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日本頭兒眉頭一凝,邪眼眯縫着,露出色色的味道,掃視了全船的女人一眼。
那些女生不敢和他對視,紛紛低下頭去。最後,日本頭兒將目光定在廖心蘭身上,“花姑娘滴,聽爺的話,冷青魂在哪裡?”
廖心蘭滿腔悲憤,冷冷地站了出來,面對日本鬼子的刀槍,並沒有畏懼,哼道:“你們白來了,就算殺了我們也沒用!”
“你嘀,美貌美貌嘀!快說,冷青魂在哪裡?我嘀沒有白來,你不說冷青魂在哪裡,就死啦死啦嘀!”這位日本人滿口“你嘀我嘀”,聽起來怪令人彆扭的。
“他死了,被鱷魚吞進肚裡去了。”廖心蘭考慮到全船人員的安危,不得不虛與委蛇,心中對這些人恨之入骨。如果不是他們的同伴逼平安號的人到鱷魚島上,冷青魂就不會死了。
日本頭兒聽得一怔,怒道:“你說假話來騙我嘀?膽子大大嘀,小心爺兒‘咔嚓咔嚓’,你就會沒命嘀!”
“什麼你嘀我嘀,冷青魂死了就是死了,怪叫什麼!”呂不安在旁聽得不耐煩,想起冷青魂之死,心中一痛,忍不住大罵,“你們這些王八蛋日本人,冷青魂就是你們害死的!”
那位日本頭兒大怒,臉色瞬息百變,終於硬憋下一口惡氣,冷笑說:“我嘀剛來,冷青魂爲什麼會死嘀?”
“他被你們前批人追來,被逼去那邊的鱷魚島,給鱷魚吃了!”呂不安冷冷地說,“你究竟想把我們怎麼樣?這裡是中國的地盤,如果你們敢亂來,中國人民是會反抗的,一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呂不安這話說得太快,日本頭兒沒有聽清楚,將眼神轉向司馬山莊的小李。小李只得硬着頭皮趨上前去,爲他翻譯。
日本頭兒聽了,臉色又驚又怒:“你的話當真?”
“我們也沒必要騙你!”廖心蘭眼眶一紅,一陣悲傷襲上心頭,說道:“我身上的外衣就是他給我的,昨晚他真的還在這裡,現在已經給鱷魚吃了,我們很心痛。”
小李率領的人不多,只有少數幾個,聽到冷青魂已死,表情複雜地鬆了一口氣,轉向日本頭兒,低聲說道:“看來冷青魂是真的死了,他們個個都很悲傷,這不是裝出來的。”
“那咱們怎麼辦?”日本頭兒皺眉,“前面五艘大船在哪裡?”
廖心蘭冷笑說:“冷青魂武功高強,那些人不是他的對手,全給他殺死了!”
日本頭兒大怒:“花姑娘嘀,你敢騙爺?一定死啦死啦嘀!”
“哼,我說的是實話,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廖心蘭明知今日無法善了,仍想挽救大家的性命,“我們與你們無怨無仇,應該放了我們了吧?”
呂不安性子烈,怒叫道:“小李!你是司馬山莊的人,是中國人,卻爲日本鬼子賣命,你的良心死到哪裡去了?”
小李望了衆人一眼,無奈地說:“我們只聽從上面的吩咐,對不起。”他身後幾個司馬山莊的保鏢全都垂下頭去。
“上面?是不是司馬金山?”廖心蘭冷冷地問。
“恕我們無法回答。”小李委婉地說道。
“你們想把我們怎麼樣?”
“這個……我無法作決定。”小李將眼神轉向日本頭兒,小聲地問:“老大,看來冷青魂真的被鱷魚吃了。咱們剛纔已經搜過全船,並沒有他的影子。現在你想怎麼做?”
日本頭兒一指廖心蘭,邪笑着道:“她說冷青魂殺了咱們五船的人,本事大大嘀,你相信嗎?”
小李點點頭,“如果他是真正的冷青魂或者一枝花,我相信。”
“他們說冷青魂死啦死啦嘀,你也相信麼?”
“這附近是鱷魚島,一個人不小心掉進海中,就算有通天的本領,他也是躲不過鱷魚攻擊的。除了船上,他沒有躲避之法,所以我覺得冷青魂已經死了。”
日本頭兒這才鬆了口氣——原來他是畏懼冷青魂,這才繞個彎子打聽,這時不由哈哈大笑,“既然這樣嘀,咱們應該大大嘀享受,把他們趕到葫蘆島去,男的活埋,女的給弟兄們嘿呼嘿呼!”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要把平安號上的五百多人趕去葫蘆島,男人全部活埋,女的呢,就給這些人面獸心的惡徒當作發泄獸`性的對象!
