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闆長舒了口氣,說道:“事已既此,我們也只能豁出去了。”
接着喬斯也說道:“準備好了後,我和佳文一塊在前面開路,你們一定要緊跟在我們的身後。”
“知道了。”我們都點了點頭。
想到馬上就要突圍了,心裡特別的緊張和害怕,萬一不小心被怪獸給抓了或者咬了,那可是十分危險的,然後到處都是怪獸,要想避開他們確實很不容易。
四眼突然說道:“不能在等了,都做好準備,就直接從殺出去!”
四眼說着走到了我們的最前面,看着我們移動,那些怪獸似乎知道我們要行動似的,彷彿所有的怪獸都跟着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好像他們能聽懂我們說話!”我擔心的道。
“管它了,殺吧!反正已不是第一次了!”四眼說着,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我們都知道是要開始行動了,只見四眼此時像一個勇士似的舉起手裡的手裡的軒轅劍,大喊一聲道:“殺啊!”
接着四眼直接殺進了怪獸中,揮着手裡的軒轅劍左右開劈!
最前面的怪獸被四眼的軒轅劍砍中後,痛苦的嘶吼着,周圍其餘的怪獸,見我們主動進攻了,都紛紛涌了過來。
看着如此之多的怪獸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我們幾乎在同一時間也開了槍,雖然這些傢伙還是仿真槍,但是威力跟真傢伙絲毫沒有差別,所以殺傷力大了很多。
一槍打中一個怪獸,雖然不能當場把怪獸擊斃,但卻能讓他在段時間能喪失攻擊的能力,同時也給周圍的其他怪獸造成了一定的威懾。
一時間,他們進攻的速度就緩慢了很多,而且也越來越小心了。
四眼和喬斯在最前面,兩人配合的挺好,很快就殺出了一條血路,我們緊跟其後,但得時不時回頭朝着身後前進的怪獸襲擊,看到哪隻怪獸走在最前面,我們就朝那隻開槍。
還好的是,這些怪獸再經過我們幾次槍機之後,似乎也知道了害怕,並不敢再一擁而上,只是偶爾有那麼幾隻膽子大不怕死的會直接衝上來,但也都被我們手裡的槍打中了。
四眼的軒轅劍確實沒有了之前的威力,現在它就是一把普通的劍而已,這時候質量當然是沒得說,只是消失了那種神力,完全是藉着自身的蠻力才砍殺!
這樣一來的話,四眼很快就快消耗體力,本身四眼就比較瘦弱,也幸好有喬斯在前面協助,所以我們才能勉強的前進着。
這個時候,四眼喊道:“你們都沒事吧?”
“沒事,只要你們撐住了,我們還是有機會能全身而退的!”張啓功說道。
因爲四眼和喬斯兩人能一直往前衝的話,那麼我們幾個有槍的在後面還能抵擋着住進攻的怪獸,幸好他們不懂的一擁而上。
沒想到跟我們人類一樣,也知道害怕,應該是因爲中槍的怪獸痛苦的吼叫,也給他們產生了畏懼的心理吧!
他們五個人因爲手無寸鐵,所以一隻躲在我們中間,藉着有我們的掩護,他們膽子也大他們了起來。
我想他們心裡應該很清楚,這這種情況下要是還磨嘰的話,那可是要送命的!“
雖然我們沒有連續性的開槍,一直都是斷斷續續的,但在這天井底下卻因爲回聲,聽起來似乎沒有間斷。
張啓功突好奇的問道:“對了那個光頭呢?”
我們都不禁一愣,賀教授詫異的道:“你六叔不是在你身旁嗎?”
四眼也接着問道:“啓功,什麼事啊?沒子彈了嗎?”
“我不是問你,我是說那個紅毛巨人這次在呢麼沒有出來,難道是死了嗎?”張啓功說道。
見張啓功提到紅毛巨人,我們才恍然過來。
因爲上次曼琪請求張啓功營救我們,他匆忙地自制了幾顆燃燒彈,其中就有幾隻燒到了紅毛巨人。
直接把他的紅色頭髮燒了個精光,變成了光頭。
想到大雄因爲上次安德森點燃煤氣罐炸我們,也把他的頭髮給燒掉了一部分,最後大雄這才無奈剃了個光頭,所以大家才以爲張啓功說的是光頭就是大雄。
但仔細一想就知道,張啓功是不會直呼大雄光頭了,再說了大雄就在我們的身旁。
不過提到那個紅毛居然也確實讓我們疑惑,只要怪獸出來,幾乎每次都能看得見他,然而這次卻不見他的影子,莫非還在睡覺不成?
因爲我知道紅毛巨人喜歡睡覺,而且呼嚕聲還挺大聲,現在槍聲這麼大聲,不可能不驚醒他啊?
大雄擔心的道:“他可能是在睡覺吧,希望不要把它吵醒啊!”
我想我們誰也不想把紅毛巨人吵醒,就憑他那七八米的體型,就已經把我們嚇得不輕了,一旦對我們發起進攻,那力量和速度,我們是很難招架得了。
四眼此時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的道:“大雄啊,你們兩個都是光頭了,他就出來了應該也不會傷害你的。”
雖然四眼說的很好笑,但是在這種場合下我們卻笑不出來了。
接着大雄也擔憂的道:“四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啊,快衝出去再說啊!”
大雄剛一說完,四眼就說道:“不行了,我快頂不住了,你們誰來跟我換一下!”
我早就知道,四眼那體格根本就堅持不了太久,終於還是體力不支了,就在這時喬斯立即說道:“來,把劍給我!你來用槍。”
“好,那就辛苦你了。”說着,四眼立即把劍遞給了喬斯,就在這時,道長卻突然喊了一句道:“別換!”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喬斯剛一碰到劍後,頓時就像被點擊一般,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喬斯!”只聽見四眼大喊道。
我們一個個的都很詫異,喬斯怎麼就突然倒下了?同時也很驚恐,喬斯這是發生了什麼意外,該不會出事吧?”
雖然是在這關鍵時刻,因爲喬斯的倒下,大家都懵了,賀教授駭然道:“道長,到底發生了什麼?”
道長嘆息着道:“他是美國人啊,這把劍也下過咒語,非漢族血統是不能觸動的!”
“啊,那喬斯會怎樣啊?道長您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啊?”四眼恩擔心,蹲下身檢查着喬斯的傷勢,但卻什麼都看不出來,喬斯彷彿像是暈了過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