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念如見她推一份給自己不說,還找了這樣一條理由。十分新奇。不由失笑道:“照你這般說來,我們給了他這麼一個大面子;他們非但不敢收錢,還得跑出來跪着求我們進去吃?”
小月紅了紅臉。道:“他們沒讀過什麼書,估計不懂這種大道理!我們不與他計較就是了!”
金念如忍不住笑了起來。但也只好點頭。
倆人走了進去。太約已過午了,裡面只有七八個人在吃飯。便選了一張靠街邊的桌子坐下,小月叫了店家,點的自然是最好的酒菜了,自然也不是三四個人能吃完的!
金念如並不理會,望着街上出神!小月不用猜也知道少爺想什麼了!除了嘆氣就只有心痛!不過她這回真想錯了,金念如不是想憐香!他開始想的是,小月爲何在自己的面前說楊冰的好話?結果是沒想出來,就想到劍上去了!
金念如想了不知多久,直聽到小月說吃飯了,才發覺店裡多了十餘人!這裡是飯店,有人進來吃飯也正常。他正擡筷子時無意中見到對面第三張桌子邊坐着一個二十三四歲,臉如冠玉的男人,十分清秀。不由一怔,似曾相識的感覺。頭腦中電光石間想起,不由微微一笑。伸出手抓起小月放在桌子上的長劍。低聲道:“出去!”
小月覺得奇怪。問道:“我出去?爲何?”
“出去!”
小月見他加重語氣,也不敢說什麼,急忙走了出去!走之前才發現少爺拿劍了,心裡又點害怕。出門後四處張望,老想水珠與歐陽如花楊冰她們突然出現!
金念如拿着長劍走到對面的青年。微微一笑。道:“兄臺你好!”
那人擡頭。見有人問自己,急忙拱手:“閣下可是問在下?”
“正是!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不敢!不敢!免尊!小姓王,賤名單字一個城!”
“王城?”
“正是!請問閣下有何見教?”
金念如道:“在下正巧有事請教纔過來的!”
王城道:“請說!請說!”
“上次與在下錯肩而過,爲何用刀刺斷在二根肋骨?如果在下反應稍慢,相信墓上的草也三丈高了!想不到時隔今日才見到尊顏!”金念如道:“那個殺豬的屠夫知道在下受傷了要錢用,送來三百兩黃金!在下忘記說聲謝謝了!”
王城聽了,臉色略略一變:“兄臺!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金念如搖一搖頭。道:“在下此生的自信就是這雙眼睛!真的能過目不忘!你刺我一刀,在下痛得死去活來,十分辛苦!要是忘了兄臺,在下這雙眼睛留着也就沒用!”
王城輕輕一嘆。
道:“天下原來真的有過目不忘,一目十行的人!我與你匆匆不過一面,時隔今日你還能記得?”
“我的仇人不多!其中和一字穿劍門李青春的門人交情最好!他的人,我怎麼能忘記?”金念如淡淡的道:“爲了你桌上的大魚大肉美酒,就將生命當作兒戲,已經違了當初娘娘造人的初衷了!難道你杯中的不是人血?碟中不是人肉?”
王城也望了一下。道:“人生出來本來就是爲了活着!只要能埋飽肚子,人肉與豬肉又何分別?”
金念如冷冷的道:“人之所爲人,就是在人倫道德的底線上活着,纔有先賢先聖造字立禮!如果人畜不分就不配活着!人母女媧娘娘造的是人,不是畜生!”
王城道:“人母女媧娘娘造人太不用心了!她無法照顧自己的兒女!所以她的兒女也是各自找飯吃,也是爲了活着!”
金念如冷冷地望着他。冷冷的道:“娘娘造人辛苦了!她沒有時間把造出又變成畜生的東西拿回去重新捏過!或許,娘娘已經不需要這塊泥了!”
王城忽然笑了。問道:“我早就聽說你過目不忘,現在看來你是做到了!我聽說你會許多種劍法,只要被你見到的武功都會用?”
金念如道:“我不會許多種劍法!我只會一種劍法”
“什麼劍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