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劍縱橫天下
灰塵散去,擂臺之上一下子多了十二個人,這十二個人自然是看臺之上各大門派的主事人。在靈隱上人的藍園先一步落到擂臺之後,其他人也都先後落到擂臺之上。楊不過靜靜地站在衆人對面,毫不畏懼地望着衆多高手。
藍園輸入一股真氣到菲伊迪體內,穩定了他的傷勢之後陰狠地看着楊不過說道:“你明明已經獲勝,爲何還要下狠手?你居心何在?!”
“剛纔我靠近他的時候,心神差一點被他所攝,不知道藍掌門的徒弟爲何會如此邪惡的攝心之術?”楊不過不卑不亢地答道。
“藍掌門,真有此事?攝心之術雖然並不少見,但是我們十二門派已經有協定,不能讓正道之人學習這一邪惡的功法,以免誤入歧途。”武陵閣的掌門武丹陽一臉正氣地說道。
看到楊不過並不是無故出手傷害菲伊迪,諸葛墨臉上的神色放寬了不少,而其他門派的主事人也都望着藍園,希望他能給衆人一個答覆。
“這不過是我們苗寨擾亂對手心神的秘術,並不是攝心術,各位掌門請放心。”藍園一臉不滿地望了楊不過一眼後說道。
“藍掌門說這只是擾亂心神之術,可我們蜀山的人剛纔卻差點被控制心智,這怎麼說得過去?”諸葛墨在確認楊不過沒有犯錯之後,對藍園的解釋很不滿。
“諸葛兄,我們苗寨的秘術總不能每一部功法都給你們蜀山過目吧。”藍園面對諸葛墨的追問,面色鐵青地說道。
“兩位都不要爭吵了,既然這是苗寨的秘術,我們也不好過問,只要菲伊迪不用來爲非作歹,我們也不追究。”靈隱上人打圓場道:“既然剛纔只是一場誤會,這一場比賽是楊不過贏了,大家都散了吧。”
衆人聞言,紛紛離開擂臺。
“楊兄,這苗寨巫術真的這麼厲害?”楊不過剛走下擂臺,羅滿就上前問道。
楊不過神色凝重地點點頭道:“的確,這苗寨的巫術會直接攻擊到人的元神,很難防禦。”
“直接攻擊元神!?”衆人聞言,均是倒吸一口冷氣。
“如此說來,苗寨的弟子倒是一個難纏的對手。”慕容菁輕聲說道。
“楊兄,你說說他是如何攻擊元神的,而你又是如何破解的,讓我們以後遇上也好做個提防。”羅滿接着說道。
楊不過想想,也該把菲伊迪攻擊元神的方法和自己破解的方法告訴大家,以免心神受到傷害,便把剛纔與菲伊迪的戰鬥中,衆人看不出的細節說了一遍。說到他最後幾乎被菲伊迪控制心神的時候,衆人又是大驚,南宮傲雲皺眉道:
“蜀山藏經閣第三層有一本攝心眼,恐怕也是這種邪惡的功法。”
“那本功法我們蜀山派的人都禁止修煉,可見這一類功法的邪惡。大家以後遇上魔域之人的時候,要小心他們的攝心之術。”楊不過對衆人說道。
衆人聞言,均神情凝重地點頭。第二天的比賽,就在這樣一種凝重的氣氛中過去了。雖然第二天比賽的五人都獲得勝利,但是由於苗寨巫術的神秘,大家的前景似乎並不樂觀。
蜀山禁地竹亭之內,天權長老端坐在竹凳之上,身前的竹桌放着一個包袱,竹桌四周還坐着天樞長老、玉衡長老和開陽長老。天權長老慢慢地打開包袱,露出裡面的物品。那是一塊寫着字的布帛,一顆夜明珠,一本功法和一瓶丹藥。
天權長老拿起那塊布帛,慢慢地說道:“大劫將至,我們蜀山的未來就在這一塊布帛上面了,你們意下如何?”
“天權你做決定好了,你看的比我們清楚。”玉衡長老說道。
天權長老聞言,看看天樞長老和開陽長老,方纔說道:“這一次我也看不清楚,本來過兒是最佳選擇,但是他的身世過於迷離,我看不清楚他的身世,只怕這會牽涉太多。”
“你是擔心他與那個家族有關?”開陽長老問道。
“嗯,按我的推測,他很可能是那個家族的血脈。只要牽涉到那個家族,一切事情都會變得複雜。”天權長老黯然嘆道。
“天權,本來我們蜀山已經沒有選擇了,還怕什麼麻煩?”一直沒有說話的天樞長老慢慢說道。
“的確,我們本來已經不能簡單了。那就這麼辦吧。”天權長老思考良久之後,緩緩說道。
泰山之上,盤坐在房間內的楊不過正在打坐練功,突然心神一陣不安,似乎某些決定自己命運的事情要發生了。他睜開雙眼,慢慢地起身走出房間。泰山的夜色與蜀山不一樣,在泰山這裡,星辰似乎更明亮,天空似乎更清潔。
楊不過走到凌絕殿山門之外,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靜靜地站在山崖邊,月亮的光芒照在那修長的身影上,使他怦然心動。他慢慢地走到那人的身後,柔聲地說道:“慕容姑娘也睡不着嗎?”
