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已經離開了賭場的大廳,進入了一個山洞裡,昏暗幽長的遂道,連一個人影也看不到,頓時讓車上的氣氛變得無比的緊張。
白衣男幾乎要哭了,小聲朝方小宇問了一句:“兄弟,我們會不會有事啊?”
“有事是可以商量的嘛!”方小宇一臉輕鬆地答道。
“我怎麼感覺這路有點兒不對勁啊!”白衣男擔心地問道。
車子突然減了速,忽見洞頂的上方燈光忽暗忽明,緊接着車子猛地晃盪了一下,“蹭”地一下熄火了。
車上那一對男女,嚇得連忙抱在了一起,緊張地叫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
“這是要幹嘛?”
“別叫了!”普德彪沒好氣地吼了一句,嚇得車上的男女身子瑟瑟發抖,不敢再吭一聲。
“媽的,見鬼了。”普德彪有意罵了一句,旋即朝身後的方小宇道:“方總你先在這裡坐一會兒,我下車看看是怎麼回事。”
說着普德彪跳下了車子。伊伊也跟着喊了一句:“等等,我也下來吧!”
說着,跳下了車。
兩人一下車,山頂上方的燈便徹底的滅了。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普德彪牽着自己的女人,飛快地閃身躲到遂道旁邊壁崖裡的,一個小暗洞裡去了。
方小宇用夜視功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兩個傢伙的一舉一動。爲了迷惑普德彪,他卻有意緊張地喊了起來:“彪哥,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連人都看不到了?”
白衣男緊緊地抱住了身旁的性感女子,直接哭了起來。
“喂!彪哥,我可是你的老客戶啊!”
“你們千萬不能把我們扔在半路上不管啊!”
普德彪躲在暗洞中,摟住了自己的女人得意地笑了起來。
方小宇心中暗笑,心道:老子倒要看看你這王八蛋,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他的念頭剛起,便見前邊急匆匆地,出現了一隊人馬,一個個手裡打着手電筒,另外一手則拿着大砍刀,其中還有兩人的手裡,抱了兩把黑洞洞的獵槍。
“車上的人把錢留下。”
一名保手持獵槍的保鏢,端起獵槍朝車上人的大聲吼了一句。
“我留,我留!”白衣男嚇得連忙將兩手舉了起來。
她身旁的女人也跟着叫了一句:“我沒帶錢。”
“好,你們都給我站在那裡別動。”
衆保鏢們,提着大砍刀或端着槍,緩緩朝前走過來。
方小宇也裝模作樣地站了起來。
不一會兒,他隱隱聽到車上有一陣“滴答”“滴答”的聲音。
緊接着一股尿味兒,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兩人都被嚇尿了。
方小宇跳下了車,淡淡地朝兩位瞟了一眼道:“麻煩你們讓一讓,別把我兩箱錢給尿溼了。”
此時的男子嚇得身子瑟瑟發抖,早就說不出話來了。
而一旁的性感女子也哭喪着臉,低頭瞄了瞄,不自覺地用手將裙子往下拉了拉,試圖遮擋住尿溼的絲襪,無比尷尬地朝方小宇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方小宇忍不住笑了,喊了一句:“走了!”
說完,便拖着兩隻鐵箱子下了車,準備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忽聽身後傳來一陣喝聲:“小子,把錢給我放下。”
方小宇鳥都懶得鳥他,直接將箱子提了起來,挺起胸膛,便準備往前走去。
“砰!”
一名保鏢對着方小宇直接開了一槍。
車上的白衣男子嚇得兩腿一軟,直接倒了下去,而他身旁的那名女子,則發出一聲“啊”的尖叫,也跟着倒了下去。
聞聲,躲在黑暗中的普德彪和伊伊兩人擡頭朝前邊望去,卻驚訝地發現,方小宇屁事也沒有。
衆保鏢們見方小宇並沒有倒下,也都驚訝地叫了起來。
“虎哥,你剛纔那一槍是不是放空了。這小子沒事啊!”一名持大砍刀的保鏢,朝開槍的男子問道。
“這……不會吧!這可是獵槍啊!我的槍法再怎麼也不可能這麼差啊!”叫虎哥的男子咬了咬牙,再次端起了手中的獵槍,與此同時,朝身旁另外一名拿槍的保鏢喊了一句:“阿旺,一起開槍。”
說着,便見兩人同時端起了手中的獵槍,對準了方小宇。
方小宇提着兩隻箱子,飛快地往前掠了過去。
“開槍!”
“砰!”“砰!”
又是兩聲槍響,獵槍擊打在方小宇的身上,衣服被打穿了兩個洞,人卻屁事沒有。
這恐怖的一幕,將現場所有的人都給嚇壞了。
“不可能,這傢伙用槍都打不透。”
“這是什麼防彈衣啊?連獵槍都能擋得住!”
正當衆人不解之時,方小宇已經提着兩隻大鐵箱子來到了,一羣保鏢們的面前。
他揮舞着手中的箱子,對着這些混混,便是一頓狠砸。
“我打!”
“哎喲!”
“媽呀!別打了。”
用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方小宇便將一羣拿刀,又拿槍的傢伙給擺平了。
衆保鏢們一個個倒在地上,叫苦連天。
方小宇並沒有下殺手,傷的都是手和腳,有的則是直接打暈。
見衆保鏢們被方小宇三兩下就給擺平了,躲在暗洞中的普德彪早就嚇壞了。
他滿臉緊張地地顫聲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一個?”
眼看,方小宇正朝這邊走過來,普德彪嚇得滿頭大汗。
一旁的伊伊也跟着叫了起來:“怎麼辦?好像這小子可以看到我們。彪哥,不好了。他過來了。”
普德彪想跑,可是一想到,方小宇先前的那種戰鬥力,他便腿軟了,知道跑肯定是跑不過的。
猶豫再三,他決定把伊伊推讓出去。
“伊伊,求求你了。現在只有你才能救我們。快,過去勾他,用你的魅力盡情的誘惑,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迷得住這男人。”
聽了普德彪的話,伊伊咬了咬脣,小聲答了一句:“好吧!不過說好了,如果他真的上鉤了,你不能怪我。”
“沒事,去吧!”普德彪咬了咬牙,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往外邊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