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就先預祝你得個滿堂彩!”
張翔放肆的大聲嘲笑道。
“就怕到時候有的人輸得連褲子沒有了!”
“哼!才贏了一牌,就這麼張狂?”
我心中暗自冷笑。
“現在你有多狂,等會就輸得有多慘!”
看我雲淡風輕的樣子。
張翔冷笑着看了我一眼。
“哪來這麼多的廢話,快擲骰子!”
扈三沉聲說了一句。
只見張翔囂張的拿起骰子,兩指用力一捻。
兩隻骰子在碗裡直打轉。
骰子定點數出,紅色點數直刺我的眼球。
8點。
下家抓牌。
地牌配人牌,地槓。
張翔一看臉色有點陰沉,摸了一下牌,等到其他人亮牌。
扈三抓了雜七配雜五,2點。
我連忙亮牌,長七配雜九,6點。
張翔一見,嘆了一口氣,將牌亮了出來。
梅花配雜七,7點。
吃二賠一。
“唉!沒能通吃,有點遺憾!”
張翔神氣活現的樣子,說道。
“無賴兄弟,讓你失望了啊,哈哈!”
“沒事,不就輸了二百嘛!繼續!”
我說完,繼續押三家。
陸雲飛贏了二百,暗自歡喜不已。
我示意他繼續押注下莊。
“唉!兄弟,天門就這麼背?”
剛子唉聲嘆氣地說道。
“算了,我跟雲飛兄弟走一把,押下莊。”
說完,也不管我怎麼想。
在下莊押了二百。
第三輪張翔通吃。
剛子恨得牙咬得咯咯的直響。
“哈哈!無賴兄弟,這回滿意了吧?”
張翔戲謔地笑道。
“第四輪了,你還是一樣?我手下可不會留情哦!”
“嗯?你這是什麼話?該不會你是動了手腳?”
看我冷懟了回去。
張翔一個錯愕。
“兄弟,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你可不要亂講!”
張翔用陰鷙的眼神瞄了我一下。
“既然你不聽勸,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第四輪吃二賠一。
還是上莊和天門輸,下莊贏。
張翔一見,自是開心不已。
“見我輸錢,就這麼開心,果然是有備而來!”
我見張翔得意的樣子,心中冷哼了一句。
“張翔,你是繼續還是棄莊?”
扈三沉聲喝道。
“你要是棄莊,那我就來坐莊,不要在磨蹭了。”
果然,如我所料的一樣。
扈三是個急脾氣,輸了幾百塊錢,有點忍耐不住了。
輸了錢就跟你急,贏了錢還不肯收手。
對付這種人,再簡單不過了。
可能張翔有點怕扈三。
“扈老大,我也玩了一會了,該你坐莊了。”
張翔討好的說道。
“你請,嘿嘿,我幫你洗牌。”
“不用,還是讓吳領班洗牌吧。”
扈三絲毫不給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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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牌你能贏,看他能給我洗什麼好牌?”
說完,還瞄了我一眼。
“操,扈三不會以爲我對牌動了什麼手腳吧?”
我沉思道。
“扈三抓我回來時,知道我對賭有點本事,難道張翔約我賭錢是假?”
越想越不敢想,越想越覺得害怕。
現在的情況是騎虎難下。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讓他盈利一點再說。
就來一出將計就計吧……
一局結束。
扈三把輸的錢贏了回去,還倒贏了幾百塊。
張翔輸了一千多。
我也輸了一千多。
陸運飛和剛子也贏了幾百塊。
我以爲扈三肯定會乘勝追擊,再玩幾局。
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扈隊長,你過來一下。”
扈三本想發作,循聲望去。
只見黃嘉鳴突然站在辦公室門口。
“你們先玩,等會我再過來。”
說完,無奈地拿起錢,起身離去。
扈三離開,莊家自然落在我的頭上。
這樣的大好機會,我怎能放過。
“扈老大,速去速回啊!兄弟等你回來繼續贏錢。”
扈三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
還擺了個“OK”的手勢,表示知道了。
我不失時機的拍了一下馬屁。
看到張翔以及衆人鄙視我的神情。
“嘿嘿!我來坐莊,麻煩張領班洗牌。”
我不管不顧地說道。
張翔也不多說,洗牌、砌牌一氣呵成。
不知情況的,還以爲他有多高水平似的。
見張翔砌好牌,推到了我的面前。
“現在開始押注,註定離手。”
張翔的手下本來是坐的下莊,見我坐莊。
便全部和張翔坐在天門,不奇怪,誰不擁護自己的領導呢。
上莊有剛子和陸運飛頂替。
扈三的幾個弟兄成了下莊。
一局下來,剛子和陸運飛各贏了好幾百塊。
保安幾個兄弟,小輸了四五百。
張翔一幫人押注押得有點猛。
輸了近三千塊。
氣急臉紅的瞪着我。
“無賴兄弟,贏了這麼多,也該讓下面的兄弟練練手了。”
張翔說的滴水不漏。
看似爲了大家,實質是怕我繼續贏下去。
“嘿嘿!張領班,急什麼,等扈隊長過來再說嘛!”
我說着,還有意無意的撥弄了一下面前的一摞錢。
“呵呵,我是爲你好,見好就收。”
張翔冷笑道。
“贏了點錢別沾沾自喜,再搞得竹籃打水一場空,就得不償失了!”
“哼!你是怕我繼續贏錢?還是你怕輸?”
我冷懟了一句。
“哼!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我倒要看你能贏多少?”
張翔冷笑道。
“快點,繼續!”
我也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底注還是五百,繼續押注。”
我嚷嚷道。
“天門繼續洗牌。”
張翔一聽,氣得嘴脣有點哆嗦。
“癩皮狗,你洗牌。”
“媽的真是太欺負人了,老子可不是誰都可以隨便對付的!”
我以爲張翔故意針對我的名字,正要發作。
“老大,還是你洗牌吧,我們都沒洗過牌。”
叫癩皮狗的訕訕地說道。
“媽的,老子叫吳賴,你張翔故意喊你手下癩皮狗,老子讓你後悔都來不及!”
我心中充滿恨意,決定一不做,二不休。
讓張翔一幫人輸得找不到北。
“哈哈,癩皮狗,老大以後可要多照顧照顧你了。”
“麻花杆,你來。”
“老大,我也沒洗過。”
“哼!真是一幫沒用的東西,還整天想做荷官?真是做夢!”
張翔罵完,又開始洗牌、砌牌。
“請吧!”
“押注吧!莊上現在四千多,抓緊時間,隨便多少都行!”
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那個店了!”
“我還是押二百。”
陸運飛膽怯的說着,還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