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姜旭晨心頭又是猛地一震,渾身汗毛無風自抖,霍地一下,姜旭晨凌空躍起,朝着後人飆射而去,身子突眼看着將要撞上前面的一顆巨樹,姜旭晨猛然倒地,身子猛地旋轉起來,好似高速運轉的陀螺一般。饒着巨樹轉了半圈。
卻說他身子繞到術後,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原來又一顆導彈襲來,恰好擊中了姜旭晨身後的巨樹上,將長了足足有三百餘年的巨樹炸爲兩截,斜斜的倒下,差點砸中正在全速衝刺的姜旭晨,濺起一片片的煙塵和落葉,等到一切都煙消雲散之後,姜旭晨的人影早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叢林當中,哪怕是頭頂的衛星都找不到姜旭晨的絲毫蹤跡。
“人呢人在哪”
就在姜旭晨消失的一剎那,在日本東京郊外地下的一處隱秘的軍事基地裡面,日本自衛隊最高軍事長官衝着自己的手下怒喝。
不過整個指揮部裡,所有的人都是一臉這次爲了圍捕姜旭晨,日本人可是下了大本錢的,原本以爲能夠手到擒來,可是沒想到,一戰過後,日本武道界的精華喪失大半,一位抱丹神級強者,一位半步抱丹的超級高手,還有包括北辰一刀流流主在內的日本化勁高手接近十人,都在這一戰役中喪生,這可是日本武術界僅存的精英了。
要知道,去年華夏無敵武者姜世輪曾親臨日本將日本的武道高手打殺大半,要不然,作爲東亞地區,有數的武術強國,日本武道界可不只是這點實力的。
不過一年之內,接連遭受了重創,可以說,日本武道高手十不存一,僅僅只剩下了一位天榜高手還在撐門面,化勁,暗勁頂峰的高手都被屠戮殆盡了,今後,日本國內武道傳承已經岌岌可危了。
而就在姜旭晨等人在富士山上打生打死的時候,在服部家族也發生了一場血腥屠殺。
白衣,白褲,白布鞋。
就在姜旭晨在富士山和日本武者血戰的時候,彼岸花組織的龍頭嚴巖已經到了服部家族山莊外的一座小山的頂部,俯視着山腳下的那歷經了幾百年傳承的山莊。
此時,在服部家族周圍的山脈上,四處都隱隱綽綽從顯現出一些人影,這都是彼岸花組織的殺手,他們正在清掃服部家族的暗哨。
眼見着四周的山脈暗暗的沉靜下來,所有的暗哨都被彼岸花組織給暗暗的敲掉,一直站在小山巔的嚴眼動了。
嚴巖緩步朝着兩公里外的服部家族族地山莊走去,飄然如仙的氣質下是一種恐怖的殺氣,一念可成佛,一念也成魔
在服部家族山莊外站崗的服部家族子弟看到嚴巖的這股氣質,一時間竟然沒敢上去問他是來幹什麼的。
不過就在嚴巖走過她們身邊的一剎那,一抹血痕從服部家族武士的脖頸間冒了出來,服部家族的武士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走過自己身邊的這個中年人,雙眼瞪得大大的,很是不可思議,頭一歪,氣息漸漸的消無了。
嚴巖感覺到這些人的氣息消無掉了,也沒有什麼表情,依舊緩緩的向前走去,雙眸微閉。
此時,服部家族的中心,一座裝修的頗爲華麗的殿宇內,服部家族的高層們眼睛正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面前的大屏幕上,姜旭晨大展神威的一戰。
不過就在這時,原本封閉的大殿
光芒透射進來,他們猛然就看見一個身穿白色唐裝的年輕男人正手持一口戰刀站在門口。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有人用日本語大吼了起來。
嚴巖沒有說話,身上的殺意卻猛然爆發,如同閃電般動了
“不好,是敵人”
會議室裡頓時亂成一團,二十個骨幹人員都大吃一驚。
當頭一人直接被嚴巖一刀刺破了心口,然後挑了起來,猛然一扔,頓時摔飛了出去,撞倒了一片椅子和人,嚴巖殺意已經沸騰,整個會議室彷彿零下一般寒冷起來,血光迸濺,他的速度極快,根本就不給這些人任何反應的時間一刀又一刀,一條條鮮活的生命被這口戰刀所收割。
嚴巖冷笑道:“我是誰我是要你們命的人,今天,你們服部家族的人,誰也走不出去”
“八嘎”
服部家族的頭領,服部正雄的兒子服部相田急忙一摁會議室桌子下的一個按鈕,然後就猛然出現一方防彈玻璃,從他的腳下升騰起來,嚴巖眼疾手快,一刀就飛射了出去,但防彈玻璃卻在這個時候上下契合,這口戰刀雖然插了進去,但距離服部相田的咽喉卻還有幾乎一寸的距離,讓服部正雄的兒子服部相田驚出了一身冷汗。剩下的人紛紛從桌子下掏出槍來,但嚴巖的動作太快了,根本不給他們瞄準的時間,一起一落之間就有兩人的腦袋被拳頭打爆,腦漿飛濺出來,沾到他的衣服上就猛然彈射了出去,噗的一聲,一顆破碎的腦骨一下射進一名骨幹的眉心,然後從後腦貫穿出來,這名骨幹轟然倒地
