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王妃一百零四章 大禮
難道她就是最近被傳的沸沸揚揚的紫國的三公主君以靜?他們主子的妻子?他們的主母?
影十五齊齊震驚、驚訝、不敢置信的看向君以靜。
他們十五人,在宇文麒離開藍國,來紫國和親的時候,就留守在藍都,處理宇文麒的勢力。
宇文麒大婚的消息,他們當然都有聽說,但是他們一直不相信;他們一直以爲,宇文麒是因爲找到了可以醫治冷逸的大夫,所以需要一個藉口停留在紫都。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天下間傳的沸沸揚揚的傳言,都是真的!
因爲莫隱和莫寒他們,一直沒有傳信確切的告訴他們這個消息,所以他們都將那些流言只當做是虛假的傳言。而莫隱和莫寒卻是以爲他們聽到宇文麒發出的宣言之後,就會清楚和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就沒有傳信給他們。
這個美麗的誤會,就這樣微妙的形成了。
宇文麒不理會那十五人整齊的呆滯神情,依然溫柔的輕撫着君以靜的髮絲。
他早已經吸取了教訓,在他和君以靜的周身裹了一層薄薄的氣勁,隔絕外界的所有聲響。他的靜兒,現在極需要休息,任何人都不能打擾!
所以,自然沒有聽到影一的問話聲。但是,宇文麒卻知道影一在問他話,只是他並沒有理會。
……
一個小時之後……
君以靜蹭了蹭宇文麒的胸膛,然後緩緩的睜開朦朧的眼睛,眨了眨,才完全清醒過來。
看到宇文麒正溫柔寵溺的凝望着她,也勾起了一抹清雅溫暖的笑容凝望着他。
“怎麼醒過來了?再繼續睡吧。”宇文麒在君以靜的脣瓣上輕吻了一下,柔聲的說道。其實他知道,他的靜兒清醒過來後,就不會再睡了。
果然……
“不睡了。”君以靜含笑的搖了搖頭。雖然她還是有些累,但是,緊迫的時間,不容許她再繼續愜意的睡覺了。她寧願她現在累一點,也不想五天之後,她和宇文麒有任何的意外。
“傻瓜!來,我給你介紹幾個人。他們是影十五,我的主力先鋒……”宇文麒再次重重的吻了下君以靜的脣瓣後,將她扶起來;然後指着前面那呆滯的十五人向君以靜溫柔的介紹道。
他的靜兒啊,就是這麼傻!傻的可愛,傻的讓他更加更加的愛!
君以靜在宇文麒的幫助下站起來,靠在他的懷中,一邊稍稍的活動着有些僵硬的手腳,一邊打量着眼前那十五個呆呆的望着她和宇文麒的黑衣人。
他們十五人還維持着之前的單膝跪地的姿勢,十五人都是眉目俊秀的美男子;而且基本上都在二十歲左右,眉眼間卻有着掩飾不住的嗜殺的氣……
“你們給我聽好了,記住了,記牢了,這是你們的主母。”宇文麒看到君以靜打量了他們一眼後,就將她往懷裡帶了帶,然後冷聲的對影十五說道。
“是,屬下見過主母。”影十五在宇文麒的冷聲中,瞬間回過神來,對着君以靜恭聲行禮道。
他們原本已經回過神來了,只是沒有聽到宇文麒的回答,所以一直跪着。剛剛看到宇文麒溫柔的親吻君以靜,又看到君以靜那清雅脫俗,溫暖含笑的模樣,所以,都不由再次陷入呆滯驚豔中。
“起來吧。”宇文麒再次冷聲道。
他就是故意讓他們一直跪着的!作爲剛纔驚醒君以靜的懲罰。
“是。”影十五唰的一聲,整齊的站起來,筆直的挺立在宇文麒和君以靜的身前。
一個多小時的下跪,似乎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影響!戰鬥能力,可想而知!
