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小點了點頭。
“剛纔找我來的那位先生說你有貨物要過關卡?”張小應。
“對,我在這道打聽過,聽說你有門路,所以想找你幫點小忙,這個忙幫順了,你可以得到一百萬的酬金。”
張小聽見一百萬,眼睛瞪的諾大,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着張小的樣子,白漠森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不過我得先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回答好了,我先付一半酬金,另一半酬金會在你幫我的忙後付給你。”
男人一聽,直直點頭:“你說。”
“你在海關這方面很熟?”
說到海關,張小臉露出笑容:“不滿你說,所有走私的都是要找我,所以可想而知我熟不熟了。”
說到這兒,白漠森頓了一下,隨後笑了:“不知道樑軍你認不認識?”
張小突然笑了:“先生,行規,客人的資料我們是不會透露的。”
白漠森也不以爲意的笑:“哦,這麼跟你說吧!我掌握了樑軍所有的走私軍火你都有參加,如果你不把樑軍走私軍火的事如實告知我,你進獄裡,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但是如果你說了,這一百萬我給你,你可以離開這兒。”
張小一聽,頓了一下,隨後望着白漠森說:“我真的不清楚這事,樑軍我也不認識。”
“剛纔你不是說過所有走私的都需要經過你手嗎?”
“雖然是,但是樑軍真的不在我手。”
“不在你手,那在誰手?”
“這個我真的不清楚。”
白漠森面無表情的雙手交叉:“不清楚那誰清楚?”
張小倒也十分的淡定,也許是在沙場打滾過的,所以一丁點也不畏懼,從善如流應對:“白先生,這個我真的是不清楚,你找錯人了。”
“張小,我這個人的耐性有限,我勸你還是如實說,如果你敢對我撒謊,你的下場是回到牢裡,期限終生。”白漠森面色凌厲的擱出狠話。
張小身子一怔。
……
白漠森回到家,夏晨曦已經躺在牀了,而且小豆丁並躺在她的身側,柔柔的桔色燈光打在姐弟倆的臉,猶如在他們的臉鋪了一層粉,嫩嫩的,讓人移不開目光。再煩躁的心,看到這溫馨的畫面,心也鬆軟了下來。
夏晨曦因爲懷孕,睡的也早,但是白漠森回來了,她睡了,但是極爲淺,所以當白漠森洗完澡牀的時候,她張開了眼睛:“你回來了?”
“嗯,吵醒你了?”
“沒有,我一直以來都是容易醒。”
白漠森將她環入自己的懷裡,低低的說:“這個習慣可不好,以後要改掉。”
在他懷裡找了個舒適的姿勢,低低的說:“你在好了。”
白漠森低頭看着她,大掌摸向她的腹部,別有深意的說:“這個是福寶寶。”
夏晨曦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她懷孕後很粘人,她也感覺自己變的是這樣,是懷孕的關係還是這次白漠森出事的緣故?其實她也不清楚,但是她現在是見不到白漠森,心裡的不安會擴大,以至睡不安穩。但是這種情況,白漠森把它歸根到她懷孕的關係,所以認爲這個孩子是他的福寶。
“希望以後能平靜的生活。”她嘀咕着。
“我會給我們的生活創造出一片淨土,不會讓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打擾到我們。”他的聲音磁性帶着某種穿透力,現在夏晨曦只覺的聽着他的聲音都能安心,只是樑家,吳家那頭真的能夠安生?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擡起頭來望着他:“阮貌華醒過來了,她說是樑軍走私軍火的事,因爲你不在,所以我喊了帥律師過來,帥律師說魏然正在弄。”
“這事我知道,剛纔我去處理這事了。”白漠森親吻着她的額頭說。
“情況怎麼樣了?抓到了他的把柄嗎?”夏晨曦的着急都反應在了臉。
“別急,這事我已經有辦法了,現在只等樑軍進套了。”
夏晨曦點了點頭:“那吳家那邊會不會還揪着?”
“至於吳家那邊,我自有主意,不用擔心。”說着,白漠森又是親吻了一下夏晨曦。
“晚了,睡覺。”
夏晨曦應了一聲:“嗯。”
隨後,白漠森伸手按掉牀頭的照明燈,留下的只是睡眠燈。她窩在他的懷裡,兩手搭在他的胸膛,細長的腿架在他大腿,聞着他身散發出來的香味,安心的閉眼。只是某人卻不行了,自從夏晨曦懷孕後,根本沒有做過,而且和夏晨曦分開十來天,現在聞着她的氣息,心浮氣燥,特別夏晨曦現在窩在他的身,簡直是血Y沖天,別提睡了,身體不起反應謝天謝地了。
夏晨曦本是閉眼睛的,但是她感到白漠森的身體越來越熱,特別是那個地方甦醒的直衝着她而來,被擾的睡不下,她張開眼睛,仰頭,對正直勾勾的望着她的人視線。明白這個男人對那方面YW的強烈,特別是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做,肯定也是壓抑的不行。
“很難受?”
“你不是已經感受到了?”他說,聲音是某種的沙啞。
“那你也得忍,醫生交代的你可別忘了。”她嘀咕。
白漠森兩手緊緊的抱着她,湊在她的耳旁哄着:“寶貝,我不進去,在門口弄一下。”
“不行,萬一你控制不住,到時會傷到寶寶的,這個我不同意。”夏晨曦水潤光盈的眼睛突然瞪大了起來,沒得商量看着白漠森。
白漠森頓了頓,隨後循循善誘的開口:“寶貝,那我們換一種方法。”
“換一種方法?”她重複這幾個字後,腦海裡浮現讓人羞紅的畫面,男人最喜歡的一種方式。
雖然燈光昏暗,但是她臉閃出來的紅暈及驚愕,讓白漠森明白,她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後他湊近她的耳旁:“可以麼?”
“我不行。”她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這種方式她真的做不到,也放不開來,雖然他曾給她過,但是她真的沒試過。
白漠森默了,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看着她。夏晨曦被他看的整個人都有種怪怪的感覺,因爲她竟然在他的眼裡看到了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