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僵局

135僵局

周圍的場景不停的在旋轉,直到身體一輕,明月驚覺自己被人輕輕的拋進了被褥裡。

牀單的色澤偏深,料子軟滑舒適,明月眯着眼躺在上頭,雙手無力的在身旁蹭了蹭,手下的觸感告訴她,這張牀的主人一定是個非常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側過臉試圖將來人看清。

“沈……沈壑……你現在住手還來得及……”短短的一句話彷彿用盡她全身力氣,到最後明月只能虛弱的趴在牀上不斷喘息。

沈壑甩開剛脫`下的上衣,光着`膀`子哂笑:“如果我堅持要做,你能把我怎樣?”

夕陽的餘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穿入室內,雖不至於揮去滿室陰暗,卻也足以將男人健碩的半身照清。

他囂張的咧咧嘴,態度很是不屑:

“寶貝,別忘了我們是夫妻,作爲一個妻子你有義務滿足我的生理需求。”話落,他一把抽掉了腰側的皮帶,在深色西褲滑`下大`腿的剎那,將已經積`聚多時,正漲得要爆`發的欲`望`裸`露`出來。

寬闊結實的胸`膛蘊含的是與她截然不同的力量,忍不住掀了掀眼皮,她看着猶如一堵牆一樣高大的男人,本能的產生畏懼,而像是預知到之後的悲慘境遇,明月的眼淚掉得更兇,哭聲也是格外的淒涼。

跟着,他當着她的面脫`掉`內`褲,掏`出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正對着她的方向,像是在示威一般的擡起頭,粗`長而猙獰的模樣已然將明月嚇得不輕。

她閉上眼,自知無路可逃,便只能一動不動的等待厄運降臨。

到底是年輕恢復力強,哪怕剛生完孩子沒多久,她的身體依然青澀得彷如十六七歲的少女。

沈壑居高臨下的看了她許久,耳邊縈繞着一聲聲越來越微弱的啜泣,也明白過來這個女孩經放棄了抵`抗。

明月吃下的藥粉是劉彪給的,分量不多,一般也就能撐個十分鐘左右。

沈壑起初擔心明月吃下去會出什麼副作用,所以減了約莫三分之二的份量,換言之,她之所以能夠一直保持清醒也是因爲這個關係。

穿在身上的睡`褲很快被男人抽`走,連着她的小`內`褲一起扔在角落。

明月沒有回頭,可即便不回頭也能感受到他那種要把她完全燒灼,如`狼`似`虎的眼神。

她忍不住發`抖,隨着藥`力褪`去,身體也漸漸的恢復了知覺。

當手腳開始有力的時候,明月眼前一亮,心中倏然晃過一絲希望。

伸長了手臂她動作極爲緩慢的往前攀爬,只可惜手還沒碰上牀頭櫃,隨即又被人扯了回來。

沈壑意會過來,女孩的藥`性估計是退了,可退了又怎樣?哪怕她完全恢復也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鬆鬆垮垮的上衣很容易`脫,幾乎是瞬間的,明月僅剩下的遮`蔽`物便離了體。

知道男人正在解文`胸`的排`扣,明月哽咽的哀求:“求……求你……不要這樣……”

男人置若罔聞,依舊繼續着手下的動作。

很快白色的胸`罩跟着被抽`離,兩`團鼓`鼓的豐`盈隨即跳入他的視線裡,明月沒懷孕之前`胸`部已經很可觀,如今二次發`育過後,那尺寸、鬆`軟`度則令男人的目光越發yin邪。

他捧着兩`團軟`肉在手心裡揉`捏,不顧她的低`喊做出這些日子在腦海中演練過無數次的舉動。

俯身,狠狠的吸、咬、搓,直到擠`出無數`乳`汁,皆被他一滴不落的吞進了肚子裡!