華夏國術練到高深之處,是讓人難以相信的,就算要暗殺國家首腦都不是不可能。現在的嚴巖儼然就是一尊殺神,兔起鸛落,根本就不給他們開槍時間,擰住兩人腦袋相互一撞,就如同兩個西瓜撞在一起似的,轟然爆開,紅白之物飛了漫天,整個會議室都有一股血腥味。
十九個人,三十秒,殺光
服部正雄的兒子服部相田臉色慘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雙腳顫抖,幾乎要流出尿來。作爲服部家族的少族長,服部相田雖然功夫不咋地,但是眼力還是很有點水準的,從嚴巖這一番動作就看了出來,眼前這個殺入自己家族的這人的功夫已經不比自己的父親服部正雄差多少了,哪怕是自己的父親親自坐鎮家族,想要殺掉對方也要頗爲耗費些手腳。
這個圓柱形的防彈玻璃就是他最後的保障,就算是用反裝甲狙擊槍巴雷特來轟擊都要用上兩三顆子彈才能打碎,是高科技產物,人力要破壞,簡直就是難如登天一般,現在雖然被那把戰刀插在了縫隙當中,但是卻也難以造成什麼影響。嚴巖眯着眼睛繞着防彈玻璃走了兩圈,地上全部都是屍體,他卻閒庭散步,這種悠然的姿態讓很有信心的服部正雄的兒子服部相田臉色極爲難看。
“你是彼岸花組織的首腦嚴巖你這麼做,是會帶來很大後果的,你難道不知道嗎我要是死掉了,我一定會讓父親把你們彼岸花組織斬盡殺絕”
服部相田終於認出了嚴巖的身份,斷喝道,聲音從一個播音器當中傳遞出來,這防彈玻璃的密度太大,幾乎隔絕了聲音,他的聲音極爲憤怒,還有恐懼,當年彼岸花組織被俄國摧毀大半之後,服部家族在服部相田的授意下發動了對彼岸花組織的襲擊,將彼岸花組織在日本的三座分部都給摧毀了,其中一座分部的首腦是嚴巖的兒子,也就是嚴燕兒的大哥,在服部家族的行動中被服部家族的人砍掉了腦袋,可以說,服部家族和彼岸花組織是有深仇大恨的,這些年彼岸花組織分裂成兩派,多半也是因爲當年嚴巖的大兒子死掉了,嚴巖後繼無人造成的。
“呵呵”聽了服部相田的話,嚴巖不置可否,輕輕敲擊了一下這防彈玻璃,淡淡道:“似乎很結實嘛”
服部相田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看他的臉色卻也曉得應該不是什麼好話,於是在裡面跳腳大罵,他不相信嚴巖能夠將這防彈玻璃給打破,就算是再強,也不能
服部相田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嚴巖你現在退走,還有機會可以得到一個好的結果,你再糾纏下去的話,肯定要吃惡果”
嚴巖卻置若未聞,一聲暴喝,裡面的服部正雄的兒子服部相田都聽到了他的聲音,整個會議室彷彿顫抖了一下。
他腳步緩緩後退,搓着地面,服部正雄的兒子服部相田看見瓷磚地面竟然開始破碎,然後在他腳步的搓動下化爲了一片片白色的粉末
會議室在他的腳步搓動之下有顫抖的感覺,服部正雄的兒子服部相田能夠感覺得到,他就好像一尊人型坦克。
八卦趟泥步,八卦掌中的絕世步法,兩腳搓動之間,蘊含了絕大的力量,踩泥如屑,輕而易舉。
此時嚴巖雙眸微微眯着,搓開了兩步的距離,然後右手握成鶴咀拳,中指的指節凸出,這是將力量集中於一點的拳法,一身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那凸起的指節上面,那天溫柔就是這樣一拳打破了那名大漢的檀中穴。
“你要幹什麼”服部相田靠着防彈玻璃,還是覺得極不保險。
嚴巖右腳蹬地,勁力送達腰部,腰部一擰,筋力連通,傳達至肩膀,一記永春的寸勁送出,凸起的指節彷彿化爲了一顆剛剛出膛的子彈他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在咆哮一樣,渾身上下的血氣在沸騰、在呼嘯、在暴走。
“砰”
這一拳落在防彈玻璃上面,直接就發出一聲爆響,震得會議室的玻璃都直接碎了,而這高質量高科技的防彈玻璃也在這一拳之下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來,似乎就要碎裂掉了。
看着這一幕,服部相田雙目瞪圓,大喊出來。
“救命啊”