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殺我們?你是在搞笑吧?”
卡魯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
而白章魚則是幽幽的盯着李長歌,眼神彷彿在看死人。
不管這人是誰。
既然出現在這裡,那就只有死。
上古神獸精血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即使全城人都心裡有數。
但只要不擺上檯面,誰又會在乎呢。
“笑尼瑪的笑呢。”
李長歌臉色一沉,雙腿彎曲,瞬間彈射而出,目標正是卡魯。
李長歌左腿渲染成藍色,橫掃而出。
嘭!
卡魯的腦袋頃刻間被踢碎,黃色的腦漿飛灑而出。
“什麼?”
白章魚嘴角顫抖,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剛纔還跟它打得有來有回的卡魯,竟被一腳秒殺。
此人實力絕對在它們之上。
跑!
趕緊跑!
白章魚僅存的四爪用力一按地上,騰空起飛。
它有一種秘法,可以讓自己達到短暫飛行的可能。
咻!
白章魚趁李長歌落地的時候,龐大的身體已經飛出海溝,扶搖高空萬米,朝海託城的方向飛去。
只要跟上面來人匯合,殺這個人類不是沒有可能。
而海溝之外的四名魚人也看到起飛的白章魚,紛紛目瞪口呆,對視一眼。
“原來它還會飛。”
四人眼神無比沮喪。
撿漏的目的是徹底泡湯了。
“不對啊,白城主既然已經出來,那說明它贏了啊,但我爲什麼感覺它的身體在顫抖?”
此前那頭藍黃魚人疑惑的問道。
“嗯?”
其他三頭魚人紛紛凝視正在飛行的白章魚,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白城主在害怕什麼?
“殺神.破天戟!”
轟!
一聲怒吼聲從海溝底部響起,然後這四頭魚人看到了此生難忘的一幕。
一圈紅色波紋席捲而出,以海溝爲中心的方圓五里的區域瞬間黯淡下來。
一股強烈的紅光從底部飛射而出,直奔天空之下的白章魚
此時,
日月無光。
“啊!!!”
白章魚一聲悲慘至極的叫聲傳遍附近區域,包括不遠處的海託城。
“白城。”
海託城裡一聲低沉喊聲,龐大的威壓瘋狂而出,隨後消逝不見。
等陽光重新照耀大地的時候,天空之上的白章魚已經不見。
泯滅於虛空之中,不留下一點痕跡。
死得憋屈。
但一個玻璃瓶憑空出現,正往地上墜落,裡面的一滴鮮血正散發出青色光芒。
“上古神獸精血!”
四頭魚人身體一震,眼睛通紅,就想衝上去搶奪。
“我看誰敢動!”
一聲充滿朝氣的聲音響起,李長歌全身藍色的身影沖天而起,拿走玻璃瓶,轉身就溜。
“給我放下!”
李長歌剛轉身,身後一股威壓傳來,從氣勢上看,竟不弱李長歌分毫。
“完美級實力。”
李長歌心中一凜,腳下的速度更快了。
開玩笑,他超慫的好不好。
同樣是完美級的實力,但是李長歌的的水元素親和力和戰鬥禮服可不是蓋的。
在李長歌全力奔跑之下,人沒影了。
從海託城趕來的傢伙,只能無能狂怒。
“記住,我叫李長歌,我一定會回來的。”
先跑得遠遠的,李長歌用盡全身力氣,朝着海託城的方向大吼道。
吼完之後,消失在丘陵當中。
李長歌知道它們一定會聽到的,因爲他再一次聽到那傢伙的狂怒聲。
這下,整個海託城都知道李長歌的名字了。
相當於名揚一座城了。
………
“嘿,裝逼就跑的感覺針不戳。”
李長歌走在路上,笑呵呵的說道。
此時的他,正走在距離海託城快近三千里的地方,而這裡也跟方舟停泊的地方不遠了。
李長歌摸了摸懷裡的玻璃瓶,瞅準一個方向,加速往前衝。
掩飾器的有效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也就是說李長歌在有限的六個小時裡,跑出了三千里。
嘶,神仙手段。
很快,李長歌在某處海灘邊,看到老紫和裂開的身影,此時的它們正躺在邊上曬太陽呢。
“小小年紀,居然這麼會享受。”
李長歌笑着搖搖頭。
然後,他悄無聲息的走到兩頭異獸的身旁,一手拎起一個。
嘿,還挺重的。
“哞!”
“唳!”
兩頭異獸大驚之下,直接開啓大招。
只見它們身上的顏色朝着更加深邃的方向變化。
“別激動,是我。”
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打消兩頭異獸的念頭,任由他蹂躪。
這道聲音太熟,熟到都可以刻進它們的DNA裡了。
嘭嘭!
兩聲巨響,方舟劇烈的顫抖一下。
“哞!”
“唳!”
被摔在甲板上的兩頭異獸不僅不生氣,還迅速站起來,期待的看着李長歌。
“別看了,啥也沒有。”
李長歌無奈的說道。
“………”
兩頭異獸起身,走到角落邊,不理李長歌了。
老紫在離開的時候,尾巴還甩了李長歌屁股一下。
“靠。”
李長歌捂着屁股,倒吸一口冷氣。
這兩個傢伙倒是現實得很。
李長歌搖了搖頭,摘下掩飾器,恢復原來的模樣,同時拿出手掌大的玻璃瓶,對着太陽一照。
“嗯?”
李長歌皺起眉頭。
這玻璃瓶裡面似乎有東西。
他再仔細一看,恍然大悟。
“居然有兩滴精血。”
李長歌心中一喜。
一滴精血就足以讓精英級以上的異獸打起來,這還是兩滴。
整座海託城的高手都會廝殺吧。
要是真的互相干了起來,海託城會在頃刻之間,成爲一所煉獄。
沒有生還者的煉獄。
李長歌明白兩位城主的良苦用心了。
爲了全城的安危,一個人獨吞沒毛病吧?
噗!
一聲奇怪的聲音,玻璃瓶被直接打開。
“唳!”
一聲熟悉的叫聲,裡面的兩滴精血竟要化成兩頭鷹飛出來。
“臥槽?”
李長歌大吃一驚,再次把玻璃瓶給蓋上,兩滴精血恢復平靜。
“怎麼兩滴血都這麼生猛,這就是上古神獸嗎?”
李長歌抹了一把冷汗。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可就此時,裂開已經來到李長歌的身旁,擡頭,極度渴望的看着玻璃瓶。
“唳!”
裂開雙眼通紅,就像看老子般,看着精血。
李長歌眼睛一轉,問道:
“你想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