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蒲州起】 【第1?14章】謀以利害

楊雲楓與李白,李適之因爲一首勸酒歌心情大好,楊雲楓心想,自己既然有緣來到這個千古盛世,能一次結識飲中八仙其中兩位,也是上天對他的恩賜,什麼煩惱,什麼苦悶,什麼穿越,什麼附身,都暫且拋之腦後,此情此景,楊雲楓已經完全融合其中了,試問中華五千年,又有哪一個朝代能與李隆基的開元盛世相提並論多少文人墨客多少劍俠豪傑皆出現在這一朝,真可謂是羣英薈萃,既來之則安之,權當是老天爺給了他一次旅遊散心的機會罷了,即便這是一場夢境,哪怕即刻就會醒,此刻也需盡興纔是。全文字txt小說網

李白則也與楊雲楓心境一般,什麼爲民請命什麼爲君分憂什麼沖霄大志此刻只有美酒當前,好友知己在側,其他一概可以不論,加上楊雲楓將他即興創作的歌后面又添加一段,真可謂是千古絕唱,這些還是次要的,李白一生孤傲,朋友滿天下,但知己卻無幾人,他從楊雲楓的後半闕詩歌當中,看到了楊雲楓的心境竟然與自己一般無二,如何能不開心

李適之的心情本來就已經不錯,拋卻李適之的官職不論,其實他也是一個文人,亦有愛才惜才之心,如今又結識楊雲楓這般有才之士,心下更是開心,接連飲了十數杯。

楊雲楓看在眼裡,連忙對李適之與李白道:“太白兄,李大人,深秋夜寒,今日就到此爲止吧,如果二位尚未盡興,再請去渝風樓同飲如何”

李白聞言立刻拍着桌子叫好,李適之此時與李白、楊雲楓這兩個文壇放蕩之徒一起,心中豁然開朗,早已經忘卻了官場上的那些爾虞我詐,陰霾烏雲也漸漸散去,立刻附和着李白叫好,三人立刻結伴離開黃河岸邊的涼亭,李適之似乎格外的喜歡這首將進酒,一路之上不斷地唱着這首詩歌,唱上兩三句,要叫上四五句好。

三人來到渝風樓,楊雲楓剛進門,就讓掌櫃子準備酒菜,小二領着李白與李適之進了渝風樓,楊雲楓卻在這時看在渝風樓不遠處正站着一人,看着這裡,定睛看去,卻是衛墨的丫鬟貝兒,楊雲楓心中一動,連忙與李適之、李白打了一聲招呼,讓他們先飲酒,自己去去就來。

楊雲楓走到貝兒身前,只見貝兒滿臉的淚痕,眼眶暈紅,顯然剛剛哭過,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與昔日蠻橫無理的貝兒簡直判若兩人,楊雲楓心中一動,連忙抓住貝兒的雙肩,問道:“衛小姐呢是不是出事了”

貝兒本來一直晃神,被楊雲楓這麼一抓,纔回過神來,一見是楊雲楓,立刻又哭出聲來了,泣聲道:“楊公子,我家小姐她她下午去牢中看過老爺之後,就一直恍惚,如今茶不思,飯不寧,我們在客棧又遇到幾個衙役,他們他們搶走了小姐與我身上的金銀珠釵,說是衛家已經被查封了,這些東西一律要充公,我氣不過就與他們理論,卻被他們推到了,小姐上前與他們動手,將他們打傷,後來又來了一批官差,小姐不敵,就被他們抓走了”

貝兒說到這裡,撲通一聲跪倒在楊雲楓面前,道:“楊公子,貝兒以前不懂事,得罪了楊公子您,小姐待我如同親妹妹一般,如今衛家遭此大禍,貝兒去求昔日與我們衛家有來往的老爺們,他們都避之不及,貝兒想去牢中看望小姐,衙役們又不讓貝兒現在當真是毫無辦法了,貝兒只求小姐無事貝兒本想去求欽差李大人,但是貝兒只是一賤婢,如此身份,又怕大人不肯相見楊公子,你救救小姐吧,貝兒就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大恩大德的”