“你們去找隱和寒,他們會告知你們,你們的任務是什麼。”宇文麒威嚴的看着眼前的十五人,認真嚴肅的說道。
“是。”影十五再次恭敬的應了聲,然後飛身離去。對於宇文麒的命令,他們都是無條件的執行的!
君以靜怔怔的看着眼前空無一人的草地,那十五個人簡直猶如一體般,不但動作整齊,聲音更是整齊;那聲音的整齊程度,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只有一個人在說話。她在剛開始的時候聽到的那一個聲音,就以爲了只是一個人發出的聲音。
宇文麒溫柔的看着君以靜那可愛的神情,臉上勾起了一抹滿足幸福的笑意。
……
“走吧。”片刻之後,君以靜回過神來,與宇文麒十指相扣,兩人相攜的向藥房去。
君以靜的骨子裡始終是一個冷漠清淡的人。因爲宇文麒的關係,那冷漠清淡稍稍消散了一些,所以對除了宇文麒之外的人,都會稍稍的好奇留意關注一下,但也只是稍稍的一下。
宇文麒將君以靜所有的反應變化全部收入眼底,嘴角的笑意不由更加的上揚,他的靜兒這樣很好,她的注意力只要放在他的身上就好了!
宇文麒和君以靜來到藥房之後,君以靜繼續投入到熬製藥丸的動作中,宇文麒繼續安排反擊君蒼,洛軒,宇文狄,上官震,君以雅等人的事宜;兩人偶爾擡起頭來望向對方,對方都會在第一時間感應到他/她的視線,然後兩人相視一笑後,就低頭繼續手上的動作。
時間就這樣一秒一分,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明天就是上官震和君以雅大婚的日子,今天的大街上卻熱鬧非凡,那熙熙攘攘的嘈雜聲和鼓樂聲不間斷的傳入愛靜居中。
“怎麼了?”君以靜躺在宇文麒的腿上,對宇文麒疑問道。
明天就是他們和君蒼等人對決的日子了,所以今天他們早上鍛鍊後,就來到老槐樹底下休息,調整,不再有任何的忙碌。
卻沒有想到,愛靜居外的大街上卻傳來一陣陣熱鬧嘈雜的聲音。
“君以雅的嫁妝,會在今天送入將軍府。而且,君蒼髮出昭告,明天上官震和君以雅大婚,普天同慶,會在街道上擺上一天一夜的流水席。”宇文麒溫柔的凝視着君以靜,柔聲的說道;只是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暗沉,眼底也染上了一抹寒冰。
哼,他的靜兒和君以雅同是他君蒼的女兒,但是待遇竟然相差的那麼遠,猶如天上和地下。他這是在向天下人公告,他心中的女兒只有君以雅嗎?他這是想世人再次想起,靜兒大逆不道的向天起誓與他脫離父女關係嗎?他這是想讓天下人共同討伐靜兒嗎?
算盤打的真是響亮,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如他的意?
“我想看看。”君以靜坐起來,伸手抓住宇文麒的衣袖搖了搖,好奇,期待的說道。
她並不介意君蒼的態度,因爲君蒼對她來說就是陌生人中的陌生人;她同樣不想宇文麒介意,因爲氣大傷身,沒有必要爲了那些無謂的人傷身。
“好。”宇文麒自然從君以靜那不對他有任何掩飾的神情上,看到了她的心思,溫暖輕笑的點了點頭;然後打橫抱起君以靜,足尖輕點地面,瞬間躍上了老槐樹的樹頂,悠閒愜意的坐在樹枝上,遙望着街道上的熱鬧。
靜兒是對的,他確實不需要爲了那些無謂的人傷身;況且,他本來就沒有想過要放過君蒼!