他就跟瘋了似的吃出“嘖`嘖”的水聲,在毫不留情的蹂`躪`下,明月只覺得自己的胸`部`紅`了、腫`了!而這種被牙`齒`啃`咬的疼痛令她哭聲漸大,眼淚更像是流不光似的源源不斷的將`牀`褥`打溼。

好不容易沈壑玩`夠`了她的`奶`子,轉而又來到□的密`林`處,那裡依然是光溜溜的沒幾根毛髮,而且色`澤也不似一個成`熟女人,白`皙`稚`嫩的彷彿是未`開`苞的少女。

“嫩,真嫩!”他無意識的囈語着,盯着她的目光好似着了火般。

這時候明月的藥`性也褪去了大半。

猛地擡腿,她試圖踢上男人的`軟`肋,好爭取時間逃生,可無奈的是,無論是速度還是體力,哪怕再多出兩個夏明月也遠不足以與對方抗`衡。

沈壑順勢扣`住她的腳`踝,低低的笑了兩聲,而後用力往上`擡。

“不!你這個畜`生!卑`鄙!無`恥!下`流的東西!放開我!”明月慌得不停怒罵,擡着另一條`腿掙`扎,卻恰好落入男人手中。

他扣着她兩小條腿,在一聲比一聲悽`厲的尖`叫中用力的朝兩邊`掰`開。

“你要罵就換點新鮮的,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詞兒,不膩嗎?”

在固定好她的姿`勢`後,他驀的欺`身,毫不客氣的捏`開那`兩`瓣怯`生生的軟`肉,低下頭去嗅了嗅,呼吸逐漸變得不穩,明月見擋不住他,只能抽抽噎噎的示弱:“我……不……我不罵了,你不弄了好不好……求你了……”

他笑得不懷好意,而一雙眼睛則因爲無法宣`泄的`欲`望`染`上了猩`紅,看着正在身`下`抽泣的女人,他驀然站起身,捏`着那`根`巨`物抵`在`嬌`嫩的`穴`口`摩`擦:“不管你罵不罵,我今天干`你是幹`定了。”

“沈……”明月怕得直髮抖,想要後退,可四`肢卻被他壓`着,連小腿都是被迫卡`在他的`腰`側。

此時的男人無異於是一頭野`獸,他不會管她的意願,更不會在乎她的感受,他只想`爽,用她的小`穴`一解自己在這幾個月裡積`壓`下的欲`火。

兩條腿被`掰`到最大,而那滾`燙的東西正在`腿`間不住地`摩`擦,終於男人在低`吼過後,將`莖`頭`對準了`穴`口,然後`腰`一挺,用`力的往裡`頭`戳,愣是將`龜`頭`擠`了進去。

突然的進`入讓明月疼得歇斯底里的尖叫,五根手指頭則無助的在周圍亂抓:

“沈壑!你禽`獸不如!你不得好死!你應該下地獄!”

女人的`肉`洞`緊`致`而溫`暖,裡面好像有無數張小`嘴`在貪`婪的`吸`着,快`感`源源`不斷的從下`腹`聚集。

他挺`着`腰深深地往裡`插`入,而後`抽`出,肉`棒`摩`擦`着`內`壁`帶出了絲絲`水`光,隨着他大`幅`度地`挺`入,那裡面逐`漸`溼`潤`了,而流出的yin水`澆`在`馬`眼`上,帶來一陣陣的`酥`麻,全身的意識在這一刻都集中在了身下,女人的`肉`洞`裡。

那感覺令他快樂得要飛起來。

“哦,小老婆,小明月,你要`夾`死`老公我了……”

沈壑閉着眼睛`低`吟,兩手狠`狠的`揉`上那對雪`白的大`奶`子,她的哭`喊與尖`叫他通通聽不到了,而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幹`死`她,操`爛`她,最好把她的子`宮`搗`出來!

