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你的腿

打斷你的腿

“這是公寓的鑰匙,我剛配的,”錢宓將自己小套房的鑰匙交給赫焰,“我可能不能每天去那裡,最近……”

錢心最近很纏人,而她也是滿心愧疚,只能多陪陪女兒了,況且她的手臂受傷了,雖然敷衍過去,但是一旦被他發現大片的傷痕,一定會追問,到時候錢心的存在就瞞不住了,現在還不是讓他知道的時候……懶

“你有空可以去那裡住,”錢宓突然低下頭,“雖然,你的房子一定比那裡舒服得多……”

“房子再大,再美,沒有人,永遠也只是房子,那裡再小,只有你的存在,便是一個家,”赫焰看着鑰匙,“我每天都會在家裡等你的。”

家……

錢宓的頭別過一邊,努力將眼中的淚水擠回眼眶。爲什麼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她感動。她已經失去家很久了,而這個男人卻告訴她,有她的地方纔有家……

“怎麼了?”赫焰勾起她的俏臉,看到她的眼眶紅紅的。

“剛纔的龍蝦太辣了……”錢宓找了個藉口擤了一把鼻涕,順便將淚水一併拭去。

“是誰說夏天吃麻辣火鍋是最幸福的事?”看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整盤麻辣無比的醬骨龍蝦吃下,他便一直想笑。

“是很幸福啊,我現在就很幸福!”錢宓吸吸鼻子,一語雙關的笑了。蟲

-----------------我是傳說中粉口耐的分割線-----------------

昏暗的室內,硬化的線條勾勒出純男性化的空間。偌大的牀上,兩具交纏的身體,以急切的喘息與粗重的低吼交織成最原始的韻律……

“說……你什麼時候知道……錢心是赫……赫焰的女兒……”賴少桀激烈的親吻着讓他迷亂的身軀,詢問着。

“你發現了……唔……”吳墨白吃痛的悶哼。

“他們太像了……”賴少桀越發激烈的在他體內馳騁。

“你……輕點……”吳墨白回吻他,用自己的熱情讓他無法思索。

“墨白,我們一起……”隨着一陣急促的呼吸,低吼着在他的體內爆發——

激狂過後,環住愛人,賴少桀在他耳邊問道: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

吳墨白努力平息喘息,回答得很乾脆:

“從赫焰剛出現的時候就知道了。”

賴少桀眼眸半眯:

“而你從頭到尾都沒打算告訴我是不是?”

“你不是發現了麼?”吳墨白沒有正面回答。

“你——”賴少桀未免被他氣死,用力吻住他的脣,懲罰他的不坦白。

“離婚吧!”他再一次要求。

“再看看,”吳墨白這次沒有直接拒絕,“我要確定赫焰能夠照顧她一生一世,才能真正放手。”

“我跟你打賭,那個錢迷女人已經完全陷下去了。”光看反應就知道了,連錢心都有所察覺,“不過,我覺得赫焰似乎知道錢心的身世。”

“是嗎……”吳墨白半斂星眸,開始思索這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我看得出,赫焰很在乎宓宓,但是他們畢竟曾經分開,他現在的迷戀,我不確定是不是愛,還是單純的因爲失去而不甘,你知道,人總對得不到的最難以忘懷。”

賴少桀沉默了片刻,突然說道:

“姓錢的女人前些日子問我,到底是怎麼樣的男人,肯爲了一個女人守身。”

“你是說——”吳墨白訝異的擡頭。

“一定是赫焰,否則她不會問這種無聊問題,”賴少桀的手撩起他汗溼的亂髮,“你我都知道,情.欲一旦被撩撥,便很難控制,如果赫焰真的能爲錢迷女人做到這種地步,你不該懷疑他的真心……唔,不過如果那個赫焰‘無能’那就另當別論了。”

墨白看着他的眼神似笑非笑: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啊?”

賴少桀的眼神突然閃過陰鶩,飛快的將墨白的雙手舉過頭頂,咬牙:

“我再說一遍,這輩子,我只對一個人有興趣,不許再說無聊的話!”每次都能被他的嘴氣死,“錢迷女人問我,如果你離開我,我會不會爲了你一直守身,我告訴她能,但是我沒說出口的是,如果你敢離開我,我一定會天涯海角的將你挖出來,打斷你的腿,讓你這輩子再也無法離不開我!”

想起當初,他居然趁他出國之際,以閃電般的速度跟姓錢的女人結婚,讓他差點沒氣的殺了他。將他綁架走,一直都逼出他的真心。

墨白不置可否的笑笑,看看他:

“你怎麼樣了?”手劃過賴少桀的肌膚,引起他的一陣喘息。

“再戰三百回合都沒問題!”賴少桀看到他迷離的眼神,立即恢復“鬥志”。

吳墨白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這次換我。”

賴少桀狡黠一笑: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那就試試——”

……

另一輪的激狂再度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