牀頭的燈光過於微弱,甚至無法讓她瞧清他的五官。

如今隱身在黑夜中的男人,危險性似乎更甚,同樣的身體、同樣的氣息、在看不清臉的情況下,她產生了一種錯覺——

“顧……顧城哥,我不是故意要咒……咒你的……求……求求你不要嚇我……”明月抱着腦袋呢喃,喉嚨發疼的哽咽,在這一刻裡她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

墨黑的眸色暗了暗,他沉吟半晌,壓低嗓音湊過去,一口咬上她的耳廓陰測測的道:

“你咒我什麼?”

渾身汗毛直豎,她哆哆嗦嗦的張嘴:

“……死……嗚……”突然由耳朵處傳來的鈍疼令她驚呼出聲。

眼淚忍不住掉下眼眶,她抽抽噎噎的求饒:“……嗚……我不知道你會……”

“不知道我會死嗎?”眸中精光一閃而過,沈壑笑了笑,藏在骨子裡的頑劣因子作祟,並一發不可收拾……

帶着一股淡淡的菸草味,溼`熱的舌`頭刷過耳廓一層層的往耳洞裡鑽,動作很輕很柔,一抽一插間,每一下皆帶着不懷好意的挑逗,而在緩慢舔了一圈之後,他捲起舌苔包裹上她的耳垂。

明月被戲弄得驚出一身冷汗,美目睜了又趕緊閉上,而男人近在咫尺的氣息則令她更爲無所遁形。

以爲對方是顧城,明月怕得更不敢躲了,長這麼大她哪見過鬼呀,一下子便懵了,顧及不到對方是否在吃她豆腐,也無暇管他的手往哪擱,縮成小小一團猶如困獸一般的任人魚肉。

而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融進牆壁裡,鴕鳥的覺得這樣他就碰不到她了。

“明月……”女孩淚漣漣的的模樣着實可人,隔着一層朦朧的燈光,沈壑癡迷的看了許久,不再滿足於一般的戲弄,着手開始解開她前`胸的鈕釦。

明月除了哭哪敢說不,於是連掙`扎也沒有的讓他得手。

隨着睡衣釦子被解`開,兩團經過二次發`育的豐`盈彈了出來,形狀堅`挺飽`滿,白`皙`細`膩,而鑲嵌在其中的兩顆櫻桃微微腫`起,其中甚至有幾絲稻草色的初`乳`滲`出……

胸`前的涼意讓明月哆嗦得更厲害,連兩瓣紅脣也在抖着。

橙黃的光暈灑在兩團脹`鼓`鼓的白`乳`上,將其襯托得更爲滑`嫩`誘`人,而淡淡的奶`香混`合着女孩的體`味在鼻間縈繞不去,伴隨她輕輕的顫`慄,乳`暈`微`漾。

一股熱源猛然竄入□,熾熱得無時無刻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與理智。

喉結無聲的滾動,有幾滴熱汗從額上劃過,“啪嗒啪嗒”的拍打上凸`起的乳`尖,混入初`乳,讓孕晚期的明月敏`感的輕叫了聲。

她捂着臉“嗚嗚”的哭,被迫敞`開的身體一如她的自尊,正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

他打量她的眼神充`斥着一種令人膽`寒的`欲`望,明明什麼也沒做,他甚至沒有把手放在她身上,可她依然覺得自己被`侵`犯`了。

“不……顧城……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跟沈壑只是假結婚,等孩子生下來就沒有關係了……你不要生氣……”

沈壑在暗處挑挑眉,目光癡`纏的膠着在眼前的美景上,彷彿是膜`拜一般,他先是用手掂了掂兩`團`乳`兒的重量,手——隨即毫不客氣的覆`蓋上去,沿着下`乳`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搓`揉。

敏`感的`乳`尖在男人的掌心中`磨`擦,而於一旁凸起的小`肉`粒也在粗繭處劃過,恰到好處的力道讓明月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