楊雲楓一邊聽貝兒說着,一邊扶着貝兒起來,但是貝兒十分倔強,愣是跪在地上不起,最後給楊雲楓磕頭道:“楊公子,我家老爺雖然與你不是,但是畢竟沒有如此害你,這些都是唐家父子做的,更何況即便是你狀告我家老爺,我家小姐還是上堂爲你作證,你就念在這份情誼上,救救我家小姐吧”

楊雲楓聽貝兒如此一說,心中一動,連忙伸手扶住貝兒,道:“貝兒你先起來,我沒說不幫,你現在棲身何處”

貝兒聽楊雲楓說要幫衛墨,這才起身,剛起身聽楊雲楓問及住處,眼眶又是一紅,楊雲楓立刻會意,拉着貝兒道:“走,先去渝風樓找個住處,你家小姐的事,待我尋思一下”

貝兒聞言連忙道:“貝兒住哪裡都不打緊,但是小姐卻身陷牢籠,小姐自幼就沒受過這種苦,我真擔心小姐在牢房裡”

楊雲楓拍了拍貝兒的肩膀,安慰道:“貝兒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走”

楊雲楓領着貝兒進了渝風樓,李白與李適之正坐在一桌上飲酒,李白看到楊雲楓立刻招手道:“雲楓老弟,這裡”李白自從楊雲楓續了他的一首詩歌后,連對他的稱呼都變了。

楊雲楓轉頭衝着李白與李適之微微一笑,立刻叫來掌櫃子,讓掌櫃子給貝兒開一個房間,開銷費用算在他身上,這才低聲問貝兒道:“你餓不餓要不要過去與我們一起”

貝兒轉頭看了一眼李白與李適之,連忙道:“楊公子,我家小姐她”

楊雲楓知道貝兒定然是以爲自己在吃酒做樂,連忙低聲對貝兒道:“你看到那邊坐着的那人了麼他就是今日主審衛大人一案的李大人,我過去與他飲酒,找到適當的機會,定然會提及你家小姐的事,你放心”

楊雲楓說到這裡,讓小二領着貝兒進了房間,隨即又讓小二給貝兒的房間送去幾個小菜,這纔去了李適之與李白的桌前,笑道:“一點小事,讓二位久等了”

李白微微一笑,道:“無妨”說着看了一眼楊雲楓,問道:“雲楓老弟,方纔那丫頭不是衛家小姐的婢女麼她如何來得這裡了她家小姐呢”

楊雲楓心中一動,坐下身子,一聲長嘆,道:“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啊”

李白端着酒杯,看着楊雲楓,沒有說話,一旁的李適之卻奇道:“楊老弟爲何發出如此感嘆”

楊雲楓就是等李適之發問,立刻道:“李大人今日不是已經判衛小姐無罪了麼,但是那些衙役們見衛家家破人亡,不但對衛小姐沒有半點憐憫之心,還搶去了衛小姐與他婢女身上僅有的值錢物事,這也罷了,衛小姐找他們理論,且被他們一頓毆打,還抓進了大牢,這貝兒四處求人,那些昔日與衛大人稱兄道弟的大老爺們,如今卻獨善其身,視而不見”

李白聞言拍着桌子,怒聲道:“簡直是豈有此理,若是被某遇見了,非好好教訓”他本欲說要好好教訓那班衙役,但是想到在座的還有一個朝廷命官,這後半句之後不再說下去了,徑自飲了一杯苦酒。

李適之聽楊雲楓說完,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但是卻沒有說話,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楊雲楓端起酒杯也自飲了一杯,眼睛卻瞥着李適之,卻聽李適之這時才喃喃道:“那些官差做的也沒有錯,所謂抄家充公,即是所有金銀、值錢的物事一律收繳,這衛小姐與這奴婢本也就是衛家的人,他們身上的東西也就是衛家的了”

