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姑娘家說這種話，羞不羞？”程亦言從盒子裡拿出一個三明治，拆開包裝。
喬瑞雪不屑嗤了一聲。“我這麼說是有原因的，你那個女朋友，她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上次我就看到她來醫院，就我家這個醫院，三樓婦幼科…”
看她喋喋不休，程亦言打斷她的話：“差不多就行了啊！”
“哪兒差不多了？我話都沒說完，那個女的她去做了，唔，唔唔…”處女膜修復。照着那天的三言兩語，做了還不是一次兩次呢。不過喬瑞雪的話根本就沒說出口，程亦言直接給她不停張合的小嘴塞了一個三明治。
程亦言節骨分明的手指，抽了張紙巾，拔掉手上的麪包屑：“你想說她去了你家醫院的三樓婦幼科找了一個女醫生是不？”
喬瑞雪嘴巴被塞的滿滿的，睜着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點頭。
“傻子，那是她姐，你不也經常來醫院找你大哥？很奇怪嗎？”程亦言見她滑稽的樣子，忍不住戳了下她的腦門兒。
喬瑞雪被戳地身子一歪。
這人真的是。
她把嘴裡地三明治拿出來，發飆大吼道：“你有病啊！每次都不讓我把話說完，不想聽拉倒，反正做接盤俠的不是我，”
她的詞彙量真的讓程亦言刮目相看，這纔讀大學一年呢。
“有得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吃你妹，我都沒刷牙，你就往我嘴巴里塞東西。”喬瑞雪眼裡散發着濃濃的鄙視。暴脾氣地起身要去洗漱。
程亦言調笑道：“反正也沒人看見，你就吃了唄！”
“你不是人？啊～我靠。”左腳一沾地就傳來鑽心的疼，忍不住爆粗口。
見狀，程亦言連忙扶住她，抿嘴笑了笑，小丫頭爆粗口的樣子一點不庸俗，反而有點可愛。
“嘖，走不動，你幫個忙唄！”喬瑞雪抓着程亦言的手臂，伸出雙手求抱抱。
本來程亦言就想好心地攙扶她一下。
“抱我。”
“這麼大人怎麼抱？”
“嘖！公主抱。”很理直氣壯的語氣。
程亦言只好把她橫抱起來。
別看喬瑞雪人瘦，可經常運動的她，身上的肉都結實着，一點兒也不輕。
洗手間內，喬瑞雪踮起左邊，一隻手抓着程亦言，整個人的重量幾乎全壓在他身上，一隻手刷牙。
她穿着藍白條紋的病服，長髮披散着，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有平時少見的嬌弱。
鏡子中呈現兩人的狀態，程亦言穿着白色的襯衫，手摟在喬瑞雪腰上，讓她保持平衡，兩人怎麼看怎麼般配，簡直就是一對金童玉女。
“等下吃了飯你送我回家嗎？”喬瑞雪嘴裡全是泡沫，含糊不清地說道。
程亦言身子往旁邊偏了偏，不想被她嘴裡的泡沫噴到，他說：“嗯，你別說話，泡沫噴得到處都是。”
“沒有啊！哪兒呢？”赤果果地被嫌棄，這能忍？說話間，還真噴了幾顆泡沫星子。還全噴旁邊人臉上。
程亦言臉都黑了，“怎麼發現你越長大越不聽話了。”
“哈哈！活該。”說着故意湊過去。程亦言一把推來她的臉，不讓她靠近自己，手碰到她的臉蛋，忍不住掐了幾下，肉嘟嘟地，手感很好。
在嬉鬧中，花了十分鐘才把牙刷好。
吃了早飯，喬瑞雲過來，又給她檢查了一遍傷口，消炎，換藥，弄好以後就給她辦了出院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