……
大街上,一隊隊身穿紅色衣袍的侍衛,分列守在一車車精緻耀眼的紅箱子的兩旁,猶如蝸牛般,緩慢的向前爬行着,那一車車長長的紅箱子隊伍,猶如一條火龍般,延伸在紫都的大街上,看不到頭,也看不到尾。
街道的兩旁,站滿了成千上萬的人羣,遠遠看去,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水泄不通;君以靜將內力運行至眼睛處,頓時清晰的看到人羣的臉上都滿布着羨慕嫉妒的,望着那一車車紅色的箱子,然後跟身邊的人激動興奮的互相討論着什麼;而且還時不時的伸出手指指着紅箱子,或者指着身穿紅色衣袍的侍衛,或者踮起腳尖搖望向隊伍的前頭和後頭,然後再回頭和身邊的人再次激動興奮的討論着。
街道兩旁的樹木房屋上,都掛滿了紅色的絲帶,紅色的燈籠,所有的一切都沐浴在一片紅色的海洋當中。
“原來,古代迎娶公主是這麼熱鬧的啊?”君以靜倚在宇文麒的懷裡,好奇的看着那紅色的海洋,新奇的說道。
宇文麒並沒有看那熱鬧的場景,他的視線一直凝視在君以靜的身上,發現她真的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臉上有的也只是純粹的好奇,新奇和有趣;不由勾起了一抹放心溫暖的笑意。
他雖然知道他的靜兒不在意那些東西,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她會有哪怕一絲的不開心;畢竟君蒼的行爲,實在是太過於明顯的天上地下的對比!
現在,他可以徹底的放心了;而且,或者,他應該給明天的新郎和新娘,提前送上一份大禮。
宇文麒看了一眼那看不到盡頭的嫁妝隊伍,勾起了一抹冰冷邪魅的冷笑。他知道這是君蒼特意做給世人看的,只是不知道,他對於接下來他送的大禮,會不會感到很滿意?
君以靜感覺到宇文麒情緒的變化,收回看向那紅色海洋的視線,回頭看向宇文麒,正好看到他的嘴角那抹冰冷邪肆的冷笑,怔愣了一下,她很是好奇,他到底想到了什麼?
宇文麒收回冰冷邪肆的笑意,勾起了一抹溫柔寵溺的笑容,在君以靜的脣瓣上,輕吻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揮手發出了一抹暗號,讓莫寒過來。
“王爺,王妃。”片刻之後,莫寒飛身來到宇文麒和君以靜的身邊,恭敬的向兩人行了一禮,然後站立在一邊,等待着宇文麒的吩咐。
宇文麒依然悠閒愜意的,攬住君以靜坐在老槐樹樹頂的樹枝上;聽到莫寒的聲音,向着他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才漫不經心的低聲吩咐了幾句。
莫寒瞬間驚訝的擡頭望了宇文麒一眼,然後低頭恭敬的應了聲,就飛身離去準備。
心中卻爲那些得罪了王爺和王妃的人默哀了一秒鐘。
你們得罪誰不好,怎麼就偏偏得罪了王爺和王妃呢!活該啊!活該!
君以靜同樣擡頭驚訝的看着宇文麒,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想到這樣的損招,不過,還是挺大快人心的。君以靜頓時勾起了一抹讓那紅色的海洋失色,讓宇文麒失神的笑容。
“娘子……你是想今天和明天都在牀上度過嗎?”宇文麒將君以靜攬的更緊,讓她清晰的感受他澎湃的慾望;低頭,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圓潤的耳垂,在她的耳邊曖昧性感磁性黯啞的,拖長着話音調戲道。
君以靜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了顫,伸手推了推宇文麒,想離他遠一點,可惜宇文麒不給她任何逃走的機會,緊緊的將她困在懷中。
……
片刻之後,君以靜暗暗的鬆了口氣。她不是不願意跟他親密,她也很懷念兩人相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親密無間,猶如沐浴在溫暖幸福的天河中的美妙感覺;只是,現在確實不是一個好的時機,他們必須要養精蓄銳以應對明天的,不知道到底會如何兇猛,兇惡,兇悍的陰謀。
宇文麒說完那句調戲的話語後,緊緊的攬抱着君以靜,腦袋埋於她的脖子間喘着粗氣,那喘出的熾熱氣息,讓君以靜的心底涌上一陣陣的異樣;君以靜連忙運起內力,將那異樣一層一層的壓下。
宇文麒原本也正運行着內力,強壓着澎湃的慾望,突然感覺到內力的運行有着相輔相成的效應,埋於君以靜脖子中的臉容上,頓時勾起了一抹同樣讓那紅色的海洋失色的笑容,只是沒有人看見。
原來他的靜兒也因他而動情了!真好!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肯定會將他的靜兒就地壓倒,然後將她狠狠的拆骨入腹!他的靜兒就如同罌粟般,讓他越吃越上癮!越吃越想要更多,更多!