呼呼的喘息着,明月早已經哭得流不出眼淚,只能虛弱的低喊,而他每一次進來,都猶如拿着刀子在她裡面`穿`刺……

“啊……住手……啊!”她受不了的大喊。

而與此同時,沈壑的動作也越來越`粗`暴,像是要將她徹底的吞`噬,在`狹`窄`的`穴`裡`猛`烈`的`抽`插。

手突然摸`到她的屁`股,抓`着兩團`白`肉往`胯`下`壓,迫`使`她去迎`合,也好方便自己能`刺`入`得更`深。

明月虛`軟無力的低`喊,目光逐漸渙`散,她不知道這場`性`事還要持續多久,只不過在昏過去的前一秒,映入眼簾的是一頭已然發瘋的禽`獸。

半夜沈壑把她搖醒,在半夢半醒中喂她吃了點東西,沒等明月緩過勁,又一次把人壓進被`褥中`肆`意`欺`凌……

而明月這一晚已經不記得自己哭了多久,總之第二天起來照鏡子,只能看到兩隻紅紅腫腫的眼睛。

張了張嘴,喉嚨沙啞得根本發不出聲音,而這時候沈壑已經不在房裡。

從角落撿起昨天那套皺`巴巴的衣服穿上,明月擦擦臉一瘸一拐的往房間走,一晚上沒回房,她想看看女兒,而今也只有可愛的傾寧能安撫她的心靈。

他們是夫妻——哪怕他當衆`強`暴`她,她也拿他沒辦法——因爲他們是夫妻,受法律保護的夫妻——

明月邊走邊哭,思緒亂得頭快要炸開,醒來以後她想過無數種報復的方法,想過要跟沈壑同歸於盡,可冷靜下來以後又推翻之前的想法。

她這個身體一早就髒了,被顧城玩是髒,被別的男人玩也是髒,既然髒了就髒了,哪怕全身流膿她也得活下去,因爲她想到如果她死了傾寧該怎麼辦……

沒了爸爸的傾寧,如果連媽媽也不在了該怎麼辦?

當手摸上門把的時候,明月腳步一頓,漆黑的瞳眸裡似乎有什麼流過,使得她放開手,隨即轉了方向朝書房疾走。

昨晚沈壑玩得太`狠,根本沒顧及到她許久不`經`人`事的身體,所以直到現在她的兩條小腿依然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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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牆壁她走得有些困難,可目光卻堅定無比。

她要將這身“證據”讓顧母看看,告訴她,她引進門到底是一頭怎生兇狠的狼!

可是等明月來到書房前,順着虛掩的房門聽到從裡面飄出的談話聲時,她下意識的停下了步伐。

房中依然瀰漫着淡淡的檀香,嫋嫋的青煙中蘊含了顧夫人對丈夫無盡的思念。

“媽,您都決定好了?”沈壑淡淡的掃了眼母親手中的行李箱,不疾不徐的問:“您一個人我不放心,爲什麼不多等幾年,等我抽出時間和明月一起陪你……”

“不了。”顧母搖搖頭笑道,祥和的神態中彷彿是突然卸下全身重擔,再無牽掛:“你爸爸曾經答應過要在退休之後帶我到世界各地走走。”

“只可惜他最終還是食言了。”顧母幽幽的嘆息,從行李中取出顧清的遺照,看了又看:“小城,如今你既然已經回來,我終於可以放心的帶你爸爸離開,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只想跟他兩個人安靜的度過。”

“媽……”見母親去意已決,沈壑怔忡片刻,一時竟不知要如何勸說。

“手續已經辦好,之後的事你自己看着辦吧,我會把手機帶在身上,有需要的話你可以直接聯繫我常用的號碼。”顧母拖着行李箱往門口走,臉上帶着笑意,似乎想到什麼回頭道:

“明月是個好女孩,你以後對她好一點。”雖然她並不想承認,可如果她不是夏芯的女兒,她或許會非常喜歡她。

沈壑沒有絲毫猶豫的應下,那是他老婆,他當然會對她好。

而隨着顧母將門推開,一張因爲極度驚懼而泛白的臉跟着映入眼簾。

她愣了下,而後說道:“明月?”

