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339章 不作不死

“別說了!”何老打斷她的話,對於小夫妻之間的雞毛蒜皮的小事,他根本也不想聽,只是說,“心蕾,夫妻之間,要多理讓,你若動不動就發脾氣,負了哪個男人都受不了。”

“外公……”

“你看看你小姨,你小姨父工作壓力大,脾氣也不大好,”何老又以過來人的身份說道,“可他們這麼多年,你見他們吵過架沒有?這夫妻之間,要互相體諒,家庭和睦比什麼都重要。你還這麼年輕,人生的路還很長,要一直生活在吵吵鬧鬧裡,多累啊。”

“外公,又不是我的錯,你不知道羅世琛他們一家人對我有多過分……”傅心蕾萬般委屈。

何老皺了皺眉頭,外孫女的大小姐脾氣,他自然是知道的,便不悅的說:“是虧了你吃,還是虧了你穿?是打了你,還是罵了你?”

傅心蕾悻悻的,“他們……”

“生活中,難免有很多雞毛蒜皮的小事,可你也要放大度,把你的脾氣收斂一點,別任性,”何老勸道,“知道嗎?”

“哦。”心蕾訕訕的說。她心裡,有好多委屈,可有些話,卻真的難以啓齒對何老講,這幾個月的婚姻生活,對她來說,真的是糟透了。

剛結婚時,礙於何老的震懾,羅家對她也算不錯的,可漸漸的,就生出了很多摩擦。

比如,她總覺得羅家別墅裝修得不夠大氣漂亮,吵着要重新裝修,還要比照傅迪成別墅的樣子裝修,許華梅拗不過她,就答應了她,於是,她立刻找裝修公司設計方案。

可看着方案後面那一長串的數字時,許華梅當時就黑了臉,就是羅家再有錢,也經不起這位大小姐隨便折騰啊,於是便說,“心蕾啊,你和世琛結婚,我們家出了房子,這裝修的錢,是不是應該由你家出啊。”她故意將軍,“你是獨女,你爸身家豐厚,應該不會捨不得這點錢吧。”

心蕾心高氣傲,被她這樣一嗆,想想結婚的時候,父母是沒給什麼嫁妝,爲了撐臉面,於是,就傻愣愣的拿着預算方案去找何舒雲,沒想到,卻被一頓罵,“你是吃飽了撐的嗎?那棟房子好好的,重新裝修幹什麼?”話雖這樣說,可何舒雲即使想幫女兒撐面子,也沒辦法,因爲,她沒有這麼多錢。

被直接拒絕,心蕾委屈,怕回去被許華梅看輕,便又說:“媽,人家沙沙結婚,她爸送了一棟別墅和一輛保時捷,還有五百萬現金……我呢?我爸比沙沙爸有錢吧,可他什麼都沒給我。”她拉着何舒雲的衣服,“你不知道,世琛他媽,指桑罵槐的說我……就是嫌我沒有嫁妝。”

何舒雲皺了皺眉,她知道許華梅勢利,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又想想,女兒結婚前,傅迪成信誓旦旦的說要給多少多少嫁妝,可真結婚了,倒什麼也沒表示過了,便安慰女兒,“這件事,等你爸回來,咱們好好跟他說說。”

等傅迪成回來後,母女倆一唱一合的,將想法說了出來。

那傅迪成一聽,臉色荏苒,不以爲然的說:“好好的,去裝修別人的房子做什麼?”

“不是別人的房子,”心蕾挽着他的胳膊,撒嬌:“爸,那可是我家啊。”

“房產證上寫了你名字的?”傅迪成反問。

心蕾訕訕,搖搖頭,“可我住在哪兒啊。”

“迪成,”何舒雲也放低姿態,委婉的說道,“心蕾出嫁太倉促,沒有婚禮,這原本就受委屈了。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出些錢給她裝修,就當作給她的嫁妝,怎麼樣?”

“你蠢啊,”傅迪成臉色不好,語氣陡然一變。

何舒雲和傅心蕾微怔,訕訕的。

傅迪成知自己失態,立刻換了態度,說,“其實我倒不是捨不得這點小錢。只是你們倆想想,這裝修的報價,足以買下羅家那棟房子了,給了這麼多錢裝修,房產證還是他的名字,這萬一離婚,那不是虧大了嗎?”

