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師父看青魂這孩子實在聰穎,忍不住留他喝了一杯酒。”藤原笑着回答,“這以後哪,他就是你們的師兄弟了。”
堂堂一個師父,竟然跟一個初入門的徒弟喝酒乾杯?藤原所有的徒弟,全都一怔。大家的心中不難想見,冷青魂是師父看重的門人,可能也是重點栽培的對象!
司馬千金聽得一喜,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男朋友就給藤原師父錄取了。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不禁展顏一笑:“謝謝師父!青魂,還不快過去見過幾位師兄師姐們!”
冷青魂這時倒真像一個初入門求學的男子,依言向藤原的衆位徒弟,含笑招呼,算是見過禮了。在這裡,千金是大師姐,他們十分敬畏千金,對青魂自然也十分友善,紛紛偎過來打招呼。
藤原臉含微笑,不住地頷首,爲了表示新收徒弟的歡喜,特意給大家放了一天假,他自己則轉到後院休息去了。除了冷青魂,誰也不知道他的真實本意。
因爲只有絕頂高手的冷青魂,纔看得出藤原其實很疲累,在迎戰太和上士的過程中,耗費了太多的精力,必須好好休息休息,才能補充回來。從這點上,使冷青魂不敢輕視太和上士,以後若是接戰,必要全力以赴纔好!
冷青魂、司馬千金和十幾位同門一一相互問候,時間已划向中午,告別行出藤原武館。
呂不安在後面揮手,一副興致勃勃、意氣風發的樣子。冷青魂心中感嘆,想道:“他本是一個懦弱無能的歷史教師,拜得藤原爲師,僅僅一月不到,氣質就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這也更堅定了冷青魂的決心,無論如何要跟隨藤原,學得日本絕學,爲以後闖蕩日本,爲師父李無敵報仇預作打算。這個念頭一旦落定,從此冷青魂一有餘暇,就來藤原武館刻苦用功,明裡拜師,暗中與藤原“切磋”武藝,兩人亦師亦友,交情日深。
“千金,呂老師拜藤原爲師,你好像早就知道了,卻爲什麼從不跟我談起呢?”走出藤原武館,冷青魂偏過頭來,問司馬千金。
“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藤原師父的事,我不是從來沒跟你說過?”千金嫣然一笑,“因爲我知道你早晚會有這一天,會成爲藤原的徒弟,和呂老師同門學藝,多餘的話說了反而沒用。”
這是實話,司馬千金從來就不是一個愛嚼舌根的女人。她在學校裡我行我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僅此而已。就連貴族學校的校花頭銜給程香香摘去,她也沒有產生一丁點的不滿情緒。
因爲她知道,統統這些是虛無的。最重要的是,她愛冷青魂,只要擁有他,那麼自己是不是校花並無所謂。
“嗯,我知道了。”冷青魂點點頭,表示理解。
“對了,剛纔藤原師父跟你說了什麼?”司馬千金又問,“你們在後院談了那麼久,師父好像對你特別關愛,簡直比對我還要好呢!”
冷青魂眸光一閃,淡淡笑道:“沒有什麼,師父對我很好,問了我一些家庭的事,說我是塊學武的料子,要我發奮圖強,繼承他的衣鉢武學。”
司馬千金十分安慰,甜甜地“嗯”了一聲。
回到司馬山莊,冷青魂首先閃進自己的房裡,取出左手向天塞給自己的那個紙團,攤開來看了,只見上面寫着:“中秋見面提前,五天後,老地方見,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