李白聽在耳內,默不作聲,只顧飲酒,隨即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酒杯的半盞酒,霎時濺了出來,李適之擡頭看向李白,李白這時站起身來,冷聲道:“某就不信了,這律法之外就沒人情可講了麼適之兄你在西都長安的朝堂裡呆的久了,也愈發的不近人情了”

楊雲楓聞言連忙勸李白道:“太白兄,你嚴重了,李大人若是無人情可講,又豈會放了衛小姐呢這已經是李大人法外開恩了”說着站起身來,按着李白坐下。

李適之端着酒杯衝着李白笑道:“太白兄過於激動了,李某即可派人前去牢獄中放出衛家小姐既是”說着連忙讓小二去講她的貼身侍衛叫來。

楊雲楓見目的達到,心中也是一噓,這一次還是真的要多謝李白,不想李白竟有如此俠義心懷,難怪能寫出俠客行這樣的詩句,不過楊雲楓又想到衛小姐是出來了,但是他父親衛弘三日後可就要人頭落地了,這衛小姐豈不是也就成了孤兒了而且這一切還是拜自己所賜,那麼自己再救下衛弘,就當報答衛墨那日救自己的恩情吧。沉吟了一會,立刻對李適之道:“李大人,楊某不熟典法,但是也清楚,這個貪污瀆職之罪可重可輕,重可滿門抄斬,輕則抄家流放,不過這衛弘雖然犯法,但畢竟在蒲州未晾成大害,且多數也是他內弟唐傲及其子唐長峰所爲,爲何李大人非要判衛弘死罪呢”

李適之聞言一愕,緩緩放下酒杯,看向楊雲楓,反問道:“楊公子爲何如此一問莫不是因爲對衛家小姐起了憐香惜玉之情”

楊雲楓聞言哈哈一笑,道:“大人,楊某豈敢有兒女私心如此一問,可是爲大人你着想啊”

李適之聞言“哦”了一聲,奇道:“爲李某着想願聞其詳”

楊雲楓故作高深的沉吟了一會後,這纔對李適之道:“李大人,衛弘乃是李林甫的門生,但是你認爲殺了一個衛弘,你就可以撼動李林甫了麼”

李適之聞言看着楊雲楓,臉色絲毫沒有表情,卻聽楊雲楓繼續道:“既然殺之無用,爲何一定要殺李大人,您是張九齡張宰輔的得意門生,自然是處處爲張宰輔着想,但是也應該爲自己想想,李林甫雖然只是知政事,但是也是深的皇上信任,如果光憑一個衛弘就可以扳倒李林甫的話,李林甫也不會有今天的地位了,而大人您,反而會因爲衛弘一事,撕破了李林甫的臉皮,觸怒了他,他只會更加小心,這還是往好了想了,如果李林甫陰險一點,城府一點的話,自然是會記恨大人你,難不保有朝一日會對你下手啊雖然大人你是坦蕩蕩的君子,但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李適之聽楊雲楓如此一說,心中砰然一動,他爲官這麼多年,這些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但是這些話從一個二十不到的年輕人口中說出來,實在是令他刮目相看,眼前的這個楊雲楓就好像已經是官場老手一般。

楊雲楓話還沒有說話,只聽他繼續道:“張宰輔與李林甫目前是雙方勢均力敵,尚未到完全撕破臉皮的時候,所謂厚積薄發,李大人應該先蒐集有利證據,光是一個衛弘是絕對不行的,兩虎相鬥必有一傷,但是這朝堂之上,皇上講究的是權衡之術,不到萬不得已,只會兩敗俱傷。以戰爭爲例,一般勢均力敵的兩國都不會輕易發動戰爭,只有勝券在握的一方纔能發起致命一擊啊”

李白在一旁聽的張口結舌,他不想自己結識不就的楊雲楓竟然有如此見識,心中唏噓不已,連忙也在李適之面前道:“適之兄,雲楓老弟說的一點不錯”