明月不答,傻傻的點了點頭。

顧母微微一笑,動作溫柔的摸上她的額頭:“也好,我跟你大伯要走了,以後如果有什麼事,你可以打我電話。”

明月傻傻的搖頭,雖然扶着牆,可兩腿一軟“咚”的一聲跌坐在地上,她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深潭之中,揮舞着四肢找不到出路。

而隨着沈壑漸漸靠近,她猛然回過神來,爬起身瘋了似的往房間跑。

看着她的背影,兩母子面面相覷,皆是無語。

一路將母親送往機場,道別過後沈壑往家裡打了個電話,知道女孩一直呆在房裡這才放心的驅車返回。

一路上樓,他徑自推開明月的房間,普進門便看到她跪趴在嬰兒牀邊的模樣。

聽到開門的聲音,明月渾身一震,即便不回頭也知道來的人是誰。

顧城由後一把將她拉扯進懷裡,額頭抵在對方的肩窩用力嗅了嗅,在聞到一股清香的同時嘆道:

“昨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抽屜裡有藥膏……”他的話沒說完,臂上一疼,在本能的鬆手下女孩已經一溜煙的躲到了遠處。

她縮起肩膀,畏縮的模樣看上去非常害怕,而兩手緊緊攀着嬰兒牀,渾身僵硬,習慣性的進入了戒備狀態。

瞧着手上還在往外滲血的牙印,顧城微眯起眼,臉色在瞬間下沉。

明月多熟悉顧城,僅僅是一個表情,一個動作已經知道他在發怒的邊緣。

顧城凶神惡煞的瞪着她,若是換做從前,這小東西一定早就哆哆嗦嗦的跪在他腳邊服軟道歉了。

然而現在卻不同,她面上雖然懼怕着,可那雙眼睛卻不見半點屈服,死死的盯着他,好半晌纔開口道:

“顧……顧城?”

顧城輕哼了聲:

“是我。”

她彷彿被雷擊中,身體輕微的晃了晃又問:

“沈……沈壑?”

顧城鐵青着臉,看上去頗具威嚴:

“是我。”

這下明月不說話了,她全身緊繃的倒退,好像見鬼似的直恨不得鑽進牆裡。

“沒錯,都是我。怎麼?我沒有死成,讓你失望了?”顧城臉色不善,站起身,高大的身軀瞬間遮擋住了她周圍的光線。

明月像是被籠罩在一層黑影當中,恍惚的搖搖頭,她突然大哭道:

“……你這個混蛋……我要離婚……”這些日子所經歷的畫面猶如老舊電影般,一格格快速的在她腦海中掠過。

原來一切都是他搞的鬼,裝鬼嚇人,隔着籠子把她當倉鼠一般戲弄……

從明月哭得稀里嘩啦的話中,顧城只提取到兩個有效信息,那就是“混蛋”跟“離婚”。

前者他不否認,他確實混蛋,確實喜歡欺負她,誰讓她笨?活該!

可後者不行,要離婚?除非他膩了,可至於什麼時候膩,怎麼膩?那個以後再說,總之他一天沒對她膩味,她就得乖乖當他老婆!

可這話他不能明着說,省得她又跟自己尋死覓活,既然兩人孩子都有了,他也不怕她跑。

“爲什麼?你喜歡的人不是我嗎?連孩子都有了說什麼傻話。”他不以爲然的挑挑眉,伸長手臂剛要碰上她,卻“啪”的一聲被狠狠拍開。

經他這麼一提明月頓時想起早前的“告白”。

臉色驀的漲紅,她揪緊頭髮只恨不得當場找個洞鑽進去。

她到現在還不能接受,沈壑怎麼突然變成顧城了呢?明明是兩個人啊?而且顧城這張臉是怎麼回事?好多問號在腦海中盤旋,險些將她那小小的腦容量給擠`爆。

顧城摸摸被明月拍紅的手,眼裡閃過一抹兇光,從前礙於沈壑的身份再生氣他也得忍着她,可卻不代表現在也得忍着——他動作很快,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面前的男人已經跟一堵牆似的壓了上來。

