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步峰聽着這話,心裡極不舒服,坐在沙發上的他沒好氣道:“最好給我把鑰匙帶上,要不然回來晚了,我可不會開門。”
聽着這話,蘇未轉頭看着步峰,沒好氣道:“你個死瘋子,到時不開門你試試!”
而邊上的蕭厲卻饒有興趣道:“步兄,在家也是無聊,何不也來參加我的party,見見大世面也好。”
“對不起,沒興趣!”步峰一口回絕。
“哼,別理他,厲哥,我們走!”蘇未白了一眼步峰就越過蕭厲走下了樓。
蕭厲對着步峰笑道:“步兄,那我們就走了,一個人把家看好哦,我會好好照顧憂憂的。”說完就把門關上,跟上蘇未。
等他們走好,步峰沒好氣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個party嗎。”
不過說歸說還是走到窗前,看着下面蕭厲紳士般的打開車門,讓蘇未坐進了車裡。輕哼一聲,轉身,就撲倒在沙發上。嘴裡罵咧道:“死豬未未,不去會死啊…”
步峰在家裡這轉轉、那轉轉,總覺得無聊。看了看手機時間,發現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嘆了一口氣:“睡覺!”
進入臥房的他倒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翻來覆去的,突然自枕下摸到了一顆硬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豁然是一顆水晶球,不錯這顆水晶球是蘇未站在那櫥窗前看到的那顆。由於老闆不賣,步峰就只有去雜碎玻璃給搶了出來,也是那次拉着蘇未逃跑的時候,本打算蘇未生日的時候送給她,可是現在…
突然眼睛一轉,嘴角出現一抹笑意。換了一套白色西服,拿着那顆水晶球就出門而去。
遠在S市陽光酒店門外,停放着數十輛豪車擺在那裡;最差的就是寶馬。有的一看停在這裡的車,在看看自己的車;頓時直搖頭,有多遠停多遠;最後靠步行而來。畢竟車差了太沒有面子了。
這次蕭厲是以海外歸國人士,打算在S市投資的身份出現,所以一開patio,S市有頭有臉的政客、富商、名流等上百人都來巴結。
請來的人陸續而來,大多都是年輕人,因爲各自都打着如意算盤;一般來說商界、政界都是通過這種社交場合認識對自己有幫助的人,最好都是讓自己的子女去。那樣年輕人會有話談。成功的擊率會很高;不過也有不少人不是這種想法。
在酒店門口都有專門人士接待;只有覈實了身份,或者有邀請涵的才能到進去。而且每一個人只能帶一個家屬或者一個最好的朋友上去。
酒店天台,蘇未挽着蕭厲的手來到了上面;一看這裡,燈火通明,人數衆多;大多都是俊男靚女,而且幾乎沒有機會見到‘恐龍’;這裡是這個城市裡算一個比較高的樓;能看見這座城市的夜景。
“蕭先生,你來了;我們在這裡可是等了你很久,卻不見你人。”一箇中年人在很遠的地方就看見了蕭厲;於是趕緊上來打招呼。
“哦,劉法官,我去接一個重要的人,所以晚到,還望見諒啊,呵呵!”蕭厲笑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口中重要的人應該是這位漂亮的小姐吧!”劉法官讚賞道。
另一邊,一個三十出頭的女子,手裡端着一杯紅酒。看着蕭厲與蘇未,嘴角出現一抹笑意。心道:“終於來了,還以爲步出現了呢!”
“方姐,我們什麼時候動手!”邊上的一個身穿西服的男子輕聲道。
“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方姐說完就朝一邊的凌天龍走去。道:“凌董事長,真是有雅興啊,”
凌天龍一聽是方姐的聲音,趕緊從沙發說那個起身禮貌道:“原來是方姐,怎麼,方姐對這裡有興趣?”
“爸,她是誰啊?以前我怎麼沒有見過?”邊上的凌麗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凌天龍輕斥一聲。隨即對着方姐道:“那個,方姐,借一步說話。”
看着老爸和那個方姐走遠,凌麗癟了癟嘴,端着紅酒細細的品嚐起來,目光打量四周,突然見到了蘇未,心道:她怎麼在這裡?
而且還和那個蕭厲手挽着手。就氣不打一出來。低聲罵道:“賤貨,一邊和他好,一邊又勾搭這個蕭先生。哼,步峰,你活該,不給你帶點綠,你不舒服。”
一邊的方姐不耐煩道:“這麼久了,那東西還沒有找到?你是幹什麼吃的。”
“方姐,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所以得慢慢來。”凌天龍把步峰幫他去偷血晶石的事說了出來。
一聽這話的方姐,輕蔑道:“我看,你別指望他了,你休想從他手中得到這東西。”
“方姐,此話怎講?”凌天龍不解。
“哼,他的事,你最好少打聽,要不然出了什麼紕漏我也保不了你。現在還不是動他的時候。你給我記住,如果他來找你,你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方姐囑咐道。
此時酒店外,站着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男子,只見他看了看門口的幾個大漢。搖了搖頭。轉身走到酒店側邊。四周看了一眼。雙腳瞪在邊上的白色塑料管上,來回的上爬。
不到一會兒,就到了天台。逃出頭,看了看上面的人,隨即趁人不注意,一個翻身,就跳了進來。隨即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隨意端了一杯紅酒,細細的品嚐。
可是步峰這傢伙,轉來轉去,老是碰到熟人,不是凌麗就是凌天龍,要不然就是蘇未、蕭厲,這四個傢伙各佔一個方向。想避都避不開。
沒辦法,只好蹲下裝着系攜帶,可就在蹲下的剎那,他感覺到了隱藏的殺氣,那殺氣雖然隱藏了,可是由於太過暴戾,始終隱藏不了全部。
凌厲的目光四下打量,可是卻沒有發現那殺氣究竟從誰的身上發出。沒辦法的他,只得離蘇未近一點,只有那樣才能在危險來臨時,第一時間替她解圍。
此時蘇未正站在邊上,端着一杯紅酒,看着遠處夜晚的燈光秀。凌麗靠上前,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嘲諷道:“真有能耐,看來我小看你了,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兩隻船。”
微微轉頭看着凌麗:“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