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夕全身僵硬,手腳冰涼。
雖說他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了,但是內心悶騷到極致的樑大官人這時候還是忍不住緊張無比。
平時對冰山一般的薛雨柔最多就是腦子裡偶爾意淫一下,從沒想過臭丫頭會這麼乖乖就範。
而且樑夕自己也知道,他和薛雨柔一直都不大對味,從最初的天靈山下遇見就註定了兩個人性格上的巨大差異。
“你,你不要過來——”看着薛雨柔一襲白衣越靠越近,樑夕重心向後移動,說話的聲音輕得自己都幾乎聽不到了。
薛雨柔這時候心跳也是快猛無比,她心中的糾結只比樑夕還要嚴重。
從小受到的正統教育讓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此刻她緊張得幾乎都快不能呼吸了。
鮮豔的紅脣微微張開,玉足輕移往樑夕靠近,感覺到自己距離那男子的身軀越來越近,薛雨柔大腦缺氧幾乎都快暈過去了。
“我就當是被鬼摸了一下好了。”她暗暗咬牙對自己說道,“我只是願賭服輸,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
心臟劇烈跳動彷彿都能從喉嚨裡蹦出來了,但是過了許久,薛雨柔還是沒能感覺到樑夕那邊有一點動靜。
強忍住羞澀將眼睛眯開一點,薛雨柔看到樑夕正瞠目結舌望着自己,滿臉的呆滯,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見到樑夕似乎很是抗拒自己,薛雨柔心中驟然升起無邊的委屈,清亮的雙眸中頓時蓄滿了淚水,小嘴一扁就哭了出來,“你摸!你摸呀!我給你摸你怎麼不敢摸了!”
看到樑夕的眼睛越瞪越大,薛雨柔心中的委屈也像是絕了堤的海水一樣洶涌出來,苦澀填滿心頭,身子不斷往前挺着,胸前兩團豐滿的圓球上下搖晃,彷彿透出無盡的熱氣。
“你平時不是一直想摸嘛,爲什麼現在讓你摸你卻不敢了?”薛雨柔的眼淚順着雙頰流下,樑夕越是往後縮,她的心裡就越是委屈,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不堪?所以你覺得摸了我就是髒了你的手?好,好,既然你這樣想,你當時爲什麼要和我打這個賭,你是不是就是想這麼作踐我你纔開心,你說,你說呀!”
薛雨柔眼中淚光閃爍,聲音裡帶着絲絲顫抖,小拳頭攥得緊緊,恨不得在樑夕身上狠狠打上幾拳。
樑夕抿着嘴脣,心裡一陣無奈:“這丫頭怎麼這麼喜歡自作聰明呢,總是喜歡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別人的身上,這母老虎的性格真不好,看來還需要多多打磨。”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說呀,你說你是不是這麼想的呀!”薛雨柔大聲喊道,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把她心裡的委屈憤懣發泄出來。
突然她纖細的雙臂揮動,小拳頭像是雨點一樣砸在樑夕的胸口,像是一隻發了狂的目豹。
薛雨柔的力氣不小,樑夕皺了皺眉頭悶哼一聲,看準時機猝然伸手抓住了薛雨柔的手腕。
“你幹什麼!”雙臂被樑夕箍住,薛雨柔動彈不得,眼中滿是狂怒,“你鬆開我,讓我打死你這個壞蛋!”
“夠了!”樑夕看她頭髮散亂的模樣,猛地大喝一聲。
這一聲猶如一道真雷,薛雨柔身子一震,不再掙扎了,緩緩擡起頭望向樑夕:“你吼我?”
聲音裡帶着一點點的疑惑。
“這丫頭今天受什麼刺激了?”樑夕滿腦子漿糊,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看着薛雨柔一張一兮的嬌豔紅脣,樑夕突然心頭狂跳幾下,腦中猛地產生了一個讓他自己都覺得瘋狂地想法。
“我不止吼你,我還親你!”樑夕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不等薛雨柔反應過來,腦袋俯下去,一口含住了薛雨柔的雙脣。
柔軟無比,帶着淡淡的冰涼,樑夕的第一感覺就是咬到了一枚鮮嫩多汁的櫻桃。
淡淡芬芳不斷飄入鼻孔,樑夕索性狠狠吸了上去,舌尖頂開薛雨柔的嘴脣牙關,伸進去攻城略地起來。
薛雨柔一陣錯愕,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舌頭已經不由自主地和樑夕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兩人口中津液不斷交換着,陣陣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薛雨柔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好像被融化了一樣,兩條如藕似的手臂不知不覺纏上了樑夕的脖子,主動吮吸着樑夕。
薛雨柔鼻息咻咻,臉上帶着一抹嬌羞的紅暈,身子緊緊貼着樑夕,口中的香甜芬芳讓樑夕幾乎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樑大官人一手扶着薛雨柔的背,一手緩緩順着她的腰往下滑了過去,撫摸到那充滿彈性的小屁股時,下意識用手一捏。
“嗯。”薛雨柔感覺到那從未有過的刺激,輕閉着眼睛,喉嚨裡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
雖然全身血液沸騰,但是因爲這一下強烈的刺激,薛雨柔心中的最後一絲清明被喚醒了。
感覺到抱住自己的懷抱,還有和自己緊貼在一起的嘴脣,薛雨柔又羞又怒:“我,我這是在做什麼!”
樑夕沒有察覺薛雨柔的變化,而是繼續攙着她粉嫩的小舌頭。
突然嘴脣傳來一陣劇痛,火辣辣的感覺中一股腥甜的味道涌入嘴中,樑夕詫異地睜開眼睛,看到薛雨柔狠狠咬着自己的嘴脣,眼中冒火地瞪着自己。
“這丫頭是不是屬狗的!”樑夕被薛雨柔一把推開,踉蹌幾步站穩了身子,摸了摸自己的嘴脣,手一碰就是火燒一般疼,不用照鏡子都猜得到,兩片嘴脣現在一定是香腸一樣紅腫。
舌頭舔了舔,溫熱的鮮血味道沾滿味蕾,不用說,現在嘴上也一定滿是鮮血。
“臭丫頭,你這是初吻嘛!”不等薛雨柔開口,樑夕吐了一口血水在地上,看着她問道。
薛雨柔一愣,然後緊緊咬着牙關點頭,剛剛的長吻讓她現在還有眩暈的感覺,全身上下好像都包裹着樑夕身上寬厚的男子氣味。
“我就猜到是初吻。”樑夕咧嘴一笑,因爲嘴脣紅腫,他這個笑容怎麼看怎麼古怪,“流血了就是最好的證明,嘿嘿嘿嘿。”
“初吻和流血有什麼關係?”薛雨柔一陣恍惚,隨即明白了樑夕話裡的意思,恨不得拔出仙劍插-進他的嘴巴,“你怎麼這麼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