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色

人之初,性本色

施婷停下有些失措的腳步,欣喜的看見他終於看向她曼妙的身材,他想要說什麼?眼眸有些含怨的乜向顏詠晰,真討厭,爲什麼顏特助總是在一旁陰魂不散呢,否則她有信心能夠一舉虜獲他千年不化的冰心……

“工作時間不要穿過於暴露的衣裝。”赫焰皺眉,低下頭看企劃書,對眼前的美景視若無睹,“那會讓我懷疑你的專業能力。”懶

施婷竊喜的表情瞬間化爲石雕。

“總……總裁……”她一定是聽錯了!

赫焰的眼睛擡也不擡:

“出去。”

“……”施婷怨懟的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出了錯,咬咬下脣,“是。”

看着施婷踉蹌而出,顏詠晰乜了一眼進入工作狀態的顏詠晰,搖頭:

“真是作孽。”又踩碎了一顆玻璃心,這個赫焰,說他無情,他比誰都無情,待人處事雷厲風行,說一不二,不留情面;說他多情,他又比誰都多情,至少在錢宓身上,他步步退讓,甚至將自己逼上絕境而無怨無悔。

“你如果太閒了,就請將這一堆公務處理完。”赫焰擡眼看他。

“我在想沈曼是用了什麼辦法讓錢迷放下矜持,主動來找你的。”或許,他已經想到了。蟲

“說來聽聽。”他洗耳恭聽。

“五個字,”顏詠晰伸出無根手指,“打翻醋罈子。”

或許,他有辦法讓掉進錢眼裡的女人主動提出離婚。顏詠晰的脣角掛着一絲算計的笑,世人稱之爲:狐狸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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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是不是男人都這麼色?”綿綿揮動着粉拳,激動不已。

“人之初,性本色。”羅裳摸摸她的腦袋,涼涼的說了一句。

錢宓翹着腿,斜躺在沙發上,發表不同意見:

“錯,我現在懷疑那隻狐狸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否則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把綿綿拆解入腹?“你說他怎麼沒把你吃了呢?”

“宓宓!”綿綿捧着臉不依的叫道,“你別把男人說得都這麼獸性行不行?”

錢宓喊冤:

“怎麼說是我把他們說獸性了,他們男人都這樣呀,想當初,我跟錢心的爹地,才認識沒幾天就上牀了,你跟他認識也好幾個月了吧?現在還同居,嘖,居然還沒辦成事兒,我能得出什麼結論?”

“可是、可是他……哎呀,我一直以爲他是那樣的人,誰知道他卻是這樣的人,我一時適應不了嘛……”所以她纔會忍不住一巴掌扇過去,然後,他今天就頂着抓痕出門了。

錢宓挑眉道:

“你不會是想談柏拉圖式的戀愛吧?”牽牽手,親親臉,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也許,這是最適合綿綿的戀愛,只可惜,狐狸改吃素的機率是零。

“小姑娘,以我們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你家的狐狸絕對算得上是正人君子了。”想一想,她跟那個男人認識也才幾個月就把一切都交給他了。綿綿的男人也只是嘴裡佔個便宜,手上揩點油而已。否則,就憑他們住在同一屋檐下,不擦槍走火全壘打纔怪。

“天哪,我發現你們都好色哦。”就她一個人是純潔的娃。

“是啊,純情的小處.女,要不要姐姐教你怎麼蠱惑你家狐狸呀?”錢宓取笑道。

“我又不是你,我沒什麼本錢。”她也想美美的,把詠晰迷得七葷八素,但是她的長相是,十個人見了都會說可愛的那種,像風情萬種,風姿綽約這種詞彙是這輩子都別想輪到她。

“你不知道現在流行小蘿莉嗎?你這麼可愛,剛好符合變態大叔的口味。”這年頭,妖豔的美人不流行啦,可愛妹妹最受歡迎。

“詠晰纔不是變態大叔!”綿綿申辯道,她想象中的變態大叔,都是日本動漫裡的歐吉桑,禿着地中海腦袋的那種。

“對,他只會幫你做‘按摩’而已。”其實想也知道他只是說說而已,要是真的“按摩”,恐怕還是要等到結婚以後,否則依着綿綿的害羞勁,顏詠晰非得欲.火焚身,慾求不滿而死不可。

“宓宓!”綿綿的臉紅潮不曾褪去,受不了好友的調侃。

想想狐狸也挺可憐的,愛上這麼一個青澀的小果子,等養熟了得到什麼時候呀。雖然綿綿只比她小一歲,但是總覺得她還是個孩子,她們習慣性的寵溺她,想來顏詠晰也是這個心思,只不過,他的目的沒那麼單純而已。

不過,殷飛揚可能也是這個心思,等綿綿再長大些便娶回家,他等了綿綿近十年,誰知道卻被後來居上的顏詠晰給追走,不吐血纔怪。怪只怪殷飛揚不敢輕易打破這種亦朋友亦兄妹的局面,主動出擊,綿綿纔會被顏詠晰輕易勾走。唔,當然,不得不承認的是,顏詠晰的廚藝出色絕對是他取勝的重要砝碼,綿綿最喜歡能下廚的男人了。

不過這一切都不關她的事,她只是比較想看兩個男人對峙的好戲。

“羅裳,那個沈曼後來有沒有來取衣服?”錢宓突然問道。

“沒有,約好是今天,怎麼了?”設計師天生的敏感讓她察覺到,沈曼與宓宓之間,有着一種奇怪的氣場,似親非親,似仇非仇。

“沒什麼,我還是先走吧。”她不想見沈曼。

“錢小姐是在躲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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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今天白天一直在忙,沒時間碼字,到現在才更上,還是三更哈,等不及的親就先去睡吧,那啥,弱弱的說一句,可以撒個花不?因爲無語想進鮮花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