慕容菁聞言,輕輕地回頭 ,望着楊不過,靜靜地說道:“剛纔我的心神突然之間有一些不安寧,便出來走走。不知道楊公子爲什麼也會走出來呢?”
楊不過聞言,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他原以爲剛纔那突然之間的心神不寧是自己纔有的,想不到慕容菁也有同樣的遭遇,他慢慢走到慕容菁身旁,望着西方說道:“我剛纔也是思緒被打斷,總覺得在遠方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才走出來換換氣。”
“如此看來,在遠方可能真的會有事情發生,只是爲何我們兩人都會有感應呢?”慕容菁擡頭望着楊不過,輕輕地問道。
“那是因爲你們心有靈犀啊~”楊不過還未回答,就已經有一把聲音從身後傳來。兩人一驚,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喝得醉醺醺的老頭,手裡拎着一瓶酒,醉眼朦朧地望着兩人。
兩人被醉翁這樣一望,又想到他剛纔的那句話,臉上不由得一紅,氣氛頓時尷尬起來。醉翁似乎看不見兩人的表情,他盯了慕容菁半晌,指着她身後的古琴說道:“娃兒你揹着琴,彈一曲給醉老頭聽一下,嗝~”
慕容菁望着醉翁,發現對方雖然醉醺醺的,但是修爲卻深不可測,遠不是自己能夠看穿的。這個醉翁恐怕是一位高人,她不好拒絕醉翁的要求,便拿出古琴,盤坐在草地上,收撫琴絃輕聲說道:“既然前輩想聽,那晚輩就獻醜了。”
說完手撥琴絃,彈奏出一曲美妙的樂曲。在泰山之巔,一個美麗的少女手撫琴絃,彈奏樂曲,而在她身前就有一老一少兩個男子沉醉在樂曲裡頭。楊不過又一次沉醉在慕容菁的琴聲之中,不能自拔。
良久之後,琴聲止住,醉翁邊喝酒邊點頭道:“娃兒的琴彈得不錯,只是不知武功如何。”說完身形一閃,右手呈爪狀,狠辣地嚮慕容菁抓去。慕容菁見狀大驚,想不到醉翁竟然會突然向自己出手。
“錚錚錚”三聲,慕容菁連撥三下琴絃,發出三道氣刃,迎向醉翁的攻擊。在撥出三道氣刃之後,她身形一動,急速地往後退去,儘可能地退出醉翁的攻擊範圍。不過這醉翁的實力非常驚人,不過瞬間便再次追到慕容菁身前,那三道氣刃不過揮手間就化解了。
眼看着醉翁的右手要抓到慕容菁,醉翁身後一陣呼嘯,一道火紅色的劍氣直逼到他的身後。醉翁轉身一揮手,那道劍氣便被他打到消散。就是這一瞬間的緩衝,慕容菁脫離了醉翁的攻擊範圍,迅速地出現在楊不過身旁,一起警惕地看着醉翁。
“前輩爲何突然出手襲擊?”楊不過手持冰火兩極劍,警惕地看着醉翁。
“嘿嘿,娃兒的實力不錯嘛,可惜兵器差了點。”醉翁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笑着對楊不過說道。
“這把冰火兩極劍是極品玄兵,不知前輩何出此言?”楊不過不解地問道。
醉翁並沒有回答楊不過的問題,而是轉眼望着慕容菁說道:“女娃兒兵器倒是可以,不過功法就差了點,可惜啊。”醉翁嘆了一口氣,又是一口酒灌進肚子裡。
“女娃兒你彈奏的琴聲如此美妙,如果在彈琴的時候發出兩道氣刃,那真是傷人於無形啊!”醉翁感嘆道。
慕容菁聽到這句話,心中若有所思。楊不過奇怪地看着這個醉翁,收起了剛纔的警惕,謙遜地問道:“不知前輩高姓大名,爲何要指點晚輩等?”
“我可沒有指點你,你就不用套近乎了。”醉翁懶洋洋地說道:“至於我是誰,以後你就會知道的。我來這裡,主要是想告訴你一些事情。”
說到這裡,醉翁擡起眼皮看着楊不過。楊不過見狀,便恭敬地說道:“晚輩洗耳恭聽,請前輩明言。”
“嗯,娃兒禮數還不錯,我醉老頭很滿意。”醉翁閉上眼睛說道:“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們,不出三天,中原將要發生大事。至於是什麼大事,我也不知道,你們好好提防就是了。”
“前輩,爲何你要告訴我們這些事情呢?”楊不過追問道
“有因必有果,這些以後你就會知道。”醉翁說完之後,身形一閃,瞬間就消失在楊不過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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