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的是她叫什麼名字,又沒有問她的生理特徵。
詩夢都當主管這麼多天了,怎麼還這麼不成熟呢。
“她叫商魯雅,楓城理工大學,文秘專業畢業,碩士研究生學歷,參加工作三年,安氏商貿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從來沒有跳過槽。”詩夢描述完了事實之後,又開始了她主觀臆斷,“單憑不跳槽這一點來看,商魯雅這個人倒還是滿忠誠的。”
對於她的評價,我甚是無語,如果詩夢的話能夠言出必中的話,我敢保證,天下就大亂了。
“也有可能,這個商魯雅是安正包養的小三。”我說着,站起身來,向姚雲的辦公室走去。
我剛出了自己辦公室門,只見陳立走了進來。
頓時,我的一顆心,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我死死地盯着他,企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來。
而陳立正好也看向了我。
他的目光中,先是閃過一絲驚異,隨後又露出不屑一顧的傲慢。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一時間,沒有搞清楚他面部表情,究竟是什麼意思。
陳立走到我面前,眉頭皺了皺。
我瞬間明白他表情的意思了。
他應該並不知道,我昨晚上偷偷去過他家。
也對,昨晚上我和安寒,不過是在黑夜中擦肩而過,估計安寒也不一定能夠看得清我。
想到這裡,我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陳總,你好。”
陳立伸出一根手指頭來,指着我剛要說什麼,正在這個時候,姚雲推開了房門,他詫異地看我們一眼,然後立刻說道,“陳經理,你來一下。”
陳立衝我點點頭,然後去了姚雲的辦公室。
看他的表情,我終於明白了,今天早上的事情,要麼安寒沒有告訴他,要麼安寒根本沒有看清那個人是我。
十幾分鍾後,姚雲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她敲了敲我的辦公室門,然後說道,“詩夢,左志,咱們走了。”
她衝我點了點頭,我快步走了過去。
我們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 姚雲低聲說道,“他不知道。”
聽了這話,我的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今天的安排,一共有兩項,第一項是產品的生產安全檢查,第二項是最後的洽談工作。
也就是說,今天下午或者晚上,和安氏商貿的事情,將要有個結果了。
來到酒店之後,安正一行人都已經在樓下等我們呢。
我們從車上下來,姚雲和安正寒暄着。
我特地留意了一下,那個叫商魯雅的女人。
果然如同詩夢說的一樣,標準的大奶牛。
她的臉色很是難看,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昨晚上一定哭過的。
而站在她一旁的安寒,則像個鬥志昂揚的小公雞,她氣鼓鼓地掃視着所有人。
我轉過頭對身旁的詩夢說道,“把你的車鑰匙給我。”
詩夢一怔,還是掏出了車鑰匙。
“你和別人坐一輛車。”我說道。
“哦。”詩夢答應了一聲。
她也沒有問爲什麼,對於這一點,我很滿意。
“安總我們上車吧。”姚雲笑着說道。
她和安正上了一輛車。
衆人都開始上車,到最後,只剩下商魯雅和安寒我們三個了。
我笑着走了過去,“您二位,請。”
商魯雅走到車前,打開副駕駛坐了上去。
安寒則坐在了駕駛位的後面。
我啓動了汽車,透過觀後鏡,我看到了安寒那如鷹隼一般的眼神, 正死死地盯着我。
瞬間,我覺得毛骨悚然。
昨晚上,她一定是認出我來了。
但是,她卻並沒有告訴陳立。
這讓我頗爲詫異,如果她和陳立已經打成了某種協議,或者因爲昨天晚上共處一室,確定了什麼關係的話,應該將我偷偷進入陳立家的事情,告訴他纔對。
可是,爲什麼她沒有說呢?
兩個女人,並沒有更多思考的時間。
商魯雅看着窗外說道,“安寒,有些時候,大人之間的事情,小孩子還是要少插手,畢竟,大人的事情,你不懂。”
這話一出口,安寒的臉色一變,隨後說道,“我真的是把你當成了姐姐,沒想到,你的野心還不小,居然想要當我的後媽!”
商魯雅扭過頭,看了我一眼。
她的臉色很難看,估計她本來也只是想要旁敲側擊的,沒想到安寒竟然張嘴就將她的醜事講了出來。
“你,你當着左主管的面,胡說什麼呢。”商魯雅眉頭一擰,“怎麼一點也不注意影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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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主管不是外人的。”安寒說道,“他是我們自己人,沒有什麼不能講的。”
我怎麼會成了她們的自己人?
安寒是不是被昨晚上的事情,給氣昏了頭腦?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什麼都沒有聽見,你們繼續。”
商魯雅氣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她面色鐵青,似乎整個人都要爆炸了一般。
“商魯雅,你如果還要點臉的話,我警告你,儘快離開我爸爸。”安寒大聲說道,“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跟你爸爸什麼事兒都沒有,你不要亂說!”商魯雅驚呼咆哮一般地叫喊道。
安寒一陣冷笑,“敢做不敢當是吧,昨晚上你敢說,你沒有在我爸的房間裡,那他牀上的黑色透明蕾絲內褲,又是那個賤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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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很難聽,不僅僅是商魯雅聽不下去了,就是我也覺得很刺耳。
好久,商魯雅不怒反笑,“對啊,我就是跟你爸在一起了,我跟你爸好了已經七年了。”
“我和他第一次上牀,還是在我大學二年級的時候。”
“當時我做兼職,你爸出席剪彩儀式,他看到我第一眼,就被我的容貌深深地吸引了。”
“我們當天晚上,就上了牀,並且,這幾年的學費,生活費,以及畢業之後我的奧迪車,都是他買給我的。”
“我就是要成爲他的女人,我還要嫁給他,給他生孩子。”
“最重要的是,我還要你喊我媽!”
商魯雅一連串的話,徹底激怒了安寒。
她從後面一巴掌呼在了商魯雅的臉上,“草泥馬,你個賤婊子!”
我見狀,連忙說道,“喂,你們不要動手啊,咱們還開着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