他先是扣`着她後腦勺狠狠`碾`壓那張不聽話的小嘴,而後更是堂而皇之的將手伸`進她衣服裡……

明月拼命搖着腦袋抗`拒,想用牙齒回擊,無奈對方比她狠,口口見血的撕`咬,疼得她哀`嚎連連:

“唔……唔……”跟顧城比她還太嫩,文的不行,武的更別提,她只有被鎮壓的份。

“老實了?”好不容易他放開了她,舔`舔`女孩嘴邊的傷口,曖昧的道:“下邊還疼不疼,一會老公親自給你上藥?”邊說邊往她下頭摸……

明月又羞又氣,正巧女兒因爲他們的動靜“哇哇”的大哭出聲。

她用力推開他要起身:“滾開。”

顧城沒動:“你這是對我說話的態度?”

知道顧城的脾氣,明月只能吸吸鼻子道:

“傾寧……傾寧哭了。”

“讓她哭。”顧城沒好氣的說,扳過她的肩膀掂量着哪裡肉`嫩便要往哪下嘴。

明月大驚失色的搖頭,哪裡料到顧城對女兒會如此涼薄:“她……她是你的女兒……”

顧城正掀`開她的上`衣“吃`奶”,聽到這話忍不住挑眉:“廢話,如果她不是,我立刻扔下去。”

明月心裡害怕,像是感知到母親的心情,小傾寧哭得更大聲。

“放開,讓我看看孩子,說不定是餓了。”明月抽抽噎噎的去抓他的頭髮,顧城吃疼,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讓她排隊。”這幾個月過來,顧城是滿肚子怨氣沒地發,她的小明月有女兒忘老公,可謂是將他漠視到了極點。

明月哪知道顧城這種“幼稚”的心理,還真以爲是自己惹他生氣了,他現在要把氣撒在女兒身上。

想到這她不免爲傾寧的未來感到擔憂,越擔憂越忍不住流眼淚,而這樣一來,一大小居然當着他面對嘴合唱。

顧城是服了,這對母女絕對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

明月一旦得到自由,立即脫離他的掌控,抱起女嬰輕哄,而小不點鑽進母親懷裡,循着本能一口含`上那隻`嫩`生生的小`奶`頭,咂吧咂吧小嘴,看起來是真餓了。

顧城看着明月的背影,瞧着瞬間奪去她母親注意力的小東西,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他由後方環着她,一隻手更是老實不客氣的抓上另一隻椒`ru,話鋒一轉很自然的跟她聊起婚禮的事:

“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

明月背脊一僵沒回話,她垂着眼不瞧他,到現在也沒放棄要離婚的打算。

顧城在後頭親了親她的脖頸:

“我把夏明立的墓遷進了東苑,就是你父母那塊地。”

“……哦……”明月點點頭,態度相當冷漠:“你的臉怎麼了?”她還是忍不住想問。

“你關心我?”顧城有些意外。

“那我不問了……”

“明月……”好半晌,顧城忍不住在她耳邊嘆息:“既然我們結了婚,我自然會好好對你,你想念書我供你,想幹什麼儘管去……可別隨便說離開的話,我不愛聽知道嗎?”

他的威脅明月不是沒聽出來,她默默瞥了眼吃飽喝足,已經呼呼睡去的傾寧,認命的點頭道:

“我知道了。”她不求他,對顧城而言她的乞求沒有任何意義。

她的敷衍能瞞得住誰?可顧城不想點破,他也明白以這丫頭的死腦筋在短期內是不會開竅的。

就耗着吧,總有一天她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