此話一出,平安號上的五百多人,個個臉如死灰,知道今日自己這些人必然躲不過一死。面對無數的機關槍,他們卻無能反抗,只有乖乖地被他們趕去葫蘆島。
葫蘆島就在鱷魚島不遠,平安號再次開動,一個半鐘不到,就已到達島上。
太陽已經升起老高了,廖心蘭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即將呈現的命運,芳心之中不覺一嘆,很想一頭撞死,又想着希望出現奇蹟。
奇蹟有時是會出現的,可是這個世界上,奇蹟畢竟太少了!
終於,五百多個人全部被趕到葫蘆島上,男女分開,男的全被五花大綁丟在一邊,女的被趕到另一頭,等這些日本鬼子發泄完獸`欲,就要回過頭活埋男的了。
貴族學校的人,多半是學生,幾時經歷過這樣的場面?人人自危,膽顫心驚,可是他們清楚地知道,自己就如一隻無助的螞蟻,對方只要輕輕一踩,就是生與死的區別。
日本頭兒淫`笑着,邪目一轉,盯着廖心蘭:“你嘀,最漂亮漂亮嘀!陪爺嘿休嘿咻,讓你死前好好享受享受!”
廖心蘭再怎麼堅強,這時也不禁瑟縮着身子,畏懼地往身後退。
可是身後是挺着槍機的日本武士,她又怎麼退呢?
其餘的日本武士,除了忍者,全都撲向貴族學校的女生,頓時尖叫聲、絕望聲,還有淫`笑聲、得意聲,充斥着整個的葫蘆島。
呂不安等人被五花大綁,還能夠說話,不由大罵:“你們這些王八糕子,畜生!快放了她們,快放開她們!”
可是沒有人理他,那些日本武士仍在盡情地追逐着驚慌失措的女生們,甚至有的已經抓住無助的女生,正在撕扯着她們的衣服,被強暴只是轉眼間的事情!
難道這些無辜的女生,就要給這幫無恥的畜生玷污了嗎?
可憐廖心蘭也是自顧不暇,她雖然懂武功,在對方的刀槍之下,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力,終於被日本頭兒牢牢捉住,就算拼命地掙扎也無濟於事!
“咻!”廖心蘭最外一層衣服——冷青魂借給她禦寒的那件上衣,已給撕扯了下來。
第二件,是廖心蘭自己的紅色披風,隨即也給撕了下來!
小李和幾個司馬山莊的保鏢,表情複雜地望着這一切。
貴族學校的保安隊長大怒道:“你們是漢奸!漢奸!如果還有一點良心,快來制止他們的獸`行,快!”
小李長嘆口氣,帶着幾人將臉別過一邊,已不忍再看了。這次來,他們是受了司馬金山之命而來的,爲了大局着想,他們暫時還不能和日本人反目,所以不得不委曲求全。
那些日本忍者冷冷地站在四周。他們和武士不一樣,從小接受絕欲的訓練,面對如此的獸行能夠做到心如止水。反觀那些武士,動作迫不急待,已經有人當衆脫下褲子,露出毛`茸茸的一條小傢伙!
場面更形混亂,已經有女生嚇昏了過去。
可是惡行還沒停止,就算你已經嚇死過去,在這些無恥之徒的眼中,也是不會有絲毫憐惜的!
廖心蘭的內衣也被那個日本頭兒撕扯下來了!她雙手抱着胸部,無助地掙扎着,卻如羊落虎口,根本無濟於事!
尖叫聲,無助的啼哭聲,響徹一片!
悲劇,這是人間最慘烈的悲劇,幾百個人對一百多的女生即將進行最慘烈的輪`奸!
呂不安、老船長、衆水手、保安,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全都閉上眼睛。
他們很痛苦,一種絕望的痛苦。他們已經忘記了接下來,就是他們被活埋的時間。
現在每個人的心中,泛起深深的仇恨,可是每個人都無能反抗。
日本頭兒正在脫褲子,眼光一掃,突然大怒,追到另兩個已經脫掉褲子,正欲施暴的日本武士面前,兩巴掌打下去,怒道:“八嘎!爺還沒脫褲子,你嘀爲什麼趕在爺的前頭?快穿上去,慢慢地脫,否則你嘀也死啦死啦嘀!”
那些武士全是他的手下,被打得一愣,乖乖地重新穿上衣服,又慢慢地脫下來,動作決不敢比這位“頭兒”快。其餘的人長了教訓,知道頭兒的脾氣,脫衣的動作不覺慢了下來,生怕趕在這位頭兒的前面而捱打。
日本頭兒感到很滿意,這才露出滿口黃牙,重新撲到廖心蘭身上,雙手掐着她,不讓她有絲毫的反抗。隨即,他自己的褲子也脫下來了。
這時候,在場大半的女生,衣服也即將被脫光,最危險的一刻也將要到來!
如果頭兒首先對廖心蘭施`暴,那麼別的武士一定跟着幹,這一百多個女生,就真的很可憐了。這時候誰來憐憫?誰來營救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