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拓跋婉婉的迎合,樑夕再沒有猶豫,舌頭探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細細品嚐每一寸的芬芳。
觸碰到拓跋婉婉細滑的香舌,樑夕細細吮吸挑逗,拓跋婉婉喉嚨裡不斷髮出輕輕的聲音聲,臉色酡紅,舌尖終於不堪挑逗,和樑夕緊緊糾纏在一起。
兩人口舌相交,一條淡淡的銀線從拓跋婉婉嘴脣邊上滑下來,但是兩人毫無察覺,交換着各自口中的津液。
樑夕的手摟着拓跋婉婉的後背,掌心緩緩向下。
拓跋婉婉的肌膚細滑沒有一絲瑕疵,樑夕幾乎沒有感覺到一絲阻力,就從肩膀滑到了她柔若無骨的細腰上輕輕摩挲着。
“嗯——嗯——”拓跋婉婉嬌喘兩聲,身子不住顫抖,要不是樑夕扶着,她此刻已經完全癱軟在地上了,兩條手臂死死纏着樑夕,恨不得把自己揉進樑夕的體內。
手在拓跋婉婉細腰上摩挲着,樑夕還是感覺不滿足,手掌繼續向下,輕輕揉捏着女孩子充滿彈性的翹臀。
拓跋婉婉下身的那塊薄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落到了地上,雪白的長腿全部暴露在空氣中,兩腿間的芳草彷彿散發着無邊的熱力,吸引着樑夕的探索。
樑夕的手在拓跋婉婉的大腿上輕輕撫弄,緩緩朝着內側移去。
拓跋婉婉心中矛盾,但是腦中一片空白,根本容不得她思考反抗,這欲拒還迎的動作讓樑夕更加興奮,手掌微微一用力,拓跋婉婉兩條腿就分了開來,勾在了樑夕的腰上。
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無邊的熱力好像都要燃燒起來一樣。
“樑夕,不要——不要——”拓跋婉婉守着最後一絲清明,但是身子卻是不受控制地繼續和樑夕貼在一起,小蛇似的手臂不停撫摸着他的後背。
“這丫頭真是要了人的老命了!”樑夕感覺自己都快要裂開來了。
但是他知道現在根本不是吃了這個丫頭的時候。
要是現在過火的話,或許就會讓兩人之間出現永遠無法癒合的裂痕了。
但是兩個人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樑夕想回憶一下之前的場景,但是拓跋婉婉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女孩子的舌頭像條靈活的小蛇一樣滑進他的嘴裡,主動吮吸着樑夕的舌頭。
轟的一聲,樑夕感覺自己體內的熱血都快要噴射出來了,低吼一聲將拓跋婉婉按倒在地上,兩手從她的兩腿間移到挺拔的胸口。
拓跋婉婉下身早就泥濘一片,兩條腿緊緊夾着樑夕的腰身,手臂纏着樑夕的脖子,任由樑夕索取,她的身子也下意識地迎合着。
掌心挺拔的感覺讓樑夕愛不釋手,兩團充滿彈性的麪糰在他手中不斷變幻出各異的形狀。
手掌稍稍用力,遮擋住這兩座聖女峰的布條被撥落在地上,露出胸口那一片耀眼的白色。
手掌抵在那微微凸起的粉紅上稍一用力,拓跋婉婉嬌喘一聲,身子不由緊緊繃起,腰身也一下子挺起來。
下身的泥濘一下子和樑夕貼在一起,樑夕敏感的那一點甚至能清晰感覺到那抹凹陷,陣陣熱力傳遍全身,幾乎差點讓他沒有把持得住。
“樑夕——嗯——”拓跋婉婉喘息呻吟着,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她只是知道現在緊緊抱着自己喜歡的男人,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印入自己靈魂的男人。
“原來我是真的喜歡樑夕的!”拓跋婉婉心絃顫抖,胸口酥麻的感覺刺激得她想要張開嘴巴大聲尖叫,但是嘴巴張開口那口氣推到胸口,就變成了足以讓鋼鐵軟爲麪條的嬌吟。
“你這個冤家——”拓跋婉婉猛地一口咬在樑夕的肩膀上低聲說道。
“嘶!”一陣劇痛傳來,樑夕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他的身子挺着一動都沒有動。
因爲這時候拓跋婉婉緊咬着自己的肩膀,要是自己掙扎一下的話很容易就撞傷她的牙齒。
一陣溼溼暖暖腥甜的感覺涌入口中,拓跋婉婉見樑夕既不掙扎也不喊叫,微微愣了一下就明白了樑夕的意圖。
把嘴鬆開,看着樑夕肩膀上一排整齊的牙印,拓跋婉婉眼淚奪眶而出:“我纔不要你對我這麼好!你對我又摟又抱的,又對我這麼好,你到底是想怎麼樣!”
樑夕滿頭是汗,心想:“又摟又抱難道和對你好相矛盾?女人的邏輯真是奇怪。”
拓跋婉婉見樑夕默不作聲,更是哭得厲害,眼淚大顆大顆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了下來:“你都把老孃這樣子了,你難道沒有什麼要說的嘛!老孃的衣服都被你扒乾淨了!”
樑夕這才發現,原來剛剛意亂情迷中已經把拓跋婉婉身上不多的布片全都扯了下來扔在一邊,她現在就是一隻赤身裸體的大白羊,而且還被自己壓在身上,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而自己的手掌依舊覆蓋在她的胸口上,手指甚至還捏着一粒粉嫩的草莓。
樑夕壞笑一下,指頭微微一用力,拓跋婉婉立刻如遭電擊,臉上再次泛起一抹紅暈,眼中春水盪漾,口中呼出陣陣香甜的熱氣。
之前親吻時口中流出的銀線順着嘴角滴落而下,模樣看上去極爲誘人淫靡。
看着女孩子媚眼如絲的模樣,樑夕正了正神色,開口道:“婉婉我——”
不等樑夕說完,拓跋婉婉猛然擡頭,狠狠吻在樑夕的脣上,胸部也結結實實地貼在涼思身上主動研磨,滑嫩擠壓的感覺讓樑夕一下子睜大了眼睛,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看着樑夕瞪大的眼睛,拓跋婉婉眸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更加吻得用力,舌頭主動搜尋着樑夕的舌頭。
“嗚——我——”樑夕剩下的半句話硬是被拓跋婉婉的吻給堵了下去。
一通激吻過後兩人分開,這次就連樑夕都忍不住大口喘着氣,拓跋婉婉臉色酡紅一片,眼神迷離,差一點就因爲缺氧暈過去了。
樑夕喘息了幾口,神智恢復了清明,兩手撐在拓跋婉婉小腦袋的旁邊,自上而下望着她正色道:“婉婉我——”
“樑夕,這懸情鎖的作用我剛剛還沒有說完呢,都怪你打岔。”拓跋婉婉嗔怪地白了樑夕一眼,兩條腿依舊夾在樑夕的身上,胸口隨着呼吸還在擠壓着樑夕的胸膛,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樑夕的話一樣,“懸情鎖在上古時期不是隨便誰都能用的,它專門用來鎖住各教派的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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