呃!何舒雲皺了皺眉,心裡不悅,這女兒纔剛結婚,他就在說離婚……呸,真晦氣!不過,她再想想,似乎傅迪成的話似乎也在理,“心蕾,我看裝修的事還是算了吧!”

“那怎麼行?”心蕾可是在許華梅面前已經誇下了海口,若傅迪成不拿錢裝修,那她豈不是打自己的臉嗎?那兒還有臉回去住啊,於是,又撒嬌:“爸,那房子裝修太簡陋,我住着不習慣。”

“那就搬回來住。”傅迪成說,“這兒三層樓,房間多的是,隨便你挑。”

“可我已經結婚,還住在孃家,這算什麼?”傅心蕾皺了皺眉,說實話,還是這傅家別墅富麗堂皇,住着舒服,交通也便利。

“這有什麼,”傅迪成誇下海口,說,“你是我女兒,我的東西以後都是你的?你搬回來住自己的房子,很正常啊。”

父親這句話,聽得心蕾心裡歡喜,可仍舊有些猶豫,“我就怕世琛不答應。”

“他如果不願意過來住,你就讓他重新裝修房子,”傅迪成洋洋灑灑的出着主意,說,“如果他還是說要咱們出錢裝修,你就說,如果房子過戶到你名下,咱們就出錢裝修。”

呃!羅家人怎麼會願意?心蕾臉色不大好看,看着何舒雲,“媽。”

何舒雲看着傅迪成,“這樣說,好像不大好啊。”

“有什麼不好的?”傅迪成揚眉。

何舒雲還真怕女兒受委屈,看樣子,傅迪成是不會拿錢裝修的,於是便輕言勸道,說,“迪成,要不,我們適當的給些嫁妝怎麼樣?”

傅迪成看着母女倆,臉色如常,“給嫁妝,沒問題。”他看着心蕾,“反正我的錢,遲早都是你的。”

心蕾喜滋滋的。

何舒雲也鬆了一口氣,拿了嫁妝,女兒在羅家也好交待一些。

可傅迪成倒又說,“不過,在給嫁妝之前,讓他們羅家先把聘禮給了。”

呃!心蕾和何舒雲面面相覷,啞口無言。特別是何舒雲,臉色很難看,當初結婚的時候,她說好了的,不要嫁妝,現在又去開口,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我有應酬,馬上要出去,”傅迪成怕母女倆纏着他,便說,“心蕾,家門敞開的,爸爸歡迎你隨時搬回來住。”

看着傅迪成開着奔馳揚長而云,心蕾皺緊了眉,拉着何舒雲,“媽,怎麼辦啊?我都已經給世琛他媽說了,咱們家出錢裝修的。”

這裝修數字,確實是個不小的數目,何舒雲也沒辦法,她沒想到,傅迪成那麼有錢,心蕾結婚,竟然一毛不拔,一時間,到底還是有些寒心,臉色不大好,說,“其實我覺得你爸說得沒錯,我們幹嘛要出錢裝修羅家的房子?心蕾,你要真覺得那邊住不習慣,就搬回來住。”傅迪成最近應酬多,她一個人住,確實有些孤單。還有,她怕許華梅給心蕾難堪。

沒要到錢,傅心蕾只得灰溜溜的回了羅家。

許華梅正坐在別墅客廳裡看電視,見了她,目光並不大好,故意說:“心蕾啊,這房子什麼時候開始裝修啊?我好找人來收拾東西?”

傅心蕾尷尬,卻不願意放低姿態,硬是驕傲的說:“我找人評估過了,這房子從戶型,結構,還是地段上來看,都不值得重新裝修。”

“是嗎?”許華梅嘲笑道,“可你不喜歡,住不慣啊,這可怎麼辦啊。”

“我爸說了,讓我和世琛搬回去住。”心蕾揚揚眉,又頗爲自豪,因爲那傅家,可是首都一頂一的豪宅啊,她故意漫不經意的說:“反正那裡遲早也是我的房子。”

“你這都已經嫁進羅家了,哪有搬回孃家去住的道理?”許華梅哼了聲,到底還是有些不樂意了,畢竟,羅家在Z市也算是豪門大戶,若世琛真搬進傅家住了,她這臉往哪兒擱啊:“再說了,咱們家又不是沒給你們準備房子

?”這傅心蕾,存心是給她難堪嘛。

心蕾沒理她,擡頭,傲然上了樓。等羅世琛回來後,她把這事告訴了他。

“我在這兒住習慣了,不會去你家的,”羅世琛不悅,一口就回絕了,“要搬,你自己搬。”呵,這要真搬進丈母孃家住了,他以後還能隨心所欲嗎?想到何舒雲那高傲的臉色,他羅世琛是看人臉色過日子的人嗎?