她眉目緊閉的往後仰,在無形之中又一次將兩`團`乳`兒毫無保留的送入男人掌心,而當他開始惡劣的用指`腹輕`刮`弄`乳`尖`旁的`顆`粒`時,她難過的捲起腳尖,一如發了情`的小`母`貓般,“嗚嗚”直叫。

“小傢伙,告訴我,現在你心裡想的是誰?”女孩雙目含淚,嬌`豔`欲`滴`的表情令人垂`涎,而在猛的嚥下一口唾沫後,沈壑再也克`制不住的彎下`身,張`嘴`含`住她的`乳`尖。

舌`苔在作惡的同時,他不忘質問:

“說話!”

明月迷離的睜眼。

周圍彷彿被蒙上了一層水霧,朦朦朧朧的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顧……顧……”好半晌,她支支吾吾的呢喃,兩條手臂也跟突然沒了力氣似的,虛弱的垂在身旁:“哥……顧城哥……”

沈壑一手抓着一隻`椒`乳,嘴裡吸`得“嗤嗤”有聲,他沒敢用力,畢竟那東西太脹,他生怕一使勁就給擠`爆`了。

“你喜歡我?”趁着空隙,他含糊不清的問。

明月“呼呼”的喘息,沒回話。

“難道因爲嫁給沈壑,所以你覺得對不起我?”沈壑動作放輕,目光落在她緊閉的眉目上。

“唔……嗚……”在一秒的怔忡後,明月哭着搖頭:“不……我沒有……”

“沒有?”沈壑鬆開兩`團`肥`乳,轉而纏上那張紅脣,“乖,不要撒謊,你得說實話我才能投胎,否則——我只能纏着你一輩子……”他貼着她的脣,陰測測的聲音一如由地底爬出的惡鬼。

明月嚇得又是一個哆嗦,搖搖頭乖乖的讓他把舌頭勾出來:

“內……內疚……對不起你……嗚……”

沈壑嚼着不放,含糊不清的繼續問:

“知道我失蹤的時候,你怎麼想?”其實不問他也知道,他死了夏明月高興還來不及……

小傢伙很乖,老老實實的讓他吸,估計是害怕了連對方哺過來的唾液也沒帶半點猶豫的嚥下去。

“難……難過……”舌頭在他嘴裡,以至於她說的話不是很清楚,支零破碎的顫音也只有沈壑能聽清。

“還有呢?”明月似乎不像他想象般無情。

沈壑輕哼,在繼續誘`導之餘,一隻手沿着背`脊緩`緩的滑`入了女孩的股`間……

“……胸……胸口悶……疼……”她哭哭啼啼的不停喘`息,根本沒有察覺到那雙作惡的手已經溜`進了薄薄的內`褲`裡。

“還有?”沈壑沒放過她,在按上小鮑魚的同時捉住一隻小手來到身`下。

“……不……不知道……”

明月軟軟的五根手指頭被他攥在掌心,綿綿的擠作一團仿若無骨的圈上那`根`巨`物……

低啞的`喘`息混合了男女間的情`欲開始於室內迴盪,而明月真是被嚇傻了,一愣一愣的任人`狎`玩,不反`抗之餘甚至照着他的說法乖乖回`應,最後兩隻手一起被拽了過去,覆於身下,動作嫺`熟的替他打起`手`槍。

“你喜不喜歡我?”沈壑拿開她的手,捏`住已經硬`成一根木棍的`肉`棒`瞬間`插`入`女孩的`雙`乳`間,在抽動的同時還不忘威脅,“不準撒謊。”

明月害怕的看着他,聽話的捧着兩`團`乳`兒搖頭:

“不……不喜歡……”

這句話讓沈壑停下了所有動作,他臉色陰霾,殺氣騰騰的將硬`物抽`出,而後輕拍在她臉上。

由馬`眼`處`溢`出的體`味很重,有幾滴`液`體`甚至沾到了她的頰面上,那濃`鬱的情`欲`味`薰得明月險些要吐出來。

“你說什麼?”他挺`動`臀`部,危險的在她脣邊頂`了數下。

“……”明月很委屈,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得更兇,不是他讓說實話的嗎?

