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凌依依剛到朱雀武家,‘女’主人就迎了上來,滿臉喜‘色’的致謝:“依依,你可真有方法,讓雀武有了突飛猛進的跨度。”
她一臉茫然,但從‘女’主人滿面‘春’光裡,她似乎猜測到,‘女’主人定有什麼喜事。
事後,她才清楚,朱先生和‘女’主人的關係一度緊張,但那晚,因爲朱雀武出‘色’的表現,他竟喝了兩杯酒,最後在家裡留宿下來。作爲家庭主‘婦’,她的要求不多,而能滿足她的亦是微不足道的小幸福。
“依依姐。”朱雀武一臉內疚的說,“我以後再不拿你開玩笑了。”
“爲何?”她覺得這話很突兀,至少不符合朱雀武的‘性’格。
他細想了一會,回答:“因爲依依姐教會我很多東西,爸爸現在特喜歡我,最晚他在家留下來了。”
凌依依覺得奇怪,他的家不是在這嗎?常常夜不歸宿,那麼他能去哪?儘管忍了又忍,好奇心膨脹的她,問:“朱先生經常不在家嗎?”
“是的。”朱雀武回答,眼睛清亮,單純到還未大人們的思想,不惹塵埃。
風吹了進來,他起身往窗戶處走去,一邊解釋:“早上起來悶,把窗戶大開了,忘記關上了。”
她沒過多的計較,緩緩在沙發上坐下,‘啪’的一聲,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望着由遠走近的朱雀武,憤憤的,問:“又是你搞的惡作劇吧?”
她想起身,但發覺和沙發黏在了一起,他終於忍不住,笑得前俯後仰起來。她一生氣,忽的從沙發上坐起,只聽見布料撕裂的聲音,她紅了臉,有涼意鑽進了她的身體。
她明白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朱雀武這孩子,就是頑劣‘性’太高。
‘女’主人恰好經過,將一切看在眼裡。她放下手中的活,揪過他,緊抓着他的衣領,朝他屁股一陣狂‘抽’,直到朱雀武‘咦咦’的哭了起來。孩子無心,疼了會哭,餓了會鬧,但成年人不能,他們會忍。
‘女’主人對依依倒了歉,回房拿了條‘褲’子,說道:“去我的房間換下吧,孩子不懂事,希望你別和他計較。”
那條‘褲’是侄‘女’來家裡玩時,留下的,她說和依依身材差不多,恰好派上用場。
午飯之後,他聳拉着腦袋靠近凌依依,沉默片刻,低聲道:“依依姐,我真的錯了。”
“知道錯了?”她口氣生冷,不是和他計較,只是想唬他一唬,讓他長長記‘性’。
“嗯。”仍低着頭,聲音細如蚊蠅。
她疑‘惑’,坐正身體問道:“爲什麼不擡起頭呢?”
“如果依依姐原諒我了,我就擡頭。”他回答,她咬了牙,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懂事,該不會是幻覺吧?可她真真切切的聽見,也看見。
“那麼我不生氣了,你擡起頭吧。”不知道的人會以爲她在欺負他呢,她無奈。
‘啊’,凌依依尖叫起來,朱雀武畫了張小丑的臉,眼睛泣血,明知是假,她仍張皇的問:“雀武,你怎麼了?”
“哈哈…..”他將臉上的東西一扯,依是清新干淨的臉。
‘女’主人站在階梯轉角處,望向下面,緊張地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擔心他再次被‘女’主人狠狠的‘抽’一頓,她轉了轉眼睛,笑笑說:“沒事,剛……剛看見了一隻蟑螂。”
“蟑螂?”‘女’主人懷疑的看着她,她不信房間裡會出現蟑螂,明顯是在撒謊,但她並沒計較,轉身又上了樓。
凌依依也覺得牽強,但是朱雀武感‘激’的看着她,問:“依依姐,真不生氣。”
“怎麼會呢?”她莞爾的笑。
‘啪’又是一聲炸響,原來他在沙發下放了兩個氣球,早上破了一隻。他們相識,然後竊竊的笑起來,最後她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小心被‘女’主人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