更何況,他覺得傅心蕾太煩了,一點都不懂事,動不動就發脾氣,而且還天天纏他,管他,甚至他去哪兒她都要跟着,這讓他完全沒有隱私可言,他以前在外面那麼多漂亮女人,現在看不到也摸不到,讓他心癢癢的,哼,如果不是羅國民有交待,他早就把她掃地出門了。

“世琛……”傅心蕾皺了皺眉,他們這才新婚呢,怎麼能分居呢?可一想到羅世琛對她愈來愈差的態度,她也只有忍了忍。

許華梅原本就看心蕾不順眼,每天淨挑刺;而羅世琛,對她幾乎再無耐心,心蕾天天過得鬱悶,有一天,無意從世琛手機裡看到一曖昧微信,便藉機大吵大鬧,拉扯着羅世琛,他一點也不給她面子,直接喊她滾,而許華梅在一旁,則是雙手抱着胸口,嘲笑的看着她。

心蕾脾氣本來就不大好,這下子被惹怒了,氣得直跺腳,衝過去又抓扯羅世琛,他皺了皺眉,直接將她推下樓。從樓梯上滾落下來,心蕾扭傷了腳,氣得直哭,然後打電話叫來了何舒雲。

這下子,事情鬧大了。

何舒雲趾高氣揚的,而許華梅似乎也不想忍,又開始舊事重提,從騙婚開始,指責何舒雲,然後又數落心蕾,小到走路的聲音,大到用錢如流水,事無鉅細,數落了好幾個小時,何舒雲也不甘示弱,氣極了時,擡着高傲的頭,直接威脅道:“你們羅家,是不是不想在首都混了?”

許華梅氣未消,直直的頂撞:“我就不信,你們何家還有能耐隻手遮天了。”

“隻手遮天不敢說,但讓你羅家破產,那倒是輕而易舉的事。”何舒雲挺直腰肝,毫不客氣的威脅着。

許華梅也不是省油的燈,氣沖沖的說,“哼,何舒雲,你別欺負我們羅家沒人……”她又惡言,“你算什麼東西,不就是仗着何老,用強權硬逼咱們家世琛娶你家的這個破爛貨嗎?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母女,都不是好東西。”

何舒雲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氣急了,撂下狠話,“好,你等着,咱們走着瞧。”

這下,兩親家徹底鬧翻了,心蕾也搬回了傅家住。

不過,何老聽說這事後,把何舒雲狠狠的罵了一頓,“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心蕾年紀小不懂事,你這個做媽的怎麼也跟着胡鬧?他們小兩口吵架,你去攙和什麼?你還把心蕾接回家,你這不是讓他們兩地分居嗎?這樣拖下去,該怎麼收場?你難道真要心蕾離婚嗎?”

何舒雲想想,自己那天到底還是氣太盛了,可卻不敢讓何老知道自己撂下的狠話,“那……怎麼辦?”

“這世間,哪有夫妻不吵架的?”何老皺了皺眉,“牀頭吵牀尾合,你趕緊想法子,把小兩口撮合,然後把心蕾送回去。”

何舒雲皺了皺眉,沒說話,可她,又怎麼拉得下這個臉啊。

再說羅家。

那許華梅跟何舒雲吵了一架後,心裡的氣倒是解了,可後來想想,到底還是有些怕,於是,趕緊給遠在Z市的羅國民討主意,卻不曾想,被丈夫一頓大罵,“你這個蠢貨,你都幹了些什麼?”