可惡的君蒼,洛軒,宇文狄,上官震,君以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靜兒,我們就等着看好戲吧。”良久,宇文麒壓下了那澎湃的慾望,擡手隨意的抹了抹滿臉的汗水,對君以靜輕快的說道。
“好。”君以靜一邊點了點頭,一邊擡起手,用衣袖輕輕的溫柔的憐惜的抹着宇文麒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宇文麒溫柔寵溺滿足幸福的凝望着君以靜,原本想用內力將汗水蒸乾的想法,頓時被他拍飛到了九霄雲外了;滿足,動容的享受着他的靜兒那溫柔認真的侍候!
君以靜手上的動作很輕很緩,臉上的神情很認真很溫柔,讓宇文麒的心跳越發的急促,讓他的呼吸越發的粗重;就在宇文麒忍受不住,想要將君以靜拆骨入腹的時候,宇文麒安排的好戲終於開始了!
“啊……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啊,有刺客啊!”
“救命啊……”
“……”
熱鬧的紅色大街上,突然從四面八方涌出了無數的,身穿紅色衣袍同樣紅巾蒙面的刺客,他們每人相隔着十尺(3米)的一字排開在街道兩旁的屋頂上,亦猶如火龍般,延伸在紫都大街的屋頂上,望不到盡頭。
紅衣蒙面刺客剛出現在世人眼中,不等世人反應過來,就同時拉弓向着那些紅色的箱子,發出無數的都帶着一份氣勁的利箭;每一個紅色的箱子都會被精準的射中一箭,被射中的箱子的箱蓋都會被巧妙的掀開,有的甚至都被掀翻在地上;等所有的望不到盡頭的紅色箱子都被一一射中後,紅衣蒙面刺客,就猶如來時般,瞬間消失在世人的眼前;讓世人心中都升起了懷疑,是不是他們看紅色太久看花眼了,以致產生了錯覺!
紅衣蒙面刺客正所謂是來無聲,去無影,徒留滿地的箭矢,能證明他們曾經到此一遊!
就在紅衣蒙面刺客消失的那一刻,呆滯的人羣才反應過來,然後拼盡全力的將憋在胸口的悶氣發泄出來;然後一面驚恐的大喊着,一邊不斷左右轉頭的掃視着大街兩旁的屋頂,試圖找出紅衣蒙面刺客的蹤影。
……
“咦,這箱子裡怎麼是空的?”
“是啊,這個箱子也是空的!”
“啊……這個箱子裡裝的竟然是石頭!”
“啊……這個箱子裡裝的竟然是泥沙!”
“這,這個箱子裡裝的是落葉……”
“……”
衆人驚恐的將心中的悶氣全都發泄出來後,沒有找到紅衣蒙面刺客的任何蹤影,認識到他們沒有了任何的危險後,長長的舒了口氣,晃悠悠的收回了掃向屋頂的視線,卻看到了大街上那刺瞎他們眼睛的一幕!
那些看起來精緻昂貴的紅色箱子裡面,竟然,竟然是……
天啊!這是雅公主的嫁妝嗎?不會被人掉包了吧?但是短短時間內,誰能從那麼多守衛的防守中掉包啊!