“……我……不知道……”話落,她低低哀求道:“哥……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嗚……”

當她還懵懵懂懂搞不清男女感情的時候,是顧城的進佔,強`勢的掠`取了她所有的可能,而在往後的數年裡,她幾乎是完全被圈`養着長大的。

在顧城手下討生活,她學會了妥協,因爲這個粗野、自大的男人,不會聽取她的任何意見,高興的時候他興許會買點小東西討好她,任由她耍耍小脾氣,可一旦不高興,那麼捱揍便又是必然的事,雖然次數不多,可每一次定會令她印象深刻,從此不敢再犯。

戰戰兢兢的生活早已將她的倔強、傲氣消磨殆盡,餘下的除了順從便只有順從。

試問在這樣不平等的條件下,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沈壑盯着她許久,表情有些不自然,卻始不發一語的沉默。

對方突然沒了動作令明月莫名的又緊張起來,而抵在脣邊的硬`物正沿着她的脣線幽幽打圈。

即使男人沒發話,意圖卻很明顯。

忍着要躲開的衝動,她的眉頭在不知不覺間皺成了三座小山。

她討厭他下`面的味道,從前是能推就推,推不掉用別的方式代替,有段時間顧城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非常疼她,她說不要他也會聽,可持續的時間不長,沒多久又原形畢露了。

張開嘴,她兩手撐着他的`胯`部,一點點的將那東西含`進去,聽着男人舒服的喘`息,她憋得滿臉通紅,險些透不過氣。

抑制下心裡的厭惡,明月配合着手,動作熟練的想要讓他儘快`射`出來,因爲在她潛意識中一直認爲眼前的“顧城”是個鬼魂,只要讓他滿足昇天,就不會再纏着自己了。

她很努力的取`悅他,可沈壑心裡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不知過了多久,他幽幽的問道:

“如果那天晚上我沒有在酒吧遇到你……那麼你有沒有可能愛上我?”

當他對她沒有先入爲主的偏見,只有如珠如玉的呵護時,不知道這個女孩是否還會像現在這般討厭自己。

明月吞嚥的動作有一秒的停頓,而後又機械的動了起來。

其實她也有想過,假使她沒在那晚碰上顧城,沒有跟大伯走,又或者她哥哥沒有離開,沒有吸`毒,那麼他們兄妹兩也許還生活在那個平民窟裡。

又或者她的哥哥存夠了錢,換了一個環境更好的地方,兩兄妹相依爲命平靜的過活。

然而如果這些“如果”都能成真的話,明月知道以兩人的身份,所處在的階層,根本沒有相遇的可能,即便相遇了,也只會是大街上的匆匆一瞥,冷漠擦肩。

以顧城豪門大少爺的身份,斷不可能瞧上一個打扮土氣,沒上過大學的女孩。

搖搖頭,明月沒有回話。

因爲時光不可能倒退,她也無法改變自己糟糕的人生。

這天晚上,“顧城”折`騰了她許久,雖說沒有真的進入,卻也累得她夠嗆,最後等到他射出來的時候,她也早已經累得失去了意識。

自懷孕後明月多了一個嗜睡的習慣,每天太陽沒曬屁股一定不起來。

可是今天卻在天際剛矇矇亮的時候,被身後近在咫尺的呼吸聲嚇醒。

她驀的從牀上睜開眼,剛回過神便發現了那條環在胸前的手臂。

就像是顧城,他最喜歡這麼摟着她,因爲這樣更方便了他對她上下其手。

熟悉的呼吸聲令她的心跳快得險些要蹦出來。

“顧城?”男人由後方將她圈在懷中,她看不到他的臉,只能試探性的喊道。

聽到聲音他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只是輕“唔”一聲,一隻手不規矩的伸進衣服裡,攥`住一隻`乳`兒輕`揉。