現在,羅國民正利用何舒雲大哥的關係,去爭取一項十多億的市政工程,另外,他還投資了幾千萬給傅迪成的投資理財公司。這錯綜複雜的關係裡,他第一次嚐到上頭有人好辦事的滋味,也更從傅迪成那兒得到了豐厚的回報,正在沾沾自喜時,沒想到妻子竟然幹了這種蠢事。

“你還不想辦法去把心蕾接回來!”羅國民怒着,下了最後通牒。

許華梅悻悻的,又氣,卻又無可奈何。可依她的性子,一時間,哪兒拉得下臉去向何舒雲母女道歉啊,這想來想去,就想讓羅世琛出面。

可羅世琛不樂意了,這幾天心蕾走了,他耳根子清淨多了,天天留宿在外面,夜夜摟着不同的女人,正玩得不亦樂乎呢,哪兒願意去接心蕾。

一邊是態度強勢的丈夫,一邊是對她不屑一顧,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兒子,另一邊是吵了架說了狠話的何舒雲母女,這許華梅夾在中間,確實難受,沒辦法,後來,逼於羅國民的壓力,只得厚着臉皮去了傅家。

心蕾正在打電話跟白沙沙訴苦,說着羅世琛一家人的壞話呢,沒想到就看到許華梅上門了,她哼了聲,轉身就上了樓。

“舒雲啊,那天是我太激動了,胡說八道,你可別往心裡去,”許華梅擱下手裡的禮物,臉色訕訕的,壓低語氣故做真誠,“這兩天,我也好好反省了一下,覺得我確實有不對的地方,可我卻是打從心眼兒裡疼心蕾的……我是把她當親生女兒看的……她這幾天不在家,我心裡總是牽掛着她,覺得不踏實。”

這何舒雲正愁沒臺階下呢,這許華梅主動上門來了,她自然也順其自然的找了臺階,不過,語氣倒還揣着架子,“咱們心蕾還懷着孩子呢,世琛怎麼能推她下樓呢?”她哼了聲,“幸好孩子沒事,否則……”

“沒事就好,”寥寥幾句,許華梅也看出了何舒雲有順着臺階下的意思,便又說,“這孩子福大命大……舒雲啊,你放心,我已經狠狠的罵了世琛,他也知道錯了,以後啊再也不敢了。”

何舒雲想想不過氣,幾句話嘲諷道:“你們羅家家大業大,我們哪兒敢和你們比啊?這萬一哪天又來挑我們心蕾的刺……”

“不會的,”許華梅承諾道,“把心蕾交給我,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她照顧得好好的。”於是,她又說,“我今天來啊,是想接心蕾回家的。”

她的低姿態,讓何舒雲心裡舒坦不少,可目光裡仍舊帶着傲氣打量着她,“世琛呢?他怎麼沒來?”

“他呀,出差去了,”許華梅說,“你也是知道的,首都這邊分公司都是由他在打理的,他每天也挺忙的。”

可實際原因是,她也已經有兩天沒見到羅世琛的人影了,這打電話給他,讓他來接傅心蕾,他倒好,不僅不願意,還直接關機玩消失。這也把她氣得夠嗆的。

“哼,把老婆氣走了,他還有心思忙工作?可真夠敬業的。”對羅世琛這態度,何舒雲心裡一直不痛快,不痛不癢的說。

“沒辦法啊,他是男人,要養家嘛,更何況,羅家這麼大的產業,遲早都要交到他和心蕾手裡的,”許華梅故意說,話裡,不乏討好的意味。

而後,她又意有所指的說:“這男人在外面拼也不容易,咱們這些女人,還是得多體諒體諒,舒雲,你說是不是?”她停了停又說,“世琛這麼辛苦,這麼熱的天還在外面出差,不也是爲了他們小兩口的將來打拼嗎?若他一回家,能看到心蕾,那該有多高興啊。”

這當事人羅世琛沒來,何舒雲心裡到底還是覺得不舒服,臉色淡淡的,“說到底,這事受傷的還是心蕾,她願不願意跟你回去,我也不知道。”

“舒雲,咱們爲人母親的,也不願意看着他們小兩口彆扭下去吧。”許華梅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所以,還麻煩你勸勸心蕾讓她跟我回去,這小夫妻,哪有不吵架的?牀頭打牀尾和的,咱們年輕時不都這樣過來的嗎?”