那麼,這些都是雅公主的嫁妝咯!
於是,大街上沉寂了一秒鐘後,再次爆發出熙熙攘攘的,熱鬧的議論聲。
只是這次的議論中,再沒有任何的羨慕嫉妒了,只留下嘲笑和譏諷;雖然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但是這不妨礙他們私下的議論紛紛!
而那些身穿紅衣鬥志昂揚的侍衛,此時只能怔愣茫然的看着這讓他們心驚肉跳,提心吊膽的不知道如何收拾的混亂場面。
他們在出發之前,收到了一份密令,如果在嫁妝的行進過程中,有人來搶劫或者刺殺的,一律格殺勿論。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他們沒有搶任何的嫁妝,也沒有刺殺他們任何一個人,只是將嫁妝給打翻了。
他們怎麼不可能想到,這大公主雅公主的嫁妝,竟然會是這樣的……
……
而就在這些守衛不知道如何處理這混亂的場面的時候,君蒼收到了宇文麒這份大禮的消息。
君蒼聽到他的暗衛傳來的消息時,臉色瞬間黑的猶如鍋底,眼中的殺意瞬間瀰漫整間御書房;他狠狠的瞪着那個向他彙報這個消息的暗衛,猶如他就是這份大禮的罪魁禍首般。
君蒼將所有的怒氣,怨氣,恨意,殺意等全部匯聚於右手,然後,一掌揮向那正低首恭敬的跪在他面前的暗衛,瞬間將他拍成了肉醬;君蒼卻覺得還不能解氣般的,將手上的餘威橫掃四方,瞬間金璧輝煌,富麗堂皇,雍容華貴的御書房,就變成了一間黯然無光的廢墟。
“皇上,皇上,來人啊,宣太醫,快宣太醫……”君蒼髮泄完之後,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將原本惶恐顫抖的彎着腰恭敬的站立在他身後的蘇遠,瞬間嚇的心跳停頓了幾秒;片刻之後,才晃晃的回過神來,顫顫的快步走上前,一邊顫抖的扶起君蒼,一邊顫聲的向外尖叫道。
君蒼任由着蘇遠攙扶着,他兩眼無神的遙望着遠方。
沒有了,沒有了,全都沒有了,他紫國的顏面,這次真的一點也不剩了!他的威嚴和威信,也一去不復返了!
這場嫁妝的遊行,是他精心策劃的,他就是想要讓宇文麒和君以靜羨慕嫉妒恨,然後讓他們因此失去了理智的,貪婪的來搶劫那些嫁妝,或者來刺殺那些守衛,以此來破壞這場龐大的嫁妝遊行。
君蒼並不是一個慷慨大方的帝王,所以他當然不可能將那些紅色的箱子裝滿真的黃金珠寶;如果真的全部都裝滿了,那麼他的國庫幾乎都全裝進去了。
他害怕如果真的被宇文麒不小心的搶劫了去,那麼他到時候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畢竟宇文麒的人,可是能夠隨意的自由出入他守衛深嚴的皇宮的;難保他不會鋌而走險的出動他所有的人來搶劫這些嫁妝。
而且,他雖然信任上官飛和上官震,但是將那麼龐大的財富擡入將軍府,他還是不太放心的。
所以,他就讓人秘密的用那些隨處可見,隨地可撿的垃圾取代他的黃金珠寶;如果這些東西沒有被宇文麒搶劫走,而被上官飛接入將軍府中,他稍後解釋一下也就沒事了。
只是,君蒼怎麼也沒有想到,宇文麒他竟然沒有搶劫,也沒有刺殺那些守衛,只是讓人將那些箱子裡的東西,大白於天下!
君蒼不知道,他的計劃成功與否,主要取決於君以靜的態度;如果君以靜介意他的行爲的,那麼,他的計劃恐怕已經成功了。
可惜,君以靜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君以靜,君蒼對她而言,只是陌生人中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