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這時感覺到眼前一熱,他伸手摸了摸,這才發現腦袋流血了。他擦了擦流到眼前的血跡,擡頭看着不遠處的劉氓,關切道:“怎麼樣了?”
“安好!”劉氓笑了笑,咬牙說道:“接着幹!”
“幹!”
武修點了點頭,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然後慢慢站了起來。
還沒等武修動手,他的後背結結實實捱了一棍子。
“去你媽的!”
武修一咬牙,轉身一棍子掄去,剛纔背後襲擊他的男子直接捂着臉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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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修和劉氓的目標很明確,都是直接奔着段聰而去。
兩個人身上捱了好幾棍子,連着打倒了幾個人,這時段聰不知道從哪出現了。他手裡拿着一根鋼管,直接招呼到了劉氓的腦袋上,接着劉氓便被踹倒了。
這時七八個人朝劉氓圍去,武修急忙衝上去,他連着打倒兩個人後,被人一棍子掄倒了。
武修倒地的同時,看到齊遠和晁仲也被人打倒了。而肖樂在又連續打倒幾個人後,被三個人圍着打倒了。
“大頭來了!”人羣中突然有人喊道。
操場上打羣架的人急忙停手,四散而跑。
武修看到不遠處彭軍讓帶着十幾個老師和保安正往這邊跑,他咬了咬牙,用棍子撐着站起來,同時劉氓也緩緩地爬了起來。
二人看了眼齊遠那邊,齊遠、晁仲和肖樂已經往他們這邊來了。
五個人對視了眼,轉身朝廁所的位置跑去。
從二中男生廁所旁邊的牆角可以直接翻到校外,很多學生在沒有走正常出校門手續還想外出的時候,都會從那裡出去。
武修以前經常翻牆,而劉氓、齊遠、晁仲和肖樂都對這裡異常熟悉。五個人趕到這裡後,毫不猶豫,手腳麻利地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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檯球廳。
段聰摟着蔣瀟對正在打檯球的付哲笑道:“可惜你沒看到,那夥人被我打的可以說是毫無招架之力。要不是後來大頭來了,我非好好教訓他們。幾個**崽子,仗着以前在學校有點勢力,還反了天了。”
說着段聰看着蔣瀟,得意地問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嗯,親愛的你真棒。”說完蔣瀟在段聰的臉上親了一口。
段聰開心地笑道:“那肯定啊!無論牀上還是牀下,都必須讓你滿意。”
“那我們班的那個洪月……”蔣瀟欲言又止道。
“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女的?不是說了嗎,把她的帳記在那個武修的頭上,大不了以後多打他幾次。”段聰看着蔣瀟笑了笑,解釋道:“畢竟我們一幫大老爺們總不能跑到你們班去打一個女的吧?那樣我們的臉上也掛不住啊!”
段聰邊說邊掏出煙盒,發現裡面沒煙了,他拍了拍蔣瀟的屁股,說道:“去給我買包煙。”
看着蔣瀟出去了,付哲這時說道:“你也是夠可以,居然會爲了這個女人和劉氓那夥人開戰。”
“我靠!就她?值得嗎?我只是和她玩玩而已。要真是爲了她,我早就和劉氓他們開打了,還用等到今天嗎?”段聰看着付哲,解釋道:“這次是峰哥讓我出手,聽說那個叫武修的轉校生,居然是峰哥一直難忘的仇敵。而且那小子膽子不小,竟敢去追咱們未來的大嫂。”
“噢?就是二中和一中大戰那次,讓峰哥吃癟那小子?”付哲打趣道:“這該算是緣分,還是冤家路窄呢?”
段聰並沒回答付哲的問題,而是說道:“其實這次動手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峰哥覺得時間寶貴,他不想等了。我們該搖旗了,否則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扛旗。
至於劉氓那夥人,畢竟是個威脅,想扛旗遲早要幹他們。上次羅仕桐的事情已經暴露了他們的實力,所以這次肯定得打他們,也算是借他們正式搖旗了。”
“也是!對了,你剛纔提到羅仕桐,你搞了人家的馬子,就不怕他有意見?”
“切,他能有什麼意見?他感謝我還來不及呢!高一單純的小屁孩,還不知道二中的行情。他一直以爲自己那是真愛,要不是我,他根本就不知道蔣瀟是公交車。被人家耍的團團轉,估計讓人家賣了他還幫人家數錢呢!”
說着段聰突然笑了笑,一臉猥瑣地說道:“不過說真的,這個蔣瀟確實厲害,牀上功夫一流啊!有空借你試試?”
“滾一邊去,老子纔對她不感興趣呢!好了不討論這個了,她快來了,讓她聽到不好……”
與此同時,在二中高三教學樓的天台上,杜峰眯着眼,一臉思索的表情,看着遠處的風景。
天氣已經逐漸變冷,不過他依舊一件白色襯衫,一副很瀟灑的樣子,顯然是“爲了風度,不顧溫度”的表率。
“呼——”
杜峰抽了一大口煙,然後手指輕輕一鬆,手裡剛抽完的菸蒂落在了地上。他用腳尖輕輕一踩,接着掏出煙盒準備再抽一根。
“峰哥,好久不見,聽說你回學校了。正準備去看你,沒想到你居然先找我了,有什麼事嗎?”
聽到身後男子的聲音,杜峰笑了笑。先是給男子遞了根菸,然後纔給自己點着,說道:“沒事就不能和你聊聊啊?”
“峰哥這是哪的話,這可是我的榮幸啊!”男子笑了笑,將煙點着抽了一口,接着說道:“不過按照峰哥的性格,沒事纔不會找一個老男人談心吧?到底怎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剛回校聽說了一件事。”杜峰頓了下,一臉疑惑地問道:“有人說你被一個轉校生落了面子?
當然我是不相信,畢竟你現在可是高二的大旗,‘雷政港’這個名字在二中也是很有影響力的。
可是聽那些人說的有頭有尾,甚至一些我的兄弟說是親眼看到那晚你在操場的遭遇,我就有些疑惑了。今天叫你來是想求證一下,順便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雷政港愣了下,臉上的表情變了變,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一場誤會。那個武修是劉氓的兄弟,之前我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