原本何舒雲也想息事寧人,便不再拗着,可又拉不下臉一口答應,便故做姿態,說着模凌兩可的話:“這事啊,關鍵還是要看心蕾的意思。我去幫你問問她,若她不願意,我也沒辦法。”

“舒雲,這事就麻煩你了,”許

華梅說。

稍後,何舒雲上了樓,到傅心蕾房間,“你婆婆來接你回去。”

“我不回去。”心蕾剛跟白沙沙聊完電話,想到那天許華梅那漠然的態度,讓她很不舒服,這下子又見羅世琛沒來接她,這心裡倒有些不高興了。

何舒雲勸道說,“這樣晾着也沒意思,你也別耍小性子了,既然他們羅家先低了頭,咱們也就順着臺階下了吧!”

“憑什麼?”心蕾不悅,這羅世琛都沒先低頭,她憑什麼要原諒他?

“隨便你吧,”何舒雲皺了皺眉,也頗覺得頭疼,那天被許華梅當面侮辱她都忍了,可這個豬腦子似乎還沒開竅,頗讓她有些頭疼,於是故意說:“你要不回去,我也不逼你,只是你要想清楚,像羅世琛這種又年輕又帥又有錢的男人,多的是女人去黏他,你這樣一直不回去,不是故意給別的女人制造機會嗎?”

心蕾一聽,嚯的坐起來,“他敢!”

“他敢不敢誰知道?哪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何舒雲將她的軍,“老婆不在身邊,他有什麼不敢的?”

何舒雲寥寥幾句,又哄又是威脅的,心蕾想想也對,於是終於願回羅家了,可何舒雲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便自己開車送心蕾過去,到了羅家,將女兒安頓好,還有意無意的對許華梅說,“我現在把心蕾交給你了,但願真如你所說,能把她當女兒看待,別讓她受委屈。”

“不會的。”許華梅快聲回答道。

這終於把心蕾給帶回來了,許華梅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她立刻跟羅國民彙報成果。之後,又給羅世琛打電話,可仍舊打不通,於是找到他的狐朋狗友,可大家都不知道他去哪兒了,這一時間,讓她皺緊了眉,只好告訴心蕾,說世琛在外面出差,要過兩天才回來。

對此,心蕾雖然不高興,可倒也沒辦法,只得悻悻的洗了就睡,到了半夜,迷迷糊糊間,她好像聽見了開門聲,她實在太困,也沒理會,可沒多久,黑暗裡傳來男女曖昧的聲音,好像還在她耳邊,她驀的驚醒,伸手開了牀頭燈。

只見她的枕邊,一對男女抱在一起,正在上演限制極的畫面,當看清男人的樣子時,一時間,她熱血賁漲,舉着檯燈就朝男人打去,怒吼道:“羅世琛,你不要臉!”

只聽砰的一聲,正在興頭上的羅世琛受了一記悶哼,摸着後腦勺,他原本喝了酒,醉乎乎的,這下子,全清醒了,不悅的看着傅心蕾,“女表子!”說着,一個耳光扇過去。

心蕾捱了耳光,滾落在地,她哭鬧着,上前撕打他,這你拉我扯的,她又被他一巴掌扇到牆壁上,頭碰到開關,瞬間,房間裡透亮。

“你他M的,滾!”羅世琛頭疼得不輕,怒吼着。

心蕾也怒罵着,“羅世琛,你王八蛋!”就在她怒罵還要撕打時,也看清了被羅世琛帶回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好像也醉得不輕,躺在牀上沒動,那瞬間,她氣血衝腦,衝過去,騎在那個女人身上,左右開弓就是幾耳光。

那個女人被打醒了,疼得不輕,也伸手要反抗。

“白沙沙,你這個馬蚤貨,我把你當朋友,你竟然勾引我老公!”心蕾到底是佔了優勢,手腳並用,又是打又是踢的,毫不含糊,也絕對不留情。

白沙沙被扇得暈頭轉身,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爆發,猛的推開她,跟她撕打在一起,“傅心蕾,你瘋了。”

“你才瘋了!你這個騙子。”心蕾又抓又打的。

白沙沙也不示弱,藉着酒勁,打着她,怒吼着:“是我先認識他的,也是我先跟他睡的,你長得又矮又醜,你憑什麼嫁給他?”

