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蘇靠在劉潤卿身上,“她說,是她的事情;我做,是我的事情。陛下,既然說好一起,那臣妾就不可能只是躲在你的背後。如果是那樣,臣妾爲何要進宮?臣妾知道,這次的做法是太過極端。但這是最後一次,日後也不會有了。你別生氣嘛。”
“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話。若是再有下一次,朕就要將你打入冷宮,讓你一個人獨守空閨。”
秦水蘇忙不迭地點頭稱是,她看着自己左手上的赤練圖案,嘴角微勾。世人都以爲墨信閣的人將印記紋在右手,但是卻不知道她的印記天生就在左手。
劉潤卿摸着她的手腕,雙脣微呡,這個印記就是一個定時炸彈,若是不除去,只怕會讓她隨時陷入危險。
感覺到身後人的氣息有些變化,秦水蘇看着自己手上的東西,說:“陛下,讓信得過的太醫找來藥水,將這個印記洗掉吧。臣妾從小就不愛這個印記,雖然赤練一直陪着臣妾,但是這個印記存在,總讓臣妾覺得自己真是蛇精轉世。”
“可是,那會很疼。蘇蘇,朕捨不得。”
“陛下,長痛不如短痛。如果臣妾每天都要因爲這個印記而擔心,臣妾怕自己會積慮成疾。反正,再疼的臣妾都經歷過,難道還怕這個?”
劉潤卿猶豫了半晌,才點頭:“好。蘇蘇,等會朕便派人去找來蘭獻葉,他最擅長治療皮膚病,對你的這個印記也該有辦法。”
秦水蘇想着過往的事情,對劉潤卿點點頭:“蘭獻葉是一個信得過的人。蘭家與秦家素有往來,臣妾小時候也與蘭獻葉熟悉,他該是願意幫這個忙的。”
她不過幾年未見,蘭獻葉惡成長爲一個穩重的男人了,也只有秦家的小弟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即便當了將軍,也還是一副小孩子心性。
“嗯。蘭獻葉一家本就是太醫院的人,對病人最爲負責。他雖然技術不及他的祖父,但人倒是好,是個可以信任的人。”
劉潤卿對外叫道:“林子玉,進來……”
……
夜裡,一個戴着黑色斗篷的人沿着無人經過的荒蕪地帶匆匆走着,他時不時地回頭看看,似是怕人追上。
“啊!”
一個女子被那人抱了個滿懷,她臉上蒙着面紗,看不清那人是誰。女子在他懷裡掙扎着:“你瘋了嗎?若是我們動作太大,被發現怎麼辦?鬆開手。”
兩人的影子印在牆上,女子用手推着男人,想與他保持距離。可是,男子反而將手伸向她的柔軟。
“這不是想你了嗎?最近過得可好,我聽聞他都不去後宮的。”
“他去不去後宮,對我來說有什麼區別,反正他都不會去我那裡,所以才能便宜你。這幾日你都沒有進宮,聽說你生病了?”
男子低低笑出聲:“是啊。相思病,因你患了相思病。你可要讓我一解相思之苦。”
女子將手拍了他的身子一把,臉上淨是嬌羞的表情,說的話也是充滿嬌柔:“好不正經。啊……你等等,你不是要打聽皇貴妃的事情嗎?停下來,我與你詳細說說。”
“在等一會,等一會……”
“不行。我現在就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