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拿出手機來,對着那份文件一陣猛拍。
因爲進門的時候,她沒有關門,所以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竟然都沒有發現。
“不開燈,這樣多費眼呀。”我說着,打開了燈。
“啊!”她尖叫了一聲,隨後驚恐地看着我,“左,左經理您怎麼在。”
我是真沒想到,在這裡拍照片的人,竟然是總公司那邊派下來的銷售主管褚雨珊。
她可是總公司那邊派下來的人呢。
陳浩成怎麼搞的,選了半天,就挑選了這麼一個偷雞摸狗之輩?
褚雨珊身爲女人,她有一個致命的缺點,有一個大大的飛機場。
不過,勝在她的臉盤不錯,身材又高挑,倒也算是個美女。
對於這個女孩,我接觸的比較少,一方面前段時間我生病了沒在公司,二來他剛剛來到分公司的。
我進門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門反鎖了。
既然被我抓住了,就絕不會讓她從我面前逃走。
“左,左經理,您怎麼在?”褚雨珊驚愕地捂住了嘴巴,隨後連忙將手裡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我的眼神一動,然後走到了她的面前。
褚雨珊嚇得連連後退,直到貼到了牆上爲止,“你,你要幹嘛!”
我呵呵一笑,抓起桌子上的那份文件瞅了一眼,這是一份分公司合作項目報表!
詩夢這個糊塗蛋,這種東西怎麼能夠隨意丟棄呢?
這是分公司的命脈呀!
誰掌握了這份資料,就相當於誰扼住了分公司的咽喉!
以往的時候,像這種資料,指揮出現在分公司總經理辦公室纔對的!
我嘆了口氣,然後將手裡的那份資料丟在桌子上,“手機拿出來。”
聽了我的話,褚雨珊一怔,隨後搖了搖頭。
她都已經被我抓住了,竟然還想負隅頑抗?
這也太不識時務。
我被她的蠢樣子氣笑了,
都已經被抓了現行,這樣的抵抗有意義嗎?
“褚雨珊,我給你三個選擇。”我緩緩地說着,順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第一,我直接打電話報警,有什麼事情直接跟警察去說。”
聽了我的話,褚雨珊身體明顯顫動了一下。
她怯怯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既然演戲,就要演足。
我要第一時間擊潰褚雨珊的心理防線。
“褚雨珊,你知道你的行爲已經違法了嗎?”
шωш. Tтkan. ℃o 我掏出手機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的報警電話一撥出去,你將面臨至少三年的有期徒刑。”
翹起二郎腿兒,我優哉遊哉地說道,“不過呢,我監獄裡有幾個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照顧你的。”
“那,第二個選擇是什麼?”褚雨珊臉上閃過驚恐的神色。
“第二個選擇是,我給公司總部打電話。”我饒有深意地盯着她,“估計倒時候你還是難逃牢獄之災。”
“第三個選擇呢。”我掏出煙來點上了一支,“誰派你來的,告訴我,說不準我會考慮將你放了。”
我吐了個菸圈,然後目光冷峻。
褚雨珊的眼神一陣亂晃,“什麼選擇呀,我聽不明白,我就是來找東西的,我給詩夢經理的報表出了差錯,我替換回來。”
她的語調倒是變得夠快!
我的瞳孔一縮,這是爲什麼呢?
難道,她有什麼夠硬的底牌,能夠足夠制服我?
褚雨珊是公司總部下來的人,難道,總公司那邊有人打分公司的主意?
“那我只好打幺幺零了。”我說着,拿起手機來就摁號碼,“我倒要看看指使你的人,會不會真的幫你!”
我的話剛一說完,褚雨珊的臉色大變,她連忙走到我的面前,“左經理,不要!”說着,她伸手去搶我的手機。
我立刻將手機藏到背後,“既然你不肯選擇,那麼只能我幫你選擇了。”
“怎麼,對於我的選擇,你不滿意?”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褚雨珊,嘴巴里吐出一個字來,“說!”
許久,褚雨珊才支支吾吾地說道,“說什麼呀。”
還他媽的裝!
我立刻伸手抓住她的雙肩,然後將她摁倒在了地上。
“啊。”褚雨珊尖叫了一聲,“你要幹嘛。”
在這個時候,我可沒有心情跟她廢話,我將自己的身軀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然後伸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左經理,你這是犯罪。”褚雨珊哭訴道,“你要坐牢的。”
“左經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這個柴禾妞,還真夠自以爲是的!
她以爲我是在對她用強?
簡直太可笑了。
我如果想要得到她,根本不會用這麼蠢的手段。
當我從她褲兜裡掏出她的手機之後,我立刻站了起來。
這個手機上有她拍攝的東西,只要拿到這個手機,幾乎就是掌握了褚雨珊的命運。
現在手機在我的手上,即使她死不承認的話,也無濟於事!
褚雨珊從地上驚慌地站起來,“左經理,你。”
我衝她微微一笑,“褚雨珊,告訴我實話,因爲我是這個哦給你是的負責人,你在分公司搞事情,就是搞我!”
我話說的很明白了,褚雨珊應該知道我什麼意思。
“對不起,左經理。”褚雨珊喃喃地說道。
我將手機打開錄影模式,然後放在了旁邊的一個手機支架上,“不要說什麼道歉的話,我不停這個的,說吧,究竟是誰讓你來的。”
“陳浩成。”褚雨珊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我的瞳孔一縮。
怎麼可能!
陳浩成居然讓褚雨珊來偷分公司的東西,這事兒聽起來,怎麼那麼不可思議呢?
我眨了眨眼睛,然後悠悠地問道,“你逗我的吧?”
“我沒有。”褚雨珊立刻否定道,“我怎麼敢跟您說謊呢。”
我抱着肩膀,疑惑地問道,“陳浩成爲什麼要你來偷這份資料?”
“我也不知道,他可能是覺得,咱們的報表有問題吧。”褚雨珊說道。
聽了這話,我的心中已經有了明確的判斷。
我微笑着打開她的手機,然後將資料徹底的刪除,又見手機丟給了她,“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