明月心尖一顫——

意識在回籠的那一刻人也跟着完全清醒過來,昨晚她是被夢中的場景嚇着,纔會因爲四周黑暗的氛圍而忽略了沈壑與顧城的不同。

渾身止不住的發抖,在意識到昨夜吃盡她豆腐的人是誰時,明月臉上褪去最後一絲血色。

還在熟睡的男人哪怕是在無意識中,依然不掩其惡劣的本質,揉`着上身不夠,藏在被中的`肉`棒`居然硬`了,隔着睡裙時不時在她`屁`股`上頂`弄……

“啪!”於這個平靜的早晨,一聲脆響突兀的在室內迴盪。

沈壑眯起眼,濃濃的起牀氣讓他的臉色看起來煞氣十足,摸了摸被打紅的臉,剛要發火卻在迎上女孩紅腫的雙眸時靜止。

“寶寶,一大早就這麼熱情?”他臉色變得很快,剛纔還是烏雲罩定,一副暴風雨將臨的模樣,誰想,不過是數秒的時間已經雨過天晴。

“昨晚……”明月用兩隻手將衣襟攏得密不透風,渾身氣得發抖的說:“你昨晚都做了什麼……”

沈壑眨眨眼,有些疲倦的扒了扒凌亂的短髮:

“我昨晚做了什麼?”瞥了眼四周,他眸色一亮,驚詫道,“爲什麼我會躺在牀上……”

“你……你不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明月白着一張臉後退,像見鬼似的搖頭。

沈壑聽罷,故作緊張的上前:“明月,難道我昨晚對你做了什麼?”他懺悔的坐起身,“我居然不知道自己有夢遊的習慣,抱歉,嚇到你了。”

眼看着他又要湊過來,明月忙將他推開。

她一邊後退,一變喊道:“不是夢遊……你別過來,出去!”

因爲害怕,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是以她吐出的字不是很清楚。

沈壑洋裝不懂:

“抱歉,我剛從英國回來,中文不是很好,你剛纔說什麼?”他善意的微笑,伸長了手臂很快碰上她。

明月死死的盯着他的臉不放,手裡掙`扎不休,而害怕她動胎氣對方也沒敢硬來,所以在這五分鐘裡雙方一直僵持着。

明月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恐慌,她不敢確定昨天晚上的人到底是誰,又或者只是她做的一場夢。

然而胸`前的`痕`跡`騙不得人,那些微`紅的掐`痕不可能是她自己弄出來的。

可如果是沈壑,那麼他怎麼會知道她與顧城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哪怕是他有做調查,可事情畢竟發生在她小時候,事發之後她便落荒而逃,之後更是三緘其口誰也沒提,如果顧城不說,那麼絕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滾出去!滾、出、去!”她一字一句的大喊,聲音尖銳,彷彿豎起尖刺的刺蝟,渾身充滿防範。

“明月,我是你的丈夫,你不應該……”沈壑不放棄的繼續道。

“滾!滾出去!”她邊哭邊往後退,最後索性抓起牀頭的字典,一股腦朝對方腦袋上扔。

明月現在心裡很亂,有太多的事她搞不清楚,而在理清頭緒之前她不想見到他!

“好,好,你別激動,我出去……”精準的接住她扔過來的字典,沈壑合作的下牀穿衣,聽着女人的哭泣聲,他回身重新打量一遍她的房間。

身爲一個合格的“上門女婿”,他在結婚當天只帶過來一個行李箱子,眼看着明月塞得滿滿的衣櫃,私心的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空間。

可見她並不歡迎他,也天真的以爲生完孩子就能走人……

背過身,沈壑的笑裡帶了點志在必得的狂意,如今孩子有了,結婚證書也齊了,她還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