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被關在一件房間了三天,這三天除了那個男人到點給我送吃的以外,其他的人我還真的沒有見到過。上次帶我進來的那個男人我也沒有見過了。每天都坐在房間裡,沒有人和我說話,儘管我很多次試圖和施暮的父親交涉,但是無論我說什麼他都沒有回答我,就像是一切都是我的錯覺一樣。
三天,我沒有一點missing和我父親的消息,每天都在但心中度過,可是我又感到無能爲力。
中午,又有人來給我送吃的了,不過這次很奇怪,不是那個戴着墨鏡戴着口罩的男人了,而是一個看起來很柔柔弱弱的女人。她進來很害怕的看着我,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放在桌子上面。
眼神有點奇怪,一會看着我,一會看着桌上的饅頭。我好奇的看着她,然後她慢慢開口:“莫小姐,這是您今天的早餐,您慢用。”她開口,然後把饅頭放在我的面前。
我擡頭看着她,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早餐?事情都是牛奶什麼的,怎麼今天就變了?
“拿走!我不想吃!”我直接開口拒絕她,然後隨手一推。她看着我,然後把東西推到我的面前:“您還是吃一點吧!”然後,她靠近我,身體擋住了我的視線,也擋住了監控室的視線。
快速,等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張紙條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上面就兩個字:“裝病。”
裝病?我吃驚的看着她,等到她退在旁邊,我才收回自己的吃驚,然後拿起饅頭,用力往地下扔:“滾!有本事出來和我說話,別以爲給我吃的,我就可以放過你!不是和艾家有恩怨嗎?那你動手呀!”
我直接開口,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裝饅頭的碗,被我扔在了地上,然後發出尖銳的聲音。
我知道,她的意思,讓我裝病離開這裡,可是就算是裝病,我也不能離開,畢竟沒有病的人再怎麼裝,也不像。然後女人害怕的看着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莫小姐,您就別爲難我了…我…”
“滾!”我直接開口。
每天這樣的時候,幾乎都會發生。每次,那個男人給我送吃的,我都會這樣大吵大鬧一下,就是爲了讓施暮的父親出現,可是每次都失敗了。
這次,我一定要這樣表現,不然讓施暮的父親看出破綻了,怎麼辦?
然後,女人拉着我的衣服,眼淚吧唧吧唧的就掉下來。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然後
甩開。她手中的一顆小藥丸直接就到了我的手裡。
她還是離開了,等到她不見了,我才慢慢平靜下來。“已經三天了,還是不願意說話嗎?你打算就這樣關着我嗎!”他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依舊是沒有回答我,想了想,我走到飲水機前,給自己倒上一杯水,然後把她給我的藥丸放下去。想也沒有想,直接就喝下去了。
我想,沒有誰會無聊到和我開這樣的玩笑,反正在這裡也是被人囚禁,還不如拼一拼。如果真的出問題,那也是我倒黴!爲了孩子還有我父親,我一定不能認輸。
不到一會,就有人過來打掃衛生了,我躺在牀上,看着窗外的風景。
明明是夏天,可是我卻感覺不到一點溫暖。我也不知道藥效什麼時候開始,迷迷糊糊的我就睡着了。
醒過來,還是下午了,同樣是那個女人給我送了飯,這次看我感覺就是害怕我再次發飆一樣,放下飯菜,不說話就離開了。我看着她匆忙離開的樣子,在心裡感嘆她的演技真不錯。
想了想,我還是沒有鬧騰了,乖乖的吃了飯,然後洗涑換上睡衣,坐在沙發上面。那個女人是逗我的嗎?都已經過去了快一天了,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難道是我食用錯誤了?
就這樣,又是迷迷糊糊睡着了,半夜我肚子疼,讓我直接醒了。
這種疼像鑽心一樣,我抱着肚子在牀上打滾。她怎麼不告訴我,發作是在半夜呢!我眯着眼睛,好不容易找到開光,已經疼的睜不開眼了。
我努力握着牀頭櫃上面的花瓶,用力一扔,然後發出聲音。汗水直接順着睡衣的邊緣掉下來,這種疼痛比我生生孩子那種痛還要讓我痛苦。
很快,門被人打開了,那個蒙面男人進來了,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握住我的手,然後直接把我打橫抱起來。
我躺在他得懷裡,突然也覺得很安心。“施暮。”我小聲開口,擡頭看着他,汗水直接滴在了他得衣服上面。
他沒有說話,可是我感覺,他就是施暮,他就是我的施暮。我的手死死抓住他得衣服,我不想讓他離開我,我不想一個人獨自承受這些痛苦。
慢慢的,感覺到車子的震動,我纔有所鬆懈,我就這樣離開了嗎?可是我的孩子呢?
睜開眼,我就發現我躺在了醫院的病房裡,旁邊站着的是錢叔。
“莫小姐,你醒了?”錢叔正在給可兒講作業,
兩人看上去認真多了。
我點點頭,環顧四周,沒有看到施暮的身形。“錢叔,是誰送我來的?”我問他,昨晚那個男人,我能肯定就是施暮,可是他爲什麼不告訴我。“施暮呢!”我開口問他,錢叔給我倒上一杯水,然後微笑着說:“少爺讓你好好在這裡待着,再過幾天,小少爺他們就回來了。”
果然,那個人就是施暮,難怪他還戴着面具,難怪不說話就甚至不敢靠近我,就是怕我認出他來嘛?也就是說,那個女人也是施暮安排的?
“媽咪,可兒好擔心你。”可兒跑到我面前,擡頭看着我。我輕輕點頭,扯出微笑:“可兒有沒有聽話?”可兒又很用力的點頭。
真好,可兒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她對我的依賴,我可以感受到。“媽咪,疼不疼?錢爺爺說你生病了。可兒給你吹吹。”可兒拉着我的手,就往上面吹氣。
我看着她這個可愛的小動作,然後點頭。“可兒,媽咪想出去轉轉,你可不可以問問護士姐姐,我可不可以出去好嗎?”我看着她,看到她離開了,我才收回自己的笑容。
“錢叔,你告訴我,施暮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他父母假死?”我問錢叔,我想錢叔也應該知道,不然他不可能表現的這樣淡定。
錢叔點頭,然後還給我倒上一點吃的東西。“準確來說,少爺的母親死了,二十年前的車禍去的。”錢叔說話的時候,難免有點悲傷。
我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很吃驚,施暮的母親死了?爲什麼?不是假死嗎,怎麼變成真的死了?
“三十年前,先生帶着太太假裝車禍,可是沒有想到陰差陽錯真的去世了。”錢叔說的很隱晦,可是卻讓我聽清楚了。
本來想要假死的,可是沒有想到弄巧成拙了。然後他就把所有的錯都怪在我父親的頭上了嗎。那如果這樣,我父親不是很危險?我連忙揭開被子,想要去那裡。
錢叔按住我的肩膀,然後慢慢開口:“你別急,少爺在那裡,不會出事的。”我一動,肚子就疼了,我看着他,然後乖乖躺下。
“錢叔,施暮不會有事吧?”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施暮父親發現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本來還想和錢叔說話的,可是可兒帶着護士來了。
可是,就這樣放過我了嗎?施暮的父親不是很討厭我嗎?爲什麼就這樣當我離開了。再說了,施暮這樣靠近他父親,難道他就沒有一點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