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麗的眉頭輕皺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將安吉拉所問的問題同樣反問了回去。
“我是來這裡找蘇夢的,我想把她帶回去,讓她陪我玩。”安吉拉說。
蔣明拍了拍手掌,發出掌聲道:“原來你們還是認識的呀,需不需要我騰點空間讓你們聊聊啊。”蔣明自認他還是一個非常紳士的男人。
“項羣芳,你先趕緊幫我把繩子解了,然後抓住這個男人,我要把他剁了喂花肥。”安吉拉或許是看到了項羣芳,也看到了離開的希望,原本無力的身體居然又掙扎了一下。
項羣芳冷哼了一聲,冷眼的看着安吉拉。當初雖然是安吉拉將她從蘇夢的地下室所救走,但是同樣也是因爲她,開始了項羣芳整個人生黑暗的開始。
果然是一個智障兒,都看不清楚此時的情況。
難怪夫人從來不讓她出去,不然她也活不到現在了吧。
“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過來幫我解綁。小心我告訴媽媽,讓你去做代孕。”安吉拉被繩子綁得有些疼,再加上手上的刀傷也疼得很,整個人心情都不太好了起來,偏偏項羣芳還一點動作都沒有。
項羣芳慢慢的走過去,蹲下身來,看着安吉拉冷冷的說:“幹嘛要跑出來呢?乖乖的呆在夫人的身邊,不就一點危險都沒有嘛。這是你自己找死。”
若說項羣芳除了蘇夢之外最恨的人是誰,那就是這對母女了。
她儘早要將她們全部都一網打盡,殺之而後快,米吉爾整天呆在那地下室的屋裡不出去,身邊有衆多的人保護着,最重要的是米吉爾手上有項羣芳的把柄,她暫時不能拿她怎麼樣。
若是安吉拉一直呆在米吉爾的身邊,她也不能拿她怎麼樣,偏偏她自己要跑出來找死,還讓蔣明給抓住了。
沒親自動手殺她就不錯了,救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着項羣芳站起來,然後轉身對蔣明說:“我有事找你。”
蔣明聳聳肩,笑了笑的轉身先出去了,項羣芳緊隨其上。
而此時安吉拉才發現,原來項羣芳和這個男人根本就是認識的,他們是一夥的,氣得她坐在椅子上大罵,咀咒着他們。但是沒罵多少聲,聲音便越來越小了。
————分割線————
米吉爾今天心情非常的好,甚至連胃口都好了不少,吃了整整兩份的‘人排’。
吃飽喝足的她,扭着腰枝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面一個人雙手分別被兩邊的鐵鏈給吊了起來,動彈不得。
男人低着頭,儘管身上有不少的傷,白色的襯衫上已經有不少的鮮血染紅了整件襯衫。儘管看着如此狼狽,卻還是無法難掩其身上的霸氣光芒。
男人的身邊還有一個人正拿着一條沾了鹽的鞭子,正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的身上。
米吉爾走進來時,拿鞭子打人的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恭敬的站在一邊,“夫人。”
“他怎麼樣了?”米吉爾坐在手下搬來的椅子,動作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