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樑夕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果然,楚仙儀前腳剛跨出房‘門’,樑夕一下子就被屋子裡惱羞成怒的‘女’孩子們圍住了,衆‘女’怒目而視道:“誰要和你個大‘色’狼睡覺啦!快去洗澡!髒死了!”
生生受了一頓粉拳,樑夕假裝抱頭鼠竄,雙手和胳膊肘也趁機在豐‘乳’翹‘臀’上吃了不知道多少便宜,這才心滿意足來到自己的房間洗澡。
自從擁有了水屬真力,洗熱水澡變得格外輕鬆,只要樑夕願意,水溫可以一直控制在他需要的溫度。
扯掉身上的碎布片跳進熱水桶的剎那,熱氣騰騰的霧靄和熱水一下子裹住全身,樑夕感覺全身的‘毛’孔都一下子舒張開來,自由呼吸一般,舒服得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兩手搭在桶邊上,身子完全放鬆了下來。
全身筋骨泡在熱水裡,透不出的舒暢感覺直透骨髓,一隻滑膩的小手突然搭上了樑夕的臂膀,接着另一隻小手也捏上了樑夕的另一隻臂膀。
兩隻小手順着樑夕的胳膊緩緩‘揉’捏上去,給他舒鬆着筋骨,然後按摩肩膀,動作輕柔得當,幾乎把樑大官人的魂兒都捏出來了。
“嗯……嗯……用力……哦……寶貝……好舒服……不要停……”
終於受不了樑大官人的怪叫了,爾雅嬌嗔着在樑夕腦‘門’上一敲,面紅耳赤道:“相公你鬼叫什麼!別人要是聽到了,還以爲我們是在做什麼呢!”
“你說我們這是在做什麼呀?”樑夕從木桶裡一下子站了起來,‘露’出肌‘肉’線條勻稱的上半身。
雖然早就和樑夕有了不知道多少次關係,但是此刻看到樑夕赤--‘裸’的上半身,爾雅還是臉‘色’騰一下子通紅,呀地叫了一聲捂臉往後退去。
樑夕自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伸手一把拉住爾雅的手臂,就將她往自己懷裡拽來。
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感覺到爾雅火熱顫抖的身軀,樑夕毫不猶豫就朝着那兩瓣朱‘脣’‘吻’去,舌頭撬開對方的貝齒,探了進去攻城略地,挑逗着那柔嫩香甜的丁香小舌。
口中不停,樑夕的雙手也沒有閒着,一條手臂環住爾雅的腰身,另一隻狼爪子順着她的背脊緩緩往下滑去,撫‘摸’過後背腰身,最後停在爾雅‘挺’翹的小屁股上。
爾雅身上穿着一件薄薄貼身的月白‘色’睡袍。
衣服的材料本來就幾乎是半透明,讓她完美的曲線幾乎都暴‘露’在外面,此刻被樑夕身上的水漬濺到,睡袍更是直接變成透明的顏‘色’,緊緊貼在了爾雅的身上,比起完全不穿更添‘誘’‘惑’。
樑夕一邊‘吮’吸着爾雅的小舌頭,一邊偷偷睜眼往下瞥了一下,見到爾雅半‘露’半掩的這幅模樣,心臟不爭氣砰砰‘亂’跳,邪火頓時在小腹下熊熊燃燒起來,身體一下子有了明顯的反應,頂在爾雅兩‘腿’間熱氣澎湃的某處,更是叫樑夕渾身獸血沸騰,忍不住緩緩前後挪動身子研磨起來。
爾雅跟了樑夕這麼久,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是被樑夕緊摟在懷裡,全身癱軟如你,根本沒法掙扎,只能鼻息咻咻,喉嚨裡發出陣陣嬌喘呻‘吟’,挑‘弄’得樑大官人‘欲’--火更盛。
一手摟住爾雅的肩膀,另一隻手一把抄起爾雅的‘腿’彎,幾乎不用‘花’什麼力氣,樑夕就將爾雅橫抱在了懷裡。
雙腳突然離地,爾雅驚呼一聲,但是口舌很快就被樑夕再次堵住,只能發出陣陣撩人的‘吮’吸聲音。
嘩啦一聲輕響,爾雅已然被樑夕抱着坐入了木桶。
這個澡盆是腐敗的領主大人命人轉成打造的,同時六七個人洗澡也不會覺得擁擠,這其中有什麼‘陰’謀,那就只有領主大人自己知曉了。
全身浸泡入水,爾雅的身體頓時柔軟地彷彿是一條小蛇,緊緊纏在了樑夕的身上,兩手摟着樑夕的脖子,任由樑夕在自己口中索取。
長長十多分鐘的深‘吻’幾乎讓爾雅暈過去,等樑夕放開她的時候,她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急忙大口喘着氣,‘胸’口劇烈起伏,臉頰紅暈更是‘誘’人無比。
“相公——”見到樑夕笑嘻嘻看着自己,爾雅嬌羞地嗔怪一聲,兩手‘交’叉向下探去,然後‘胸’部一‘挺’兩手向上,溼漉漉的睡袍便被脫下,‘露’出她雪白如‘玉’的身軀。
豐滿的聖峰在‘胸’前顫顫巍巍,水珠滴落上面,更顯出幾抹‘淫’--靡的味道,兩粒紅豆更是叫樑大官人一陣呼吸急促。
“相公,姐姐們都去睡了,爾雅是偷偷跑出來服‘侍’相公的喲!”爾雅眨着大眼睛,碧綠‘色’的眼眸裡早就‘春’水‘蕩’漾,幾乎都快要滴落下來了,‘花’瓣般柔嫩的嘴‘脣’一張一兮、吐氣如蘭,“所以還請相公憐惜爾雅,要是讓姐姐們聽到聲音,那就真的羞死人了!”
“這小妖‘精’完全是故意的吧!”樑夕感覺自己的鼻子裡都要噴出火來了,兩手一隻抓住一座聖峰‘揉’捏起來,嫩‘肉’頓時在他手中變化出各種不同的形狀,爾雅閉上雙眼,口中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
“嗯……相公……輕一點……”
“第一次見到爾雅的時候她好像才十四歲吧!這小丫頭的發育實在是太過分了!嗯!不過這其中也有我辛勤的耕耘呀!”樑大官人心中‘騷’癢難耐,伸出舌頭在爾雅晶瑩的小耳垂上‘舔’了一下,‘淫’笑道,“老婆,今晚我們來複習一下‘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吧,這麼久沒有練習,恐怕都生疏掉了。”
聽到樑夕的話,爾雅全身顫抖,眼簾下垂嫵媚無限道:“一切聽從相公……呀!”
話音還未落下,爾雅輕叫一聲,又再一次被樑夕摟緊懷裡,任由樑夕從她的脖子‘吻’到鎖骨,然後一直向下。
樑夕感覺自己都快漲得裂開來了,爾雅也感覺到樑夕明顯的變化,正準備跨坐到樑夕的身上緩緩蹲下,突然房‘門’傳來三聲輕響:“樑夕,我進來了呀。”
正沉浸在無邊‘春’‘色’中的樑夕和爾雅同時睜開眼睛:“清越?她不是睡了嗎?這時候來做什麼?”
樑夕正要開口,房‘門’已經被打了開來:“我猜你在洗澡,就自己直接進來了。”
清越的聲音也帶着很明顯的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