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桌上手機傳來嗚嗚的震動聲,江川拿起來看到上面顯示是方諾的來點。
在這之前有多條訊息以及娜美打來的電話。
“喂!”江川按下接聽鍵,將手機放在耳朵旁。
“你們他媽的在幹什麼?”方諾氣急敗壞的罵道:“我不管你們現在在幹什麼,馬上放下工作來局裡,小子聽着,你們昨晚擾亂唐人街的事今天必須得給出交代,來的路上最好想想怎麼解釋吧!”
“對此,我並不想多做解釋!”江川淡淡的說道。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給我兩天時間,我會抓到兇手!”
“別想搞什麼花樣小子,局長一大早就來了,如果你們現在不出現,不管你有多大的背景,我想這次沒有人替你背鍋!”
江川揭開被子坐起來,說道:“儘管我瞧不上你這個爛人,但是聽好了這次是抓住愛彼巴特的關鍵,如果再次搞砸了,我保證你再也不會抓到他!”
“你們掌握什麼線索了嗎?”方諾的語氣似乎稍微緩和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們昨晚擅自行動並且攪的唐人街一團糟,這件事上面很生氣!”
“你想抓到兇手嗎?”
對方沉默了一會說道:“當然,這個傢伙攪和的快讓我失業。”
“那就聽我的,現在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得抗住,明天我會先把希爾伯特送回警局,但在這之前我有自己的打算!”
“你們已經抓到希爾伯特了?”方諾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疑惑問道。
“還沒有,不過他已經在我們的控制範圍內了!”
江川並不打算將已經抓捕希爾伯特的事實告訴他,因爲在這件事上,他要做到絕對的保密。
“OK,最好是在明天上午我倒辦公室前能看到犯罪嫌疑人,不讓你們兩個就麻煩了小子!”
方諾撂下兩句狠話後掛斷了電話。
江川看了一眼趴在桌上還在睡覺的嚴屹,走過去叫醒了他。
“我們得幹活了!”
“我發現你家的桌子比我家的牀睡覺還舒服!”嚴屹睜開眼,揉了揉眼睛說道。
之後倆人來到車庫,剛打開後備箱,強烈強光射入後備箱,希爾伯特害怕的捂着眼睛看着倆人。
由於他嘴上綁着膠帶的緣故,看着倆人的同時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希爾伯特,經過一晚上的時間,我想你應該想清楚了吧!”
嚴屹順手將他從車後備箱拎了出來,希爾伯特半跪在地上嗚嗚的喊叫着。
“解開他的嘴巴!相信這個傢伙應該清楚自己要說什麼!”江川走到一旁,拉過來兩把凳子放在一旁說道。
“法克魷,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剛剛解開膠帶,希爾伯特便是開口咒罵起來。
江川走過去,半蹲在地上揪住他的頭髮說道:“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看到希爾伯特不再說話,江川繼續說道:“作爲在唐人街因黑幫交易發生了一起械鬥,犯罪嫌疑人希爾伯特如果在逃跑時被警方追捕,直到擊斃,我想沒有什麼人會在意!”
“你們不能濫用職權對我隨意處置!”明顯能看的出希爾伯特眼中帶着一絲恐懼。
“小子,我現在不是在和你談條件”江川揪住他的頭髮幾乎貼着他的臉說道:“告訴我愛彼巴特的行蹤,你會少受點苦!”。
“你們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任何線索,我根本就不知道愛彼巴特那個混蛋躲在哪裡!”
“哦,那可不妙!”將衝嚴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嚴屹直接拿起一根鋼管走了過來。
“那我就幫你再回憶回憶!”嚴屹直接一鋼管砸在他的腰部,頓時希爾伯特傳來鬼哭狼嚎的嚎叫。
江川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站起來說道:“我去打兩杯咖啡,五分鐘後我再回來!”
之後嚴屹對着希爾伯特開始了瘋狂的鞭策,對於這種人來說,如果不讓他吃點苦頭他是絕對不會招供的。
事實上也只有在這裡才能對他這麼逼迫,如果是在警署內的話,這個傢伙一口咬死了不說,估計得費不少事。
片刻過後,江川端着兩杯咖啡走了回來,此刻的希爾伯特臉上全是血,躺在地上低聲哀嚎咒罵着。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江川問道。
“雷金,彼得雷金,他知道愛彼巴特在哪!”希爾伯特說道。
江川看了一眼嚴屹,繼續問道:“告訴我,你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我他媽的根本就與這件事沒有任何的關係,只是那個傢伙殺了人,我害怕因此受到牽連而已!”
“僅僅是這樣嗎?”
“對,我雖然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但我爲什麼要殺人?”希爾伯特嘶吼着說道:“並且殺掉那些女孩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處!”
“現在我有些私人的問題要問你,安迪,那個打電話告訴你我們抓捕你的傢伙,他到底是誰?”
“安迪法蘭尼,我和他是在夜店認識的!我知道他是華裔,在上傳黑手黨追殺的時候他救過我的命,其他的我不太清楚!”
江川皺起眉頭,繼續問道:“如果不是關係匪淺,他爲什麼要告訴你關於警方追捕的消息?”。
“這一點我也很疑惑,事實上就是我和他並未有太多關係!這一點你們可以隨意查證!”
“告訴我認識的過程!”
“那天我在晉北的酒館內喝酒,愛彼巴特那個混蛋給了我一些藥,我想借此賺點錢。畢竟他做的那個東西可是屌爆了的好嗎!有個小子對我出售的東西感興趣,當時我高價賣給了他,誰知道在剛剛注射完沒多久,那個傢伙就開始抽搐起來,當時有個醫生證實他中毒了,我被那羣傢伙瘋狂的報復,就是那個時候,安迪法蘭尼告訴了我說可以從酒吧的後面逃跑,之後我在他的帶領下甩開了那羣傢伙,然後他給了我一個聯繫方式 ,希望以後如果弄到好的東西可以給他出售一些,畢竟他媽的救過我的命,我只好和他留了聯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