李適之本就沒有奢望用衛弘就能對付李林甫,那日不過是因爲衛弘當衆賄賂自己,他畢竟是個清流,自然不屑於此,而衛弘如此做,當然是對他的一種侮辱,盛怒之下,才作此判決。如今聽楊雲楓分析的頭頭是道,而且沒有一句可以反駁,他此刻最擔心的倒不是自己是否得罪李林甫,而是擔憂眼前之人日後爲李林甫所用,那將是張九齡與自己的災難,眼前之人如果不能爲己所用的話,那麼只能除之了

楊雲楓見李適之表情便知道他已經心動,乾脆再添加一把火,立刻又道:“我觀衛弘此人雖然貪污瀆職,但是本性膽小怕事,大人您想,他是李林甫的門生,每年孝敬李林甫的銀子定然少不了,如果大人您恩威並施,定能將其納爲己用,日後在扳倒李林甫的時候,說不定還能出面指證李林甫呢,大人你免他一死,也許換來的就是他的以死相效啊”

李適之如今對楊雲楓只有兩個字折服,其實楊雲楓說的話,道理都是很淺顯的,但是畢竟楊雲楓如今附身的這個楊釗今年也不過十八九歲,如今的城府心機,與如此的年紀實在不符,這實在是讓李適之不得不對其動心,更推動了李適之的愛才之心,李適之立刻對楊雲楓道:“楊老弟,你小小年紀能有此超遠的見識,實在不易,李某不禁又要問楊老弟你明年春試一事了,只要你能參加,無論名次如何,李某都能像張宰輔推薦你去長安任職,你意下如何”

楊雲楓知道自己一旦說出這麼一旦大論,李適之肯定會舊事重提,只好對李適之拱手道:“李大人擡愛,不過楊某的確沒有入仕之心,李大人的心意,楊某萬分感謝,還請大人莫要爲難楊某纔是”

李適之這已經是第三次被楊雲楓拒絕了,雖然他已經料到楊雲楓不會輕易答應,但是聽楊雲楓再一次拒絕,不免還是有些失望,微嘆一聲,道:“既然楊老弟心意已決,李某自然不能加強,人各有志,那麼楊老弟接下來準備做什麼莫非還是在蒲州經營菜市口不成”

楊雲楓苦笑着搖了搖頭,道:“菜市口楊某本就無心打理,自此一事後,更是心灰意冷了,不過楊某倒是有一個建議,不知道李大人是否願意聽”

李適之聞言立刻道:“願聞其詳”

楊雲楓道:“如今菜市口在楊某手中已經初具規模,但是這商場利益糾紛不止,難免其他人見有利可圖,自己再搞出一個菜市口來,兩個菜市口互相砸價,如此惡性相爭,對百姓不利,楊某建議官府將菜市口收爲官有”

楊雲楓還沒有說完,李適之立刻就問道:“莫非楊老弟是想要當官的去賣菜不成”

楊雲楓微微一笑,立刻搖頭道:“李大人誤會了,楊某的意思是,官府收了菜市口的地段與鋪面爲官有產物,然後開始承包給個人,官府只管收取租金與稅收,商賈又有利可圖,物價再控制得當的話,這便是一舉數得的好事了”

李適之聞言哈哈一笑,舉起酒杯,對着楊雲楓道:“楊老弟,李某對你真是佩服之極,你如此頭腦,若是隻爲商賈,實在可惜啊”

楊雲楓深怕李適之再次提及入仕之事,連忙舉杯笑道:“李大人謬讚了,乾杯乾杯”

李適之立刻飲盡酒水,哈哈一笑,道:“楊老弟,你日後若是有機會來西都長安,必須來找李某,李某要與你促膝長談”

楊雲楓連道一定,與李白、李適之一起碰杯後,這才問李適之道:“那麼衛弘與衛小姐之事”

李適之微微一笑,只道:“李某心中有數,楊老弟儘管放心”

正在這時,渝風樓外來了幾個官差,其中一人立刻走進渝風樓,至楊雲楓三人的桌前,拱手道:“李大人有何吩咐”

李適之立刻道:“你帶人去蒲州牢營將衛墨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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