心蕾聽了,怒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結了婚還在外面亂搞。”

看着兩個女人扭作一團,羅世琛頭疼得更厲害了,伸手一摸,後腦勺全是血,他一驚,也嚇了一跳。

這麼大的動靜,把許華梅也吵醒了,她披着睡衣過來,看着心蕾和個女人扭打在一起,皺皺眉,又看到羅世琛後腦上全是血,嚇壞了,“世琛,你怎麼了?”

“傅心蕾這女表子打的。”羅世琛恨得牙癢癢。

許華梅的氣也不打一處來,趕緊叫保姆打急救電話。而她,也是一瞬間氣血衝腦,不分清紅皁白,衝過去,扯住心蕾的長髮,猛的一拉,啪啪啪就是幾耳光。

而白沙沙,趁勢而起,將心蕾推倒在地,狠狠的就是幾腳,“你個潑婦,我他M的受夠了!”平時被心蕾打壓太久,又加上羅世琛被心蕾搶走,這讓沙沙鬱結難舒,將所有的怨氣都統統撒出來了。

羅世琛是許華梅的獨子,也是她在羅家唯一的依靠,她的氣,不打一處來,給了幾巴掌還不解恨,一把拉開白沙沙,她又拳打腳踢了心蕾幾下。

心蕾哪兒經得起這樣的折騰,根本也無力反抗,只能有捱打的份兒。

沒多久,救護車來了。

羅世琛上了救護車,當護士要來擡心蕾時,許華梅眼底腥紅,怒吼道:“別理她,讓她死了算了。”然後不顧醫護人員的反對,將門反鎖了。

心蕾躺在地上,全身像是被碾壓過似的,要散架了,她欲哭無淚,掙扎着,找到手機,立刻給何舒雲打了電話。

這會兒,傅迪成也剛回家,他喝了不少酒,回來時,將睡熟了的何舒雲扒得精光,折騰着顛龍倒鳳,正在興頭上時,何舒雲的手機響了。

何舒雲累趴了,無奈手機一直響着,只好爬起來接電話,見是心蕾,她皺了皺眉,“喂?”

“媽,我要死了。”傅心蕾哭出聲來,“羅世琛他們一家人就要把我打死了。”

何舒雲一激凌,驀的坐起來,搖搖身邊這個倒下去就開始打鼾的男人,“迪成,不好,心蕾出事了。”

不知道是真睡太沉還是裝睡,她搖了半天,傅迪成都沒醒,無奈,她只得自己開車去了羅家。

見到滿身是傷的心蕾時,何舒雲也嚇壞了,當她扶着心蕾去了醫院。

雖然心蕾鼻青臉腫,滿身是傷,何舒雲不敢去大醫院,只找了個小醫院讓她就醫,還好,除去皮外傷,心蕾身體還好,並無大礙。

心蕾將事情的原委仔細的告訴了何舒雲,何舒雲臉色陰沉,氣得直罵人,第二天,直接殺到羅家,找許華梅母子理論,卻不料,羅世琛得了輕微的腦震盪,還在住院,而許華梅也是不依不撓,兩個人吵起來了。

“你女兒差點把世琛砸死!你竟然還好意思找上門來?”許華梅怒道。

“是你兒子在外面亂搞,”何舒雲氣極了,“搞什麼人不好?竟然搞心蕾的閨蜜?還帶回家裡,許華梅,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是啊,這都差點鬧出人命了,當然不能這麼算了,”許華梅咬牙切齒的說,“報警,看警察怎麼說。”

一聽說報警,何舒雲心底咯噔一下,心蕾有刑期,這要心動了警察……

“你怕了吧!”許華梅這下子是捉到何舒雲的軟肋了,“我們被你們騙了,你婚內出軌生私生子,傅心蕾竟然還是個犯人,還被人輪過,你們母女都是騙子,不要臉。”

那個白沙沙跟心蕾打了架之後,索幸一不做二不休,將心蕾的所有事都給捅出來了,心蕾那些“光輝”的歷史,讓許華梅當場差點背過氣去。

“你胡說!”何舒雲臉色陡變,可終是底氣不足。

許華梅咄咄逼近她,“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最清楚,”她冷笑,“你們做的那些醜事髒事,別以爲就能遮掩過去。你們母女這種貨色,我看着就噁心,”她皺眉,“傅心蕾,真是玷污了我們羅家的名聲。”

別看何舒雲平時不可一世的樣子,可被直接揭穿,心裡到底還是有些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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