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從來沒見過一個人的臉皮可以厚到這個程度,冷曬一笑:“是啊,她的性子驕傲,別人的性子只能受她欺負是吧!她說她恨我,恨不得把我所有的都奪過去,不管錯對,責任都在我,雖然你嘴說我仗着白漠森怎麼樣,但是我卻沒有絲毫感覺到你因爲白漠森對我有所忌憚過,還或許,你身後,還有一個爲你撐腰的人,指使你做這一切?”
安以蕁身子一僵,不可思議的,錯愕的望着夏晨曦,突然間覺得夏晨曦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既然能這麼警覺。
夏晨曦將她的表情納入眼,她覺的很沒意思,便說:“看情況我過來是多餘的,但是,是不是我朋友的責任,我也會查清楚的,如果不是,別想把責任推到她的身。”
說着,夏晨曦轉身走,對於安以蕁,她沒有一丁點想糾纏下去的想法。
……
夏晨曦打了白漠森的手機,告訴他她在停車場等他,白漠森說他馬下來。
車子往家裡開,白漠森感覺到夏晨曦情緒的失落,柔柔的問:“是不是聽了什麼不好的話,心頭難受?”
夏晨曦轉過頭:“其實這樣的情況我已經想過了,也沒什麼,但是這心裡確實挺爲這個還沒來得及出生的孩子痛心。”
對於夏晨曦這種情況,白漠森並不想說什麼安慰語,而是跳開話題:“其實剛纔我去問過了,我朋友用他在醫院的人脈查了一下艾雨沁的情況,艾雨沁流產並不是因爲受了什麼撞擊,而是因爲體內留有致流產的藥特導致的。”
“流產的藥物?”夏晨曦皺起眉頭,不可思議的看着白漠森。
“嗯,我讓我朋友做醫學報告了,有了這份報告,她這次流產的責任擱不到別人頭。”白漠森面無表情的開車看着前方說着。
“你說她流產是藥物導致,那會不會她自己服用?”
夏晨曦說完,隨即搖了頭,不可能,艾雨沁那麼愛郭浩坤,好不容易懷孕了,她肯定恨不得用這個孩子來綁住郭浩坤,她不會自己流掉。
突然,腦海閃過一個念頭,隨即瞪大眼睛,嘴巴張開許久沒有說出話來。
白漠森側頭看到夏晨曦的表情,幽幽的說:“你認爲是郭浩坤下的手?”
夏晨曦轉過頭望着白漠森,對他神通廣大的預料能力也是吃了一驚:“是不是你有這個證據了?”
“我讓我朋友幫我查着,相信很快會有答案的。”
夏晨曦目光無神的望着窗外的,剛纔還是太陽明媚,現在天色有些暗沉了,看着像是要下雨了。
“其實昨晚我接到瀟瀟的電話有這個懷疑,但是當真的聽到時,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她喃喃的說。
“艾雨沁那個女人做的事,一般男人都不會忍,何況這間還隔着你們的舊情仇事。”白漠森說。
夏晨曦轉過頭來看他,白漠森這話是對的,想當初郭浩坤都能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跟別的女人牀,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突然,她腦海浮現一件事,便問:“我記得有一次你跟艾雨沁一起吃飯,你怎麼跟她一起?”
白漠森轉過頭來,臉沒什麼表情:“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回事?”
“我記的清清楚楚的,當時我看着你們兩人一起走進餐廳,這種事你不可能不記得。”
白漠森凝眸思索片刻回憶了一下,解釋:“如果有也可能是跟哪位客戶一起吃飯,客戶帶來的,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還有別的客戶在,你也真是記的穩。”
見他這麼解釋,夏晨曦也不再說什麼了,只是望着車窗外,陰天讓人的心情越發陰沉。
……
艾雨沁流了產後,脾氣開始不好了,她躺在牀,怒躁的喊着:“護士,去叫郭浩坤來,我流產到現在也不見他蹤影,他以爲孩子沒有了可以擺脫我了嗎?不可能,我不會讓他這樣得懲的。”
安以蕁自從夏晨曦離開後,心情一直不怎麼好,現在見艾雨沁一個勁的鬧,也壓不住脾氣了:“好了表姐,你別鬧了,你這樣大吵大鬧能解決問題嗎?你現在連孩子都沒有了,你越是吵,越發讓郭浩坤討厭,你看清楚,那個男人他根本不喜歡你,孩子沒了也好,不要跟他再糾纏下去了。”
艾雨沁僵住表情的看着她,似乎不可置信:“你怎麼也是跟我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你也怎麼可以這樣,我一定要跟浩坤結婚。”
安以蕁見說不清楚,手甩了過去。
‘啪’一聲響,艾雨沁臉五個手指。
“你……”艾雨沁不可置信的捂着臉。
“表姐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能變的這麼愚蠢,到這種沒腦子的地步,你學學夏晨曦,她是怎麼讓郭浩坤回心轉意,怎麼把白漠森弄到手的,你學着點,別總是遇到不順心的事情鬼哭狼嚎的叫,叫解決不了問題。”
“那你說,我現在要怎麼辦?”艾雨沁冷靜了一下,想了想安以蕁說的有道理,哭泣的反問。
“我想你這孩子流的莫名其妙,估計是郭浩坤乾的,他是鐵了心不想跟你結婚,所以別再糾着他了,沒有用,而且現在郭家也是處在多事之秋,郭浩坤那頭別再抱希望,反而我們可以利用手另一個籌碼。”
“你是說把這流產的責任推到夏晨曦身?”艾雨沁淚眼婆娑的說。
“以白漠森的能力,絕對不會讓我們有機可乘,這個籌碼既可以牽制郭浩坤,也可以牽制白漠森的,那是夏晨曦曾經當過在夜場當過舞娘,還有你們之間給郭浩坤戴了綠帽子的事情,現在外頭沒人知道。”
……
下午四點左右,林瀟瀟來電,說郭浩坤因爲艾雨沁的孩子沒了要告她,夏晨曦皺起眉頭。
夏晨曦隨後給郭浩坤去了個電話。
當時郭浩坤正在游泳池裡游泳,服務生拿着他的手機走過來:“郭總,你有電話來。”
郭浩坤從水裡鑽出來,隨後來,披着浴巾,從服務生手裡接過電話:“喂。”
他一邊擦着額頭的水漬,一邊往前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