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司南梟親自下廚,能夠讓這位太子爺親自下廚的機會幾乎少之又少,但是若是有時桑榆在就不一樣了。
能夠爲自己心愛的人做一頓晚餐,或許也能算的上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之一了吧。
別小看這個大總裁的廚藝,平時他肯定是不露手的。
司南梟在小的時候也喜歡學廚,有一段時間還特意出國學廚學了一段時間呢,這也算是他的愛好之一了。
只不過後來沒有人能夠再打動他親自下廚的那顆心了而已。
來到飯桌面前,時桑榆簡直要驚呆了!
一碗碗大大小小的菜有特色的擺在桌子上,熱騰騰的,色香味俱全...
在她的記憶中,似乎司南梟從未給她做過一次飯吧?卻哪裡有知道,這個表面看起來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柔情貼心的一面。
“哇!好香啊!”在客廳玩耍的小時也聞到了飯菜的香味,急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踮起腳尖,小腦袋還沒桌子高呢,樣子看起來煞是可愛!
“媽媽,抱!”因爲夠不着,他焦急的跑到時桑榆的大腿旁,兩手按住她的腿晃着。
如此溫馨的一幕讓已經身爲人母的時桑榆嘴角不由的露出一抹淺笑,在溫亮的燭光燈下顯得格外的美麗,那已經不是以前的那種清新脫俗的美了,而是一種泛着母愛光輝的美...
她疼愛的摸了摸小時的小腦袋,輕輕將他抱起,放在了椅子上,因爲不夠高,所以他只能站着吃。
剛剛站到椅子上,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拿起了筷子,用不嫺熟的手法開始夾着桌子上的美味佳餚,沒有一絲要等他們兩個一起進餐的意思。
見此,司南梟跟時桑榆兩人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這種溫馨無比的場景讓兩人都有些沉醉,他們彼此都多麼希望,這一刻能永遠持續下去,三人能永遠好好地在一起。
“小時,你慢點!”時桑榆柔情的坐在他的身邊,一邊爲他夾着菜,一邊爲他擦拭着嘴角的飯粒。
而司南梟也坐在了她們身邊,偶爾夾夾菜,更多的時間則是看着母子兩溫馨甜蜜的場面,他想把這個場景牢牢地記在自己的腦海裡。
“媽媽!我吃飽了!”小時摸了摸自己圓咕嚕的小肚子,打了個飽嗝,開心的對時桑榆說道。
“那你先去玩吧。”時桑榆看了司南梟一眼,將他從椅子上抱了下來。
只是剛剛將他放到地上,原本還笑得像開了花一樣的小包子臉突然變了,緊接着“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怎麼了?小時!”見此時桑榆急忙上前抱住他,輕輕拍打着他的後背擔憂的問道。
而司南梟也皺着眉頭好奇的站了起來。
難不成是自己的飯菜做的不好讓他吃了肚子疼了?
可是看他這個樣子也不像呀!
“怎麼啦?小時哪裡不舒服嗎?跟媽媽說。”時桑榆都快急壞了,他就一直哭,緊緊地摟着她一直哭不放開。
“媽媽。你以後再也不要離開小時了好不好?小時在讀書上學的時候,都看到同學們的媽媽進來帶他們回家,還給他們餵飯。”他委屈無比的看着時桑榆,臉上的淚水還在不停的滑落。
這一剎那,彷彿時間定格了一般,這張落着淚水的小臉彷彿永遠刻在了她的心裡,而從這一刻,她忽然也感覺到,身爲一個母親,在這個小傢伙的心裡有多麼的重要!
那一股想永遠保護着他,想永遠陪伴着他成長的心在這一刻無限放大。
她的眼眶有些通紅,心中的歉意更深。
這麼多年來沒有陪伴着他兒子成長,是她的錯。
“好!小時媽媽答應你,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好麼?不哭了。”她伸手輕輕地爲他擦拭着淚水。
也是從這一刻她才明白,這個小生命在她心裡有多麼重要。
“媽媽你說的?可不許反悔!”
“嗯,不反悔。”
聽到時桑榆的再次肯定,小傢伙立即破涕爲笑,開心的在一旁跳躍着,旋轉着...
兩人靜靜地看着這個小傢伙,沒有打擾他。
“其實在你離開的這幾年,他無時不刻不在念叨你,每次我見到他的時候,他都問我媽媽在哪,我有時候覺得自己虧欠他太多。”看着他如此開心,司南梟嘆了口氣,苦笑着說道。
“都是我不好。”時桑榆緩緩低下腦袋,愧疚的望着地板,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好了!以前的事過去就讓它過去吧,未來更重要不是嗎?”司南梟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邊,從後面輕輕地摟住了***。
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溫度,彼此的呼吸...
“好了,你要不再吃點吧?”見她剛剛一直在照顧小時,自己也沒吃多少,司南梟開口勸道。
“那當然啦,你的廚藝還不錯!”
微微讚了贊下司南梟,她繼續坐回飯桌上,細細品嚐着這頓美餐。
愉快的時間總是短暫的,不一會兒,兩人也吃完了飯,小時也玩累了,乖乖的來到時桑榆的身邊。
三人來到別墅的庭院裡,司南梟跟她並排而坐,而小時則是躺在了時桑榆的懷裡。
和煦的晚風輕輕吹拂過庭院,今晚的月色也格外的動人,光輝傾灑在庭院內,樹影斑駁,枝葉微顫...
母親的懷抱總是那麼的溫暖而神奇,還沒坐下一會兒,小時便躺在了時桑榆的懷裡睡着了。
兩人相視一笑,眼裡充滿着疼愛。
“你說這個小傢伙像誰呢?”司南梟柔聲開口問道。
“這還用說嗎?當然像你了!”她美美的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爲什麼這麼說?”
“今天在醫院的時候,那股桀驁不馴的保護勁,跟你簡直一模一樣!”
說起這件事來司南梟便一陣自豪,那可不是嗎?這可是自己的兒子,在霸氣這一點上絕對要像他,不然以後長大了怎麼當總裁?
“像我不好嗎?”他炸